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小米在喝醉的那一天,歪歪的斜躺在路邊了。然後有幾個和他同學校,同一個技術組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們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一個個穿金戴銀,滿臉痞氣。樂小米已經近乎就要酒精中毒,躺在路邊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這幾個男人自然就猥瑣的看著對方幾眼,然後就把她拉到了附近一個小賓館裏。
賓館的老板冒冒失失地問:“這個女孩兒是誰啊?”領頭的男人嘿嘿冷笑:“老板,反正你這裏也不要身份證,你管那麼多幹嘛?老頭兒我看你走五闖六,見過不少世麵,總不至於連這麼點眼力都沒有了吧?”
老板唯唯諾諾的看著這個臉上有三道刀疤的小青年,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就像是無力抵抗任由他宰割的感覺。
就這樣,樂小米被他們搬到了賓館裏的一個房間裏麵,然後被弄得****.裸的綁了起來,百般****。
樂小米醒過來的時候,看著周圍這幾個熟悉的男人和赤身裸體的自己,一時間懵了。
她認識這幾個人,在她父親的亂世閣還沒有完蛋的時候,她曾經借助亂世閣裏那些人的力量好好收拾了他們一頓。現在時局反過來了。
毫無抵抗之力的被他們欺辱著。樂小米的人生在那一刻徹底坍塌了。沒有人能夠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她也緘口不談。
她輟了學,去了餐館做服務員,去了超市做售貨員,又或者去了一些小工廠做幾天危險的臨時工,有時候受到一些必要的傷害也隻是咬著牙把牙齒往肚子裏咽。
現在,她已經徹底的和虛假的上流社會分開了。她以後再也不會遇到一個像許嘉嵩那樣貪名逐利的男人,也不會再遇到一個明明和涼顏有婚約卻兩兩分開的情景。
她在小學那年因為一場意外的車禍失去了她的母親,又在高中時期親手把父親送上了牢房和地獄……
她不覺得自己的人生有多麼坎坷,隻覺得這人生真是有很大的意思呢,有好多好多的人,活著活著就死了……嗬嗬。
她看完了肖瑾給她留下的信件和剛剛發過來的信,居然開始了感慨:“我覺得每個人,到死時,才想起來,最對不起的時光說不定就是青春。該瘋時,沒怎麼瘋。應狂些,也沒怎麼狂。渾身都是刺,也渾身都是光的青春,就藏藏掖掖的過了。
‘別讓人生中有些太漫長的等待。這一生並不長,等公車坐地鐵等機會等愛情等未來等夢發光。就沒了。隻有我們,光怪陸離的生活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上,發生著不一而同的事情,一步一些著自己的結局。”
天邊的夕陽很好,很美。另外一個地區的肖瑾,你過得還好麼?這裏的樂小米在呢喃你的名字,思念你的一切。
也許每個人就像是一條條不同的交界線,我們偶然相遇,偶然分開,然後一輩子都沒有再見麵。有人說這叫做命運,也有人說這就是人生。
嗬,少年,你有錯過的事情麼?你的青春夠盛大、夠瘋狂麼?是時光的捉弄讓我們遇見了,又是時光的捉弄,讓我們,永遠的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