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悅的話又一次證明了周黎蓉說的可靠性,眾人的議論聲越發的大了,這也是周黎悅想要的效果。
“二妹這話說的好生奇怪,為何我什麼都不用怕?我要怕什麼?”周黎若依舊是迷茫的神情,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周黎悅。
“大姐……”
周黎悅剛要說什麼,周黎若便是將話頭接了過來:“二妹想說的可是在莊子上的生活?”
周黎若說著,搖了搖頭,將柔荑從周黎悅的手裏抽出來,竟是笑著用手帕擦了擦,繼續說道:“看來二妹、三妹怕是聽錯了旁言,我怎會在莊子受苦?那裏可是父親專門為我選的靜養的地方,怎會是你們說的這般?”
“大姐,你就別撐著了,你在莊子上如何,我們自然是知道的。這回子好了,你回了府,便不必擔心這些狗奴才在欺負你了。”周黎悅又一次強調了這句話。
“擔心?若兒要擔心什麼?”
冷冷的聲音從眾人的身後響起,這句話響起,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齊齊的將頭轉過來看向那大門處。
隻瞧見周易一張冷臉竟是盯著周黎若這邊,慢慢的踱步到這裏,瞧見李真和李峯,便是對二人行了禮。
“下官見過景王殿下,晉王殿下。”周易對李真沒太在意,反倒是對這個剛剛被封了晉王的李峯很是在意,他沒想到自己母親的這一場宴席,竟是連著平民王爺也都招來了。
“父……父親”周黎悅看到周易出現,且能見到周易的眼神裏很是冰冷,她不由得一震,而後磕磕巴巴的對周易行禮請安。
“父親安康。”周黎若也同樣的給周易請安,不過跟周黎悅的神情想比較,她的神情卻很是淡然。
“悅兒你剛才說什麼?說你大姐在莊子上如何?”周易給李峯李真行禮過後,便是對周黎悅問道。
“父親,我……我……”周黎悅看到周易那冰冷的眼神時,很是心驚。
“父親,許是二妹記錯了,女兒在莊子上生活的很好,隻是那王大吉一家與這劉媽媽氣不過便是總找女兒的麻煩,其他之人到對女兒很好,畢竟……女兒是周府的大小姐,他們的主子。”周黎若對周易行了行禮,而後說著,說道最後竟是將那句主子說的及其重。
周易對周黎悅冷哼一聲,轉身時對周黎若卻很溫柔的說道:“若兒所說及時,那些勞什子的狗奴才為父已為你處理了,這個……”
周易看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劉媽媽,便對其他下人說道:“還不將這刁奴壓下去!竟是在這裏構陷主子,可是有幾個膽子的?!”
那一旁戳著的下人連忙上前將劉媽媽給架了下去,劉媽媽嘴裏喊著冤枉便是被人帶走。
周易瞪了眼周黎悅和周黎蓉,便是對李真和李峯說道:“下官失職,竟是讓家中這等刁奴擾了二位殿下的雅興,還望二位殿下莫要怪罪。”
李峯沒有說話,那李真卻開了口:“周大人無需自責,這府內出現一兩個刁奴實屬正常,周大人處理好便可以。”
周易說是,又道:“那下官便不打擾二位王爺的雅興了。”
周易說罷,便是走了出去,隻不過臨走的時候竟又是怒瞪了周黎悅一眼。
當周易走後,眾人麵麵相覷。
這一出鬧劇就這般收場了嗎?眾人看的雲裏霧裏,但他們清楚,這周易還是及其寵愛周黎若的,若不是這樣今日也不會將那劉媽媽處理了。
眾人散去,便又是尋著這宴會上的開心,李峯李真也同樣散開。
周黎若拿著手帕慢慢的擦著那被周黎悅撫摸過的手背,踱步到周黎悅身邊,是小聲的對周黎悅說道:“忘記告訴你了,父親可不希望我在莊子上的生活被府外的人知道,二妹……你跟三妹的這一出戲可又是砸了,下回……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