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謂空前絕後的場麵自然是極具感染力的,連那個似乎天生就無表情的導演都有些不能自控地在座位上舉起雙手扭動起了身軀,所有在場的人除了林浩全都瘋狂啦。
尼瑪這還叫競技考核?簡直就是一場聯歡勝會呀。當然其中最為激烈的當屬曾美麗兩姊妹。
見了表姐那完全是忘了自我的離開座位的狂舞,卉卉舞過去以高蹺的屁股撞她一下,“姐,這下得感謝我了吧?要不是我堅持留下來,哪裏會享受到如此樂趣。”
她說得是剛才劇務清場的事,本來她倆是不同意走的,因為曾彪念台詞的表演已讓這兩表姊妹如癡如醉,讓她們真正領會到什麼叫表演天賦。這也是她倆惟一敢在這如此嚴肅的場景中大呼小叫的原因,因為別人再怎麼激動,也得看導演的臉色。隻有她倆不怕。
而這次之所以是全場哄動,關鍵是導演也破天荒地激動起來。這才在這兩姐妹的帶動下引發了這樣的哄動。她倆今天是專門來為他捧場的,見他念台詞的表演如此精彩,自然是不肯走啦。但是劇務說啦,林浩要求曾彪****上陣。
作為女孩子來來,自然就不得不有所顧及啦,盡管曾美麗也與卉卉一樣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離開,但是卻又不得不考慮一切女孩子應有的矜持,這才有些鬆了口氣。
但是卉卉就不同啦,她才不管穿沒寬衣服呢,再說昨天曾彪把她從高空中救下後,她就認定他是自己的終生依賴啦,怎麼可能為此而退場呢。她不僅不退場,堅持要表姐也不要退。這讓曾美麗很為難。
她就說道:“表姐,你今天是咋啦?平時不是特潮的,今天卻是這個樣,我都很無語啦,不就沒穿衣服嘛,我們來是看藝術表演的,又不是看穿沒穿衣,要真是這樣的話,反倒是顯得我們很庸俗啦。”
“誰庸俗啦?”曾美麗反駁道。
“既然不是,那就留下來,不然我會瞧不起你。”
“留下就留下,誰怕誰?”
這兩表姐妹就是這樣留下來的。
現在說起這件事來,曾美麗不得不誇表妹兩句:“好好好,還是你有眼光,還是你有主見,這下總行了吧?”
卉卉得意道:“那是,對了,不能隻是嘴上誇呀,說說,該怎麼謝我?”
說話之中也沒有停止過狂舞的曾美麗還同樣是沒有停止過狂舞的表妹一屁股,“這也太誇張了吧?敢情你是變著法子叫我請客呀?”
“對了,我還真是這個意思。”
“隻能說徹底地服你啦,說吧,想吃啥?”
“眼下正是大閘蟹上市季,當然是大閘蟹啦,你知道,我就好這一口。把曾彪也給叫上,就當是給他的慶功宴吧。”
“這個主用不著你來提醒啦,我會的。好象就你一個人知道關心人,我不會。”曾美麗說這話時,心裏酸溜溜的。
“好了,不說啦,看看多少時間啦?也不知這林浩搞什麼名堂,居然定了十分鍾以上,換成一般人,別說十分鍾,就是五分鍾,象他這樣,也就給烤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