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是神仙,關鍵是這符咒要起作用的話,必須聚集起足夠的善氣。”
“善氣?這倒是個新名詞,說來聽聽。”
其實這個詞是曾彪在一時找不到適當用詞的情況下給取的,在姚飛的追問下,反正本來就是糊弄人的,其目的就是要姚家拿出部分錢財來做善事以贖其罪,索性作出如此解釋:“這是梵語,你當然不知。大體意思就是說,你們拿出來救濟的錢越多,符咒上積累的善氣也就越多,那麼這個符咒也就越管用。”
“哦,我明白啦,原來符咒還有這樣的講究。”
為讓姚飛深信不疑,曾彪進一步說:“這也是因人而異的,如果這符咒是給普通人,就用不著這樣煩瑣,隻要我畫好就是。關鍵是你們家有這樣一出孽債,就必須這樣,否則給了你們也是白給。”
“哦,讓你這樣一說,我完全明白啦,走,現在就找我老爸去。”
曾彪打一個哈氣,“算了,明天吧。”
“我知道你是給我客氣,不好深更半夜打攪我老爸,沒關係的,隻要把情況給他說明,多遲都沒關係。”
“你想多啦,以為真是你老爸的原故呀?搞清楚,現在是你們在求我辦事,不是我求你們,用得著看你們眼色?你們看我眼色才對。”
姚飛陪著小心,“那是,那是。”
“我是累得夠強,太睏啦,必須好好睡一覺,睡夠啦,才說你們家的事。懂不?”
“嘻嘻嘻,看我把這事給忘了,對,對,對,先睡一覺,養好精神,先好辦事。天這樣晚,不如這樣吧,就在我這裏將就一夜?”
說心裏話,睏得要死的曾彪打心底裏是想留下過夜的。即便是就地叫他躺下,也願意,更何況住在姚飛家,肯定會當作上賓,自然是個安樂窩。關鍵是開心鬼明天的早餐不好解決,要想開心鬼不暴露,惟一的辦法就是回家去。
當然這些苦衷也就是裝在心裏,絕對不能向外人透露半句的。他隻能這樣對姚飛說:“你不知道,我這人認床,不是自家床,再怎麼瞌睡啦,也是睡不覺的。休息不好就辦不好事。必須回去睡。”
這編造出來的理由讓人無法反駁,姚飛隻能同意。然後親自駕車將他送回去。
一上車,曾彪就倒在後排三人座上睡起來,而且是車子尚未動起來,就睡覺啦。下車的時候也是叫不醒,姚飛無可奈何地望著他搖搖頭,隻好委曲自己把他背進家去。好在家門是沒鎖上的。由於在此之前家裏窮得連小偷也懶得光顧,他已養成不鎖門的習慣。
就這樣從車上背到床上,曾彪居然是沒有醒過片刻功夫,實在是太累太睏。
姚飛把他弄上床後,連連打幾個哈氣,也是睏得不行,也就顧不得舒不舒服啦,在他的身邊擠著睡下。
由於心裏有事,姚飛第二天一大早就醒過來,又不好叫醒熟睡中的曾彪,隻能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等待著,隻是在中途去外麵街邊買了些早餐回來吃。
而曾彪一直睡到中午兩點方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