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海混的,誰沒聽過折花手吳公子的荒唐事跡?當吳公子的折花手伸出去作惡的時,又有誰敢管?
哐!秦正態將罐裝啤酒拍在桌上,挺身而出。
人們看了一眼,便不忍的移開視線,敢與吳公子叫板的,最後下場都很慘。
吳世航見秦正態麵生,不像是大人物,眯起小眼問道:“你是哪個疙瘩裏冒出來的?”
“我是這的老板。”
“怎麼,你想管閑事?”吳世航譏笑道。
“不。”秦正態指著吳世航腳下的玻璃渣子,認真的說:“這個杯子是你摔的,得賠。”
吳世航笑的更加不屑了,“多少錢?”
秦正態想了想,轉頭喊道:“小翠,一個杯子多少錢?”
“五十。”蕭翠清冽的聲音傳來。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吳世航卻認為工作中的女人最有魅力,他看到調酒的蕭翠,眼睛一亮,酒還未入口,人便醉了,這冷美人的姿色不輸於蘇青呀!
吳世航大喜過望,丟給秦正態一百元,向蕭翠走去,笑嘻嘻勾搭道:“姑娘,我是吳世航,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酒吧裏的女人都羨慕的看著蕭翠,恨不得代替她答應吳公子的邀請。
蕭翠幹脆的回到:“沒空。”
吳世航的笑容僵了僵,一臉錯愕。
有沒有空是個設問句,吳世航隻不過是出於禮貌,假模假樣的問一下,他沒料到蕭翠會真的拒絕。
難道燈光太暗,這個小酒保沒看清自己的俊臉嗎?
就算沒看到自己的俊臉,也應該看見自己手上的腕表吧?那可是江詩丹頓的表,以前吳世航隻要把腕表不經意的晃上一晃,再高冷的妹子也要投懷送抱。
可吳世航這次手腕子都晃酸了,蕭翠卻不動聲色,難道她擦拭的廉價玻璃杯比自己的名表還好看?
想抱吳家大腿的男男女女紛紛起哄:
“吳公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請的,妞你別不識好歹。”
“吳公子,她沒空,我有空,保您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會不會是這妞不識貨?想到這個可能,吳世航擺了擺手,身後的眾人識趣的閉上嘴巴,將說話的機會讓給吳大少。
吳世航抽出一遝紅鈔,豪邁的往蕭翠麵前一推,“現在還有空嗎?”
蕭翠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外人以為那是羞澀,秦正態卻清楚,那無關羞澀,那是母虎將怒的征兆。
再不出手就要出人命了。秦正態一把抓起吳世航的衣領子,將他丟了出去。
吳公子摔到對麵的牆上,身痛,心更痛,像傻了似的,愣愣的看著秦正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正態的身上,沒人注意到,蕭翠收回了她的芊芊玉指,堅硬的大理石桌麵上冒出幾個窟窿。
“你敢對我動手?”吳世航回過神來,怒了。
一看吳世航態度這麼惡劣,秦正態也怒了,說道:“揍的就是你,像你這樣偷偷給女孩子下藥的社會敗類,送你去吃牢飯都便宜你了。”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吳世航臉色白了白,又想起證據已經及時銷毀了,便肆無忌憚起來,“沒有證據,胡說八道可是要掌嘴的。”
“誰說沒證據?”秦正態反問道,“人證自然不用說,物證就是你自己!你看,我們說話的時候你抓什麼鼻子?這是典型的安慰行為,證明你心裏有鬼。”
“我隻是鼻子癢,饒癢癢不行嗎?”吳世航狡辯道。
“嘴硬。”秦正態說道,“別不承認了,你說這話的時候,眼珠向右上方轉動,明顯是在說謊。”
“這算什麼證據?”吳世航嘴上這樣說,背後卻汗濕了一大片。
即便吳世航的演技如此拙劣,整個酒吧除秦正態之外,似乎沒其他人願意跳出來,戳破吳世航的謊言。
“這算不算證據,由警方來判斷。”蘇青冷冷的插嘴道,“我已經報警了。”
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警笛聲,秦正態微微皺眉,這才開張幾天,就有警察上門,傳出去影響不好。
“是誰在鬧事?”一個國字臉的警官走進酒吧,第一時間便把目光鎖定在了秦正態的身上。
沒有原因,隻憑感覺,他覺得這小子不簡單。
“方警官,不是他,是另外一個人,他在酒裏下藥。”蘇青指了指低頭坐在地上的吳世航。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使得出來?”方宏國龍行虎步,向犯人走去,突然看清了他的臉,失聲道:“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