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撞客(1 / 2)

對於“鬼”這個字,相信大家並不陌生,對於它的種種傳說都耳熟能詳,天地萬物相生相克,有鬼存在就有對付它的人,茅山便是其中一支,以符篆道法傳承於世,已有千年之久。不過在當今社會,科技發達,這些捉鬼門派早已不複當年盛況,至於通曉捉鬼之術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唐家村,一個位於華北地區的小村莊,這裏的人們都姓唐,祖祖輩輩都靠土地吃飯,不過有兩個人例外,這是一老一少,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十年前來到村子裏,找到村長想要在這裏定居,村長見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孩子挺不容易的,便答應了下來。組織村民想為他們蓋一處房子卻被老頭拒絕了,老頭一指後山說我們就住那裏好了,並告訴村長自己是一名道士,如果村裏有喪事或者怪事可以來後山找自己,說罷便帶著孩子上了後山。蓋了三間茅草屋,開墾了一小片地,種些瓜果蔬菜,自給自足。

“喂,老頭,老頭?”現在是寅時,也就是淩晨三點,外邊天還黑著呢,一個少年正大聲叫著床上的老頭,邊喊邊推,奇怪的是無論老頭身體怎麼晃動就是不醒,呼嚕聲越來越大。老頭身穿一件灰色長衫,看著十分破舊,上邊還有油漬泥漬,頭發不僅亂糟糟的,而且還有一種要往下滴油的感覺,滿臉褶皺好像枯樹皮。“哼,老王八蛋,天天自己過得這麼舒服,卻逼著我三點就起來練功。。。。”少年對這老頭呲牙咧嘴,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回應他的是陣陣呼嚕聲。

這個少年就是我,我叫劉夏,今年十八歲,那個老頭是我師父林業,村民都叫他林大師,我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師父說他是茅山第一百二十八代掌門,道號天雲子,當年雲遊四海的時候撿到了我,當時我五歲,流浪街頭,他便收養了我,並來到了唐家村,因為是立夏那天撿到的我,所以就給我起名字叫做劉夏。我白天去上學,晚上跟著老頭子學茅山道術,和老頭子呆的這十三年裏,隻有剛到村子裏第一個月是我最幸福的時候,那會兒老頭子天天打兔子野雞等給我補身體,好景不長,一個月後我就生龍活虎,然後就開始了痛苦生活。先是被老頭子丟到村子後麵的墳地中練膽,可那會兒我就一五歲的孩子啊,一個人又哭又鬧可也沒什麼用,一年以後,我已經能夠在墳地裏倒頭就睡了,對於身邊發生的一些事也見怪不怪了。老頭子說以後不用去墳地睡了,正當我得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太年輕了,去墳地睡覺隻不過是個開始而已,老頭子叫我每天寅時起床,麵向東方,盤膝而坐,老頭子給了我的一本發黃的書,叫我按上邊的方法修煉,這本書也沒名字,練到5點,然後鍛煉身體,在之後是學習畫符念咒,我知道這是道術。

師父說我是天生道體,修道奇才,確實也是,現在我剛18歲,已經到了法師的牌位了,算得上是小高手了。我修行回來後已經七點半了,老頭子還在呼呼大睡,我決定嚇唬他一下,我在門口大聲說道:“張嬸,您怎麼這麼早來了,我師傅在裏邊呢”“奶奶的,快跑。”老頭子一聽,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便想跳窗戶跑,那速度真是靜若處子,動若瘋兔。估計一般的小夥子都沒他利索。可他剛到窗戶口便察覺到了不對,“好小子,又唬了我一次,給我畫一百張驅邪符,明天給我,不然明天翻倍,奶奶的”我一聽,壞了,玩笑開大了,趕緊求饒:“師父師父,不要啊,你老人家最帥了。。。。”老頭子眯著眼睛,拿起他的大煙袋吸了一口道:“再廢話,二百張。”我知道鬥不過這老頭子,認命吧。老頭子實力十分強大,道術分為五個等級,分別是術士,方士,法師,真人,天師,往上還有,但老頭子說我現在還沒資格知道,每達到一個等級,地府便會派陰差將印有名字和封號的牌子送來,並帶來法旨冊封。我雖然沒有見過老頭子的牌子,但最少是天師。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學,我就從背包裏拿出了一隻毛筆,這支筆外形看著和一般毛筆無二,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支筆筆杆上布滿了暗金色花紋,筆杆乃是百年紫檀木取其精華部位所製,筆頭是用白狼王的毫毛,並且傳承了上千年,這支筆名為敕筆,與其一起的還有一方硯台一塊墨,據老頭子講這都是國寶級寶物。一切準備好後我就開始畫符,這可不是隨便畫畫就行的,任何一種符,都由符頭,符身,符膽組成,缺一不可,我剛畫好十二張符的時候,隻見一個少女滿頭大汗的跑來,邊跑邊喊:“林爺爺,快來救人啊”,這個女孩叫唐雅,是唐家村人,和我是同桌,我喜歡叫她糖糖,因為她長得太甜了,至於我倆其他關係嘛,你們懂得,不過糖糖說要等到高考完了,好吧,為了媳婦兒,我等,不過時不時還會有些小福利啥的,你們懂得哦。言歸正傳,糖糖因為跑的太急了,差點摔倒,我趕緊將她扶住,問道:“糖糖,怎麼了?這麼著急,出啥事了?”糖糖說:“林爺爺呢,村裏來了一群人,說是考古的,就住在西邊的地裏,也不讓人靠近,不知道整天做啥,結果昨天匆匆忙忙的走了,好多東西都沒收拾,我大伯家的三哥好奇就去看了,結果昨天晚上回來後,不吃不喝,還胡言亂語,這不一早晨我就上山來找林爺爺嗎?讓他去幫忙看看咋回事。”這時候老頭子也出來了,一聽趕緊招呼我拿東西下山,邊收拾邊說:“我早就感覺那塊地邪乎,這回真出事了,但願別傷及無辜就好”我們三個一路小跑就到了糖糖大伯家,一進屋就感覺到了涼颼颼的,明明是夏天,但卻陰森森的,然後我們就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行為怪異,一個人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