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左鬱看明白了。同時,也糾結了。
靠,還是不靠?哦不!是去,還是不去?
理論上說,獅人是不會為難自己的,而且看那充滿著真誠感激的雙眼,左鬱也實在不想懷疑獅人會算計自己。可是,他還是糾結了。
自己的近身戰鬥能力,可是無限接近於零!特別是麵對如此的存在,光是站在幾米開外,左鬱就能從對方雄偉的身軀上,感覺到一股壓力。
糾結良久,左鬱也沒有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試探獅人的真心與否。隻是繼續裝憨厚,老實地搖了搖頭,一副小心提防的樣子。
有沒有好處都還不知道,怎麼能如此就輕易相信對方?雖然對麵的家夥受傷挺重,似乎連正常行動都成問題的模樣。而且,左鬱雖然不會也沒見過所謂精神攻擊的能力,但幾年的係統*戰職者訓練可不是白白浪費時間的!
特別的,對方還是一個智慧生物,而且有著詭異的圖騰紋身。呃——,雖然是紋在臉上的!
獅人顯然沒有料到左鬱會如此小心,著實無奈之下,似乎也沒有了什麼好的辦法。兩人,哦,是一人一獅人便都陷入沉默。
場麵冷清,左鬱想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便大膽走近了幾步,比劃著問獅人有什麼問題。心下卻萬分提防,兩眼一眨不眨,緊緊盯著獅人。
可惜!
饒是左鬱已經猜想到,或者說無意間想到過,卻還是沒有躲開獅人突如其來的偷襲!
準確的說,是來自精神方麵的偷襲!
也就是他時刻防備的時候,左鬱的腦海,突然一陣無端的劇痛!然後,那陣劇痛直接將咱們小心萬分的左鬱,擊倒在地!
老子……
這是左鬱昏倒前,心理唯一念頭裏來得及罵出的兩個字!
※※※※※※※※※※
暗黑的世界,是永遠看不見太陽的。也就是天邊的些許微光,稍稍證明了白天和黑夜的區別和存在。
現在,就是那點弱小的微光,也似乎承受不了黑暗地侵襲,慢慢在天邊變弱,然後徹底消失。
左鬱從混沌中醒來,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後退,然後快速順過背在後背的弓!
可是,那一箭卻沒有射出去。
對麵的獅人,已經了無聲息!
左鬱沒有感慨獅人的死亡,而是一陣慶幸,既慶幸自己沒有死在獅人手中,又慶幸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裏,沒有被過往的野獸當成點心。
也就是在思考的時候,左鬱突然發現自己腦海裏,好象多了些什麼!
“#◎□○+№$¥……”
仔細察探之後,左鬱隨著腦海所想,冒出的一段話嚇了自己一跳!
這,這他*媽的是一種語言?!
無盡的鬱悶接踵而來,忙活了大半天,還差點遭受恩將仇報,卻隻換來這點東西?幸運女神在上,您老人家是不是膩透了,拿自己玩兒來著?
先不管這是什麼語言,老子沒事學這些做什麼?
雖然鬱悶,但左鬱卻沒忘記天已經黑定。如果自己再這樣待下去,估計老紮克過不了三天就會去鎮上,為自己騙回一個燦燦爛爛的花圈。雖然在昏迷的時候已經算是夠幸運了,可是左鬱卻也不敢在清醒之後,還去試探幸運女神的神經。
不死心之下,左鬱再次仔仔細細搜查了獅人一番,確認自己今天是衰到家後,無奈地背著滿袋子的獸腿往回摸去。
至於獅人的屍身,誰有興趣誰收拾去!哥反正是沒啥興趣了!
※※※※※※※※※※
日子就像隔壁瑪麗大嬸家裏的豆腐鹵水,永遠在減少,卻也永遠地用不完。
經曆過獅人事件後,左鬱就很好地透察自己的缺點,並為之努力改正!
嗯,簡單來說,就是好人不能隨意做,做了就不能想著好處!
這幾天他一直在琢磨腦海裏那多出來的未知語言,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奈何他絞盡腦汁,也沒辦法徹底了解那一團亂麻的海量信息。
以三斤麥酒的代價,左鬱才從老紮克嘴裏套出一點端倪,那就是獅人對自己施放的,應該是精神印記。
由於害怕老紮克猜到些什麼,左鬱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工夫。然而這個答案,卻是讓他更為鬱悶。
別誤會,不想讓老紮克知道,隻是不想被嘲笑而已。左鬱可以對天發誓,自己可是萬分尊敬老紮克的,雖然沒少在背後罵他酒鬼、老廢物之類。
精神印記,簡單來說,就是把自己的部分記憶,一股腦地塞進另一個腦子而已。
嗯,就是這樣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