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一處幽靜的森林裏,一顆大樹下的草叢裏隱藏著一位黑衣人,似乎在躲避什麼人,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包括呼吸聲都停止了,片刻,附近出現另一個人,他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沒有在這裏發現什麼後,他就離開去別的地方尋找了。
看見那人已經離開,過了半個時辰,隱藏在草叢裏的人看見四周沒有異常,他終於輕輕地喘了一口氣,稍微動了動身子,低下頭,目光柔和地看著懷抱中隻有五歲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正在熟睡中。
此時,這位黑衣人受了很嚴重的傷,身上的衣服沾滿了鮮血,有屬於他的血,也有不屬於他的血,而且,黑衣人身上的血腥味被他施展神通覆蓋著。
黑衣人輕輕地把小男孩放在地上,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男孩,黑衣人便迅速離開此地。
一個時辰後,在大山中某一處山崖邊上。
砰!黑衣人被打倒在地下。
“淩木,你已經逃不掉了,快把劍交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些的死法。”紫衣人慢慢地走到黑衣人麵前,眼中掠過一抹寒意。
淩木把手中的劍插在地上,支撐自己的身體,譏諷道:“殺我?就憑你?”
“如果你沒有受重傷,我一定不是你對手,可惜,你現在連一隻狗都不如,殺你比殺狗容易多了。”紫衣人戲謔地看著黑衣人,伸出手抓住黑衣人的衣服,說道:“淩兄,我最近學到一門折磨人的功夫,你當我陪練最適合了,哈哈哈哈哈哈。”
“好啊。”淩木也大笑一聲,旋即,右手瞬間拍下地麵,地麵出現一道道血紋,道:“當你的陪練沒問題,不過你先陪我去一趟地獄。”
紫衣人察覺不妙想迅速離開這裏,可是已經晚了,地麵已經發出一道耀眼的綠色光芒。
“絕殺困陣!”
法陣的光芒籠罩著淩木和紫衣人,法陣出現許多條粗壯的樹藤捆綁住他們,紫衣人連忙發出強大的力量破壞樹藤。
“砰!砰!砰!砰!砰!砰!”
可是,每次紫衣人破開樹藤的包圍時,就會有更多的樹藤捆綁他,而且樹藤的越來越硬,不斷消耗他的內力,淩木看見紫衣人如此狼狽的模樣,口中發出哈哈大笑:“沒有用的,你的血和我的血都粘在絕殺困陣裏,永遠都無法離開陣裏。”
終於,筋疲力盡的紫衣人在樹藤捆綁下完全動彈不得,而淩木大喝一聲“爆!”
轟!山崖發生大爆炸,淩木和紫衣人掉落萬丈深淵之中。
懸崖邊上,躺著一位遍體鱗傷的少年,他那漆黑的目光中閃爍著強烈的仇恨,語氣十分堅定道:“劉刀疤,我一定會殺了你!”
劉刀疤不屑道:“秦山,就你這種廢物也想殺我,太天真了吧。”然後抬起腳,然後重重踩在秦山臉上。
大秦山下有兩條村,在兩個時辰之前,元華村的獵人大豐收,在森林裏捕抓到五頭野豬,於是,秦山和其他獵人提前回到村子裏。
當他們興衝衝回到元華村後,村子離的氣氛有些不妥,平時回來大家都是熱熱鬧鬧的,搶著分獵物,怎麼今天這麼冷清?
隻見徐福跑向他們,秦山裏麵問道:“福哥,今天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大夥都怪怪的樣子。”
徐福喘了幾口氣,臉色有些焦急:“秦山啊,你快點回家看看你爺爺吧,你爺爺被人打成重傷了。”
“什麼!”
秦山一驚,連忙把身上的工具和獵物都放在地上,趕緊跑回家去。
元華村不大,有七十多戶人家,無論發生什麼事,哪怕一點小事都會傳到所有人的耳中,今天包息平被人打的事情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包息平與人相處和善,還經常幫助村民,所以有村民關心他,在秦山房子周圍站了許多村民。
“秦山回來了。”
村民看見秦山已經趕回來了,連忙把路讓開一邊,不時安慰秦山幾句。
秦山心裏越發急,迅速衝進屋子裏,來到包息平的房間,看見包息平正在躺在床上,而且鼻青臉腫,顯然是被人打成重傷了,秦山來到包息平身邊,大聲喊了一聲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