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屬下不敢!屬下該死!請主上責罰!”待得來人像鬼魂一樣飄進石室,殷嘉惠毫不猶豫地立刻跪下,渾身不住的顫抖,不敢再抬頭看來人,對於這位主上,殷嘉惠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或者異議的,他要是發起火來自己可扛不住,到時候誰倒黴誰就知道了。
“交代你辦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毫無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道身影徑自走向跪著的殷嘉惠,然後就像沒看到殷嘉惠一樣,在剛才殷嘉惠修煉的地方坐了下去。
“回稟主上,那丫頭已經在穀內住下了,現在屬下派出無塵牽製住她,主上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殷嘉惠依舊匍匐在地上,恭順至極,與平時在穀內高高在上,指揮下人的那個殷嘉惠截然不同,可以說是兩個極端。
“恩,這次總算沒有閃失,過來!”那道隱藏在黑暗裏的聲音不怒自威,讓匍匐在他麵前的殷嘉惠突然一陣顫抖,開始慢慢起身,向那人影走去。
“啪!”突然一聲驚天聲響從密室裏傳了出去,殷嘉惠跌坐在地,轉向一邊的臉上顯出5個手指印,嘴角掛著血跡,眼眶裏的晶瑩在打轉,可是殷嘉惠強忍著沒讓它掉落下來,平複了一下,收回了眼睛裏的晶瑩,殷嘉惠才慢慢回頭,笑著爬向那人。
“自己脫!還要我親自動手嗎?!賤人!”一聲暴怒的聲音陡然響起,殷嘉惠急忙脫下衣袍:“屬下知錯,主上請息怒!保重身體要緊!”
“哼!”一道冷哼聲響起,殷嘉惠急忙爬上前為那人寬衣解帶,就怕哪裏做的不好沒讓那人滿意,自己又要遭殃了,這種罪殷嘉惠不是沒受過,所以如果可以選擇,殷嘉惠死也不想再受這種罪了,士可殺不可辱,可是現在?嗬嗬,連死都已經成為了一個奢侈的念頭。有誰可以想到,一個外表風光的穀主會有這麼難堪的一麵?
“啊!”沒過一會兒,石室就傳來了殷嘉惠驚恐的慘叫聲,那人沒有一點預兆的一個挺身就刺入了殷嘉惠的身體,讓殷嘉惠防不勝防,這人已經不能用禽獸來形容了,甚至比禽獸更不如!
某寢室中,一女正焦急的走來走去,手中的電話一直嘟嘟地響著。
視線拉近,隻見那女子穿著淡綠色的吊帶衫,露出白皙的皮膚,下身穿著緊身短裙,更是襯托出那雙修長的玉腿,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香肩之上,就這麼一身幹淨利落的裝束,將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讓人血脈噴張,熱血沸騰,就這麼一個瞬間能秒殺幾乎所有男人的美人,渾身散發出的妖嬈氣質中卻是隱隱透露出些許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與高貴。
尖尖的瓜子臉上,有著十分精致的五官,宛如柳葉般的黛眉下是一對黑寶石般的大眼睛,那眼神顧盼生輝間,就連日月都為之黯淡,那挺翹的小鼻梁此刻微微有些震動,那殷紅的殷桃小口緊抿著,似乎正在努力克製著什麼,整張俏臉在透過窗戶照射而來的夕陽下,露出的隻有焦急和擔憂。
“怎麼回事?怎麼還不接?”那性感美女緊皺的雙眉一直就沒舒展開:“這都幾天了,這丫頭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怎麼這麼不知輕重?”
“哎呀,滕瑩,你就別晃了,我頭都暈了,別擔心她了,現在的她肯定甜蜜著呢!”寢室中正躺在床上看書的一女對著那性感美女說道。
那名叫滕瑩的女子卻是猶如未聞一般,仍然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著那個幾天以來已經深入腦海的號碼,然而就當床上那女子放下手中所看的書籍,準備下床按住躁動的她時,那女子卻是猛地一抬頭,雙眼射出淩厲的精光:“這事情肯定不對,柳她很可能已經出事了,我去她學校看看。”說著,也不等那女子回答,就邁出修長玉腿,狂奔了起來。
殷嘉惠這段日子過的是生不如死,柳如絮的閨蜜也是火急火燎地四處尋她,但是反觀柳如絮呢,卻是沒心沒肺一般,那日子過得可是相當的愜意,然而還沒真正享受幾天的柳如絮突然就愜意不起來了。
這天柳如絮像往常一樣一早就起床梳洗好了,無事可做的她慢慢來到了無塵的房門前,打算給無塵來一個出其不意,卻沒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被人惦記上了,雙腳剛站在無塵的房門前,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