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的天空,熾熱的驕陽,萬裏無雲,細細的微風帶著絲絲涼氣吹入一座小鎮。這座小鎮叫青雲鎮。
青雲鎮旁邊有一片無邊無際的森林,裏麵生活著無數凶猛的野獸,極具攻擊性,考的最近的青雲鎮就經常遭到攻擊。但是青雲鎮裏卻隻有為數不多的醫師。
青雲鎮裏,一家藥鋪中,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給一個人療傷。受傷的是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但是,他那粗壯的手臂上,現在有這一條深可見骨,鮮血淋漓的傷痕,很明顯是野獸的爪痕。
那個醫師裝扮的人緊緊皺著眉頭,觀察大漢傷勢,他就是青雲鎮為數不多的醫師之一的軒田。軒田仔細看了看大漢的傷口,拿起身旁的一個小瓷瓶。打開瓶塞,將其中的紅色藥粉均勻撒在大漢受傷的右臂上。大漢臉色猙獰,顯然極為痛苦。但是當藥粉覆蓋一半傷口是,藥瓶卻空了,沒有了藥粉,軒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藥鋪裏已經沒有了製作藥粉的草藥,而他現在脫不開身,也無法去采草藥了。
正在軒田左右為難的時候,從門外傳來清脆的聲音說“爹,我回來了。”然後,走進來一個少年,麵貌清秀俊朗,與軒田有七分相似,按照他剛才對軒田的稱呼,證明他就是軒天的兒子軒天。“天兒,你快去采點紅心草回來。”
剛從學堂回來的軒天,將書包放下,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聽到了軒田給他的命令,軒天也看到了大漢的傷勢,知道刻不容緩,沒有說什麼,直接背起草藥筐走了出去。
軒田看到軒天走了出去,微微點了點頭,不再分心,用金針插在大漢受傷的手臂上。大漢身體停止了顫抖。用針灸能夠緩解痛苦,但是要真正治好隻能等軒天采藥回來了。
烈日炎炎,陽光帶著灼人的熱量照在一處林草茂密的森林,微風吹過,樹葉在搖曳中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倉”的一聲清脆的聲音,軒天背著藥筐,用手中的小藥鏟將一株藥草鏟起。那藥草通體碧綠,卻在草尖處有著鮮紅似血的顏色,這就是軒田說的紅心草。
軒天將紅心草放入背後的藥筐,起身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了看周圍,“呼,又一顆。但是,這森林外圍我已經全部找過了,隻有這點了。”軒天看了看藥筐裏還沒能墊一層底的紅心草。軒天微微皺了皺眉頭“可這點紅心草,看那大漢的傷勢,遠遠不夠啊。”如果想要采集更多的草藥就隻能去森林深處了。但是哪裏有許多的野獸,哪裏的野獸有多凶猛,看那大漢的傷就知道了。軒天想了想,然後眼露堅定之色:“去,小心一點是不會出什麼事的”然後,便向森林深處前進。
到了森林深處的一處荒山,軒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了看天上炎熱的太陽,“呼,這天氣可真熱啊,不過收回還不錯。”選天看了看藥筐中快滿的草藥,“不但采到了足夠的紅心草,還采到了許多其他珍貴的草藥。”軒天笑了笑。將麵前的一朵小花采下,順手放如背後的藥筐。
突然,一股藥香飄來,軒天的鼻子動了動,“好香啊,這是什麼草藥,我怎麼沒聞過這味道。”軒天一邊疑惑,一邊順著藥香尋找過去。沒走多遠,便找到了藥香的源頭。那散發著異香的是一朵花。那朵花其貌不揚,但是那花香讓玄天如癡如醉。
軒天做到花前仔細觀看,外貌卻是沒有出奇之處,但是那誘人的香氣在不斷地引誘軒天將它摘下。
軒天這才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這朵花生長在一塊岩石之上,在這植物茂密的森林裏,但是這塊岩石周圍趨勢寸草不生,一片荒蕪。
“好奇怪啊。”軒天蹲下仔細觀察那一片荒蕪的土地,軒天伸手摸了摸,那表麵還結實的土地卻是輕輕一碰就化為了黃沙。就像以這岩石為中心的附近沒有了半點生機。這讓軒天對這朵花的興趣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