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彪他們倒是樂啦,那一個混混則徹底地傻了眼,女漢子呀,一個女漢子就如此厲害,要是那坐著的一男一女再出手,豈不要命,這麼一緊張,其中一個家夥想起來啦,那男的不就是昨日新聞裏反複報道的救人的主呀!就他一人,我們這夥人再加十個也是不經他打的。
這些混混都是欺軟怕惡慣了的,立馬就清楚再打下去,隻有找死的份,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趕緊逃,那人大叫一聲:“兄弟們,咱們惹不起躲得起,跑呀。”
他這麼一叫,帶頭就跑,外麵另外兩個見了也就顧不得裏麵躺著裝死的兩個家夥啦,跟著拔腿就跑。而這裏麵兩個頭頂上皆淌著血的家夥見了也顧不得疼痛啦,趕緊從地上跳起來就跑。
其中一個家夥不知的被打暈了頭,不是其他別的什麼原因,居然跑錯了方向,一頭撞在曾彪的臉上。而此刻曾彪正好張著嘴。隨即那家夥頭上的血噴了一口進他的嘴裏。而由於曾彪事先沒有任何防範,這口血一不留意就順勢進入了他的肚子裏。
曾彪當即就愣了一下,眼神也是在突然間失去了光彩。然後就感覺到開心鬼在沒經過自己同意的情況下與自己分開啦。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事。在此之前,隻要是與開心鬼融為一體後,要分離開來,都是自己作出了決定,開心鬼才會離開回到他的耳穴裏睡覺去。
而這次則是在曾彪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不過曾彪並沒有因此而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是件很正常的事。殊不知,就是這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的事,將再次改變他的命運。此時不知情的他,根本沒當回事,繼續與兩美女暢飲著。
這可不是一般的暢飲,曾彪居然忘了開心鬼已離開其身體啦,為了顯擺仍然象與開心鬼融為一體時那樣的開懷暢飲。而曾美麗和卉卉這兩表姐妹也真夠奇葩,見他如此,也不甘心示弱,三人全都叫上了勁。其結果是三人都醉得不輕。喝了五件啤酒三瓶茅台。
喝得最多的自然是曾彪,雖然沒了開心鬼這個醉不倒的,但是曾彪自身的酒量就是特別好的。盡管那兩個美女也很不錯,畢竟檔次相去甚遠。
一起服侍在他們身邊的侍者見了,也不征求他們的意見,直接將他們給送進客房裏安排下來。反正兩美女都是有一的主,錢上不用擔心,而且以往她倆也作出過這樣的交待。隻是在安排房間的時候,侍者有些猶豫,是該安在一個房間還是該登記兩個房間呢?這才不得不向這兩姐妹征求意見。
已經爛醉如泥的人腦子怎麼可能清醒,聽他這麼一問,卉載就叫起來:“咋就這麼麻煩,以往如何,現在還是如何就成了。”
侍者很想說,不對呀,以往也就是你們兩姊妹,當然也就不止的時候,但是那多出的都是些女孩。而眼下多出的是個大男人呀。也要安排在一起嗎?話到嘴邊又給吞了下去,還是不問的好,別去自找沒趣。反正你們也不缺這兩個錢,幹脆就安在總統套間好呀。也算是多方麵都給兼顧啦。
侍者拿定主意也就不征求一點點意見啦,直接把他三人給安排在了總統套間。當然是把他們給安排在內外兩間房子裏的,美麗兩姐妹住在裏間,曾彪住外麵。侍者安排好後,離開的時候特意打了一個響指。
表示對自己的安排很是滿意,咱這樣安排聰明呀,你們要是不滿意想住在一起,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是我事先給你們提供了機會。不住在一起,也是很順理成章的呀,咱這樣安排本身就不想你們住在一起,總之不管你們最終如何住,咱這樣安排都是絕頂聰明的。然後哼著小曲快速離去。
曾彪是在接近天亮時分清醒過來的。之前一直處於醇酒狀態的昏睡之中。
醒來見住在總統套間裏,就有些慒,然後就想這是怎麼呢?
開心鬼的聲音隨之在其耳邊響起:“不用想啦,你自己很快就會明白的,倒是有件事必須給你說,我要走啦,回到我該去的地方,從此以後,你要保護好你自己。”
曾彪大吃一驚,神智也就完全清醒過來,“你說什麼,你要走?你要去哪兒?沒有了我,你以為你還能有所作為,恐怕是連生存空間都沒有了吧?”
開心鬼有些傷感地說:“其實我也舍不得你,真的,這些日子裏,我倆真的建立起了難舍難分的感情。真的舍不得離開。但是畢竟我們本來就不屬於同一個世界,所以我是必須離開的。”
“為什麼,為什麼?”
“沒有什麼為什麼,我們本身就來自兩個不同的世界。你也別激動,聽我慢慢道來。聽了之後,你也就會知道是為什麼啦。”開心鬼隨之慢慢說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