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的語氣很輕,卻帶著惆悵,似乎很後悔。
“如果我當時再堅持一下就好了,說不定阿貴也不會死。”
我就不高興了,“你別阿貴阿貴的,是他背叛你,你對得起他了。”
幹姐就笑,“你別不承認,阿貴對我比你對我好多了。”
還是一口一個阿貴?我心裏就不高興。
迅速跑去外麵關門,又返回來,兩眼瞪大。
她的麵上浮現出紅暈,輕輕轉過臉。
我這邊剛一抱住,她就劇烈回應。
我說:“我好想你。”
她就呢喃著:“我也是。我這次回來,就是想找你。”
我好緊張,問:“會傷到孩子嗎?”
她道:“從後麵,溫柔點沒問題。”
但我還是怕。
她說:“聽我的,我是醫生。”
……
我說,“阿燕,你好美。”
她就笑,“你想她像我多些,還是像你多些?”
我道:“像你多些好,你那麼漂亮,她以後也會漂亮。”
她搖頭,“不好,女孩子太漂亮總是被欺負,像你才好,英武些,脾氣大,無人敢惹。”
我搖頭:“不好,女孩子還是溫柔些好,台灣文哥生了四個女兒,五十多歲都未出嫁。”
她就笑:“那明明是父親太凶,故而無人敢娶他女兒,你以後就多積點德,好讓你女兒找個如意郎君。”
話音落,我就黑臉,沉默不語。
她見我變臉,悄聲問:“怎麼了?”
我道:“得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我女兒?她長大了要是不聽話怎麼辦?也去哈韓哈日哈美,還要把把自己搞的亂七八糟,頭發十幾種顏色,嘴巴鼻子打釘,穿些透明衣服,怎麼辦?上大學我們不在身邊,那些男孩子不懷好意的去約她,又怎麼辦?她結婚了跟她老公吵架,還要回娘家,哎呦,想到這些,我頭好痛。”
幹姐一陣笑,“她還沒出生呢,你就想這麼多?你想的也太遠了。”
我愁眉苦臉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她就摸著我的臉,悄聲道:“黃家給她留了許多遺產,足夠她這輩子安安穩穩,不用你操心,好嗎?”
這話說的,我怎麼就那麼卑鄙呢?
一時無語,等了半晌,我輕聲說:“我愛你。”
她笑笑,“我又不是小女孩,你騙我何用。”
我再次沉默,良久,問:“你以後什麼打算?”
她道:“我有外國身份,公公婆婆的護照也快辦好,孩子一出生就是外國人,這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聞言激動,“男人呢?你還會給她找繼父嗎?我看新聞上說,國外很多繼父,畜生不如啊。”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摸著自己肚子,“別總是戴有色眼鏡看人,國內也有禽獸繼父。”
我氣道:“不行,反正你不能嫁給外國人。”想想又補充道:“國內的人也不行。”
她就盯著我看,“那我有生理需要怎麼辦?”
我抬頭,“我會陪在你身邊,你一個電話我就飛過去,解決你的問題。”
她被逗笑了,而後問:“你打算給我什麼名分?正房還是姨太?”
如此,我就答不上來,可是看她表情,卻是半點生氣都沒有,笑的很自然。
恍然間,我想起賈威說的那番道理,少婦比少女好,那種滋味你不懂。
現在想來,應該是少婦看問題比較深遠,對事物的認知也比較成熟,講道理,懂男人。
想著,我就再次吻過去。
她後退,輕聲道:“等生完孩子,我要你來國外,天天陪我,好不好?”
我點頭,“沒問題!”
她問我:“在你心裏,是怎麼看我的?”
我認真回答道:“你聰明,善良,溫柔,賢惠,文雅,總之女人所有的優點你都有,最重要的,你比任何人都漂亮。”
她笑:“我不信,跟你關係好的那個女警,我就沒有她漂亮。”
她說的是何若男,當初我被蛤蟆咬,兩人在醫院裏麵見過麵,我記得兩個人的對話,都把對方誇到天上去。
當下幹姐懷孕,我自然要偏向幹姐一些,就道:“她沒有你漂亮。”
幹姐則道:“可是我見你看她的眼神,鹹濕濕的,總覺得她比我漂亮呢。”
我立即正色,肯定地道:“絕對沒有,你肯定比她漂亮,論臉蛋論身材,你都勝她一籌,最主要的,你是連皮膚都漂亮,她卻不是。”
我的意思是梁思燕是膚白貌美,光憑膚白這一項,就能完爆何若男,畢竟,光滑雪白的絕世好皮膚,可是萬中無一的。
結果一句話引起幹姐懷疑,瞪著我問:“你怎麼知道人家皮膚不好?你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