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的離開讓如玉心裏的石頭落了地,隻是讓如意多了份心思,再也不來探望她了,也不知她是不是有了別的主張。如玉想從鬼差嘴裏聽到些微的消息,可有一次對一個臉熟的宮女說:“怎麼沒見著十八了?”
宮女忙跪在她的麵前:“前些日子,她隨幾個年歲大的姑姑們一道被恩賜著出宮了。娘娘,可是奴婢有哪侍候的不好?”
如玉看著她們誠惶誠恐的樣子也不好多說。隻是搖搖頭,苦澀一笑:“沒事,隻是突然少了一個人,有些奇怪而已。”
宮女膽子倒大了幾分,抬頭看著如玉:“娘娘,您放心,太後老佛爺親自讓身邊的人安排了這事。聽說,十八可能是某個娘娘安在這裏的眼線,為了皇子著想,還是少惹別的事。老佛爺這樣安排還不是為了您著想。”
如玉不由沉了心思,臉上不由好奇:“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宮女猶豫了好一會兒,見如玉一直盯著她,才不安的說:“十八的事,具體的我也說不清。不過,聽說這次太後大壽臨國還專門派了使臣,這次來的使臣中有烏國的公主,隨烏國公主一道來的還有她的夫君,聽說她的夫君是我朝的容格公子。”
宮女突然懊惱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緊張的看著如玉。如玉輕輕一笑:“這可是好事啊,說不定,表哥這次回來不光帶回了他的夫人,還帶回了烏國的大片土地呢。不會是太後不滿意這門親事吧?而皇上又很滿意這個結局?”
宮女慌亂的點頭又搖頭,隻兩下就把眼急紅了:“我也不知道。”
如玉笑得更歡了:“你有些什麼可著急的?多好。說不定,皇家人一高興,我們又能得到什麼****呢。說不定,你明天就能回家陪父母了。”
宮女這時倒有了主張:“管事嬤嬤倒說過一句,她說怕娘娘您跟公子不是真的一條心。讓太後白為您擔心。其實,她們也不想想,若您們真的一條心,真見著容格公子和那個蠻國公主一起雙雙歸來,心裏該多難受啊。”
如玉點頭,輕輕的歎:“是啊,我隻是聽聽就難受了。這事別再讓別人聽到了,得有多少人來看了我的笑話呀。”
宮女幾個退下。如玉縮回床榻有些不安了。難怪那些鬼差沒了呢,原來他們的主子出事了。唉,現在,誰能靠得住呢?
一連幾日的沉默倒讓皇上靜不下心來了,他親自又來看望如玉,見她神色安好的一個人坐在暖炕上下棋,也來了興致。毫不客氣的掂了棋子就坐在了如玉對麵。
如玉有些氣餒的盯著皇上落下白子才哼出了聲:“我不過鬧著玩的,皇上也來摻和一手,我怎麼尋樂子?您不是故意來削我的吧?”
皇上樂得丟開手裏棋子,笑著刮了下如玉的鼻子:“這樣子,誰會信你是白家人?”
如玉有些緊張的盯著皇上。
皇上仍然笑得溫情,隨意的靠在身後的軟墊上才說:“邊關送來急報,邊關暴亂,敵軍趁機攻來,主將被身邊的內奸嶄殺,一直住在邊城的白家人出了手,竟出奇謀逼退了外敵,還震住了亂軍。急報就是邊關的督軍送來的。如玉,要不要做回白家人?”
如玉笑意盈盈的看著皇上:“我是容家的人。不是白家的人。不過白家的人能在這個時候出來為國出力,也算是真的忠勇之家。皇上,要不要趁老佛爺大壽,給些榮光白家,讓他們不必回京,駐在邊關即可。既解了軍危,又緩了舊怨。傳出去,皇上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聖明君王了。”
皇上一聽,笑得開懷:“聯的名聲這樣討來,有趣嗎?聯現在隻需要良將善民。他們肯為大眾想,聯會虧待?放心吧,如玉,你現在也算是有後盾的人。還要曲在容格身後嗎?”
如玉疑惑的盯著皇上:“皇上,您敢把殺我五叔的神箭手任我處置,我就敢把我的未來全交到您的手上。”
皇上沉了神色:“如雲。”
如玉搖頭:“我知道他是誰。如家對我而言,算我的恩人而已。我隻要那個芙蓉嶺峽**冷箭的人。那時的如雲,正在回京的路上,陪著他的新婚妻子。”
皇上也搖了搖頭:“你的籌碼太低,他可是聯的近衛頭領,這樣子送到你的刀下,我聯怎麼跟他的手下交待?如玉,你的價值不足以跟聯交換他。”
如玉跪到皇上麵前:“我去邊塞戍邊十年,打理出強軍堡磊再還給朝庭,所有白家人永不入朝庭為官,永不留自己的力量。”
皇上挑眉:“包括容格?”
如玉點頭笑:“當然,他是我的夫君,絕不會讓皇上跟老佛爺有什麼嫌意。”
皇上一聽大笑:“聯以為,你會一直是我的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