“嗚啊啊啊嗚!”你才是妖怪。
聞言殷渠卻笑了,隨著輕笑一聲,他粉雕玉琢的臉上瞬間帶上了笑意,眉目彎彎,好看得很。
“嗚嗚啊啊。”你真好看。
話落殷渠板起了臉,卻也揪了揪三寶大腿裏側的肉,逗得三寶咯咯大笑求饒。
白練回來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局麵,情不自禁揉了揉眼,這才相信自家少主真的和一個小女娃玩的不亦樂乎。
那個比教主手段還惡劣的少年老成的魔鬼少主居然在逗弄一個小丫頭,還麵帶愉悅,他真覺得自己不敢置信。
紅李找過來的孟城主這時也過來了,卻也驚訝發現了相處融洽的二人,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見又有人來,殷渠這才抱著三寶站起身,把她還給了紅李。
懷裏的溫暖和柔軟被挖走,還真是很討厭的失落感。
“這……真是頂撞少主了……”孟城主竟不知說什麼了。
“不會。”殷渠虛扶了一把想行禮的孟城主,這才冷冷淡淡說道。
還真是兩副樣子,三寶想著剛才他笑的時候的可愛樣子,不由得想到。
被紅李抱走前,三寶還不忘揮揮手,見到同樣揮手的殷渠,她又是一笑。
“少主……”白練突然出聲。
“練功去了。”殷渠卻沒有理他的打算。
少主今日居然說了四個字,真是稀奇啊,稀奇!
看著孟城主和被抱走的小奶娃的背影的白練心道。
……
“紅李,下次可不能帶著三寶隨便走了。”趙胭脂見孟城主終於抱著三寶回來,這才後怕地厲聲對紅李道。
三寶見狀忙朝趙夫人張開手,一副討好的小樣子這才讓趙夫人消了氣。
“這孩子也是天不怕地不怕,那個少宮主,我看著都有壓力,誰知道咱們姑娘優哉遊哉完全沒事。”孟城主揩了把汗,對趙夫人道。
“哎呀,小孩子懂什麼。”趙夫人並未多想,卻還是擔心地對著懷裏
的小人兒囑咐。
“三寶啊,可再不要去那個院子了,那兩個人可不是咱們能惹得啊。”趙夫人輕輕摸著三寶的臉,說道。
她倒是沒覺得那兩個人有什麼危險的地方,隻是那種若即若離的熟悉感真的是像是一根羽毛,不停搔著記憶深處,讓她不由得就想去深究。
“啊啊嗚嗚。”娘親不怕。
“要是娘能聽懂你說什麼就好了。”趙夫人見到三寶討喜的樣子,無奈歎了口氣。
三寶怔住了,明明殷渠可以聽懂,為何其他人都聽不懂?
應該說,她明明是咦咦啊啊的嬰兒發言,為何殷渠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好了,我看女兒也玩累了,哄她睡吧。”孟城主歎了口氣,叫紅李把三寶抱走,這才對趙夫人開口。
“朝廷的詔令下來了,三個月後也就是約莫立秋時候招我入宮,溫侍郎的告老還鄉,吏部舉薦了我上京。”孟城主麵色凝重,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
“那……城主一職?”趙夫人也皺起了眉頭,這京城可不好待。
“我打點過了,直接提全貴就是了。”本來就打算給孟全貴留個職位的,倒是正好。
“那府裏那兩位?”趙夫人表情依舊沒有鬆動。
“我找時間和他們說一聲,應該不會為難與我,現在重要的就是夫人提前做好動身準備,雖然限期三月,怕是也要提前過去打點。”孟城主隻覺得頭疼得很,這爭名逐利的事,他還真不感興趣。
趙夫人溫婉地點點頭,這才撫上了自家老爺的眉頭……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
“我說三寶,你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吧?”二景一如往常說話不經腦子。
三寶懶懶倚著自己的小竹搖籃架,瞥了二景一眼,表達著自己的鄙視。
“我看妹妹隻是早慧。”大喬拿扇子輕輕敲了二景頭一下,裝腔作勢道。
還是大哥有眼光。三寶微微點了點頭。
二景給三寶扇著扇子,明顯對於大喬的扇子挨得委屈,“不是,哥你忘了之前的小表弟來咱家時,那是一問三不知,口水流一地,見人哇哇哭啊,再看三寶,明顯比我還沉著,不該啊!”
“那是你白癡。”大喬看著三寶的眼神,不由得就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果然得到了三寶讚賞的表情。
三寶歎了口氣,這兩個活寶啊,居然是她兩個哥,真不知道以後會成什麼樣子。
倒是她的記憶啊,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