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飛一臉驚喜,“真的還是假的?”興奮得拉著曾彪的手,“別誤會,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太神奇。我是絕對相信你的。”
“這還差不多,”曾彪把他的手撥弄,“別給我套近乎,我們有這樣親熱嗎?”
“當然了,咱倆是發小呀。”
哼,發小,自從你老子發跡後,把我當過發小?隻知欺負我,這個時候知道我厲害,巴結起來啦。瞧瞧你這嘴臉,完全是個天**相。忍不住調侃兩句:“是這樣的嗎?你不說,我還真是忘了,貌似咋夠不著呀。”
姚飛尷尬地幹笑兩聲,“瞧你這話說的,不管你有何看法,我是真心真意把你當發小看的,”
“打住,打住。”曾彪打斷他,本想再進一步調教一下,話到唇邊忍住啦,還有要緊的事要對他說。
就在他倆說話過程上,開心鬼已向曾彪說明就在姚公館裏一定有一個妖怪所說的內應。極有可能就是它說漏嘴說出的那個老婆。不過當曾彪問他具體是誰?他的回答讓人失望,不知道,而且是一點點線索也沒有。
曾彪就衝他叫起來:“你是幹啥吃得?既然把妖怪收拾啦,咋不問問?”
開心鬼不好意思,“怨我,怨我,都怨我,我也是過於高興,把這事給忘了。”
“唉,瞧瞧你,真是不知該說你什麼才好,這樣重要的事情居然也能忘。對呀,你不是神通廣大的嗎?追到陰朝地府去問問呀。”
開心鬼確實有這能耐,隻是自從被黑白無常給錯撲到閻王殿後,就對陰朝地府有著強力的怨恨情緒,自然是不想作此行的,卻又不能向曾彪明說,隻能撒謊:“你真當我無所不能呀,我現在就告訴你,錯,大錯特錯,從來就沒有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到不了陰朝地府?”
“就是這樣的。”
“這樣辦起來倒是件棘手的事。”
“沒辦法,隻能靠我們自己。”
“都怨你,”
開心鬼顯得不耐煩,打斷他,“沒完啦?老是埋怨有意思嗎?得想辦法啦,我倒是認為可以從姚飛身上打開缺口,這一樁樁事都與他們有關,難道你就看不出來?”
“既然你都這樣說啦,我還能說什麼,隻是該如何做?你給說說。”
“廢話,沒長腦子呀,我已說得很明白,從姚飛下手。不給你說啦,我很睏啦,必須得好好睡一覺,姚飛的事就交給你的。”
真是他老爹的好兒子,就知睡覺,曾彪心裏很是不屑,卻又不得不照著他的話去做。正在愁著不知該從何處下手,姚飛的話提醒了他。對呀,咱就在發小上做文章,這才把到唇邊要調教他的話改為:“現在不是談發小的時候,不說也是發小呀,現在要說的是你家裏的事。”
“我家裏的事?我家裏能有啥事?”
“你傻呀,好好想想,剛才發生的一樁樁事,那件不與你家裏有關?特別是那個劉大爺,不好好地看門,深更半夜的跑到這兒來撕符咒,差一點就讓他得逞,要是得逞的話,恐怕就是另外一種結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