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先來個淺嚐輒止的示範。末了招呼白虞珊,“小白,你試試。”
說著拉著白虞珊過來。
白虞珊登時就嚇的不知所措,紅臉變成白臉,往下看一眼就犯暈。
如此我也不等了,直接起身,對小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這女人不行,不是吃這碗飯的料。”
這次容不得白虞珊反對,我穿好衣服就向外走,拿出了帶頭大哥的氣勢。
暗訪嘛,點到為止就行,大家都不傻,難道你把整個經過拍下來人家電視台允許你播放?
這女人還真是個死腦筋。
再者,我實在是受不了那頭有個鏡頭對著我的感覺,別提多難受,渾身都雞皮疙瘩。進門時沒拿牌子,出門也不用結賬,都算在小雪頭上。
仔細算來我是虧了,不過事情到了今天倒談不上虧不虧,早就不稀罕了。
隻是為難了我們的無冕之王,白大記者,好端端的嚇的白血病都要犯了。
等到了門口,被夜風一吹,她才平靜了些,看著我也不那麼害怕。
我對她道:“這些資料應該夠了吧,足夠證明這家酒店在從事某些不正當活動。”
白虞珊連連點頭。
我見她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就笑道:“剛才嚇壞了吧,沒事,我不會讓你做那些難為情的事。”
白虞珊不自在地回答,“我也沒做好準備,你嚇到我了,啊,不是你嚇到我,是,嗯,唉,反正是被嚇到了。”
我嗬嗬輕笑,問:“是被我嚇到了吧。”
白虞珊立即點頭,不敢再看我,而是手搭涼棚四處看,尋覓悍馬的蹤影。
我道:“給何若男打個電話吧,走時說了兩個鍾,她肯定去別處玩了。”
白虞珊聞言掏出手機撥號,我則在旁邊等她。
電話打完,白虞珊對我笑道:“何若男說她十分鍾後到,她去黃江了正在回來的路上。”
我點點頭,向著路口走,看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也該回家了。
忽然間手機響,居然是陳老四打來的,讓我一陣稀奇,接來聽,陳老四公鴨子一般地笑,“周發,最近怎麼樣?”
我回:“不怎麼樣。”
陳老四又是一陣笑,而後神神秘秘地道:“告訴你,陳老大派了人去找你了,他已經打聽到你住在哪個小區,還有你的車牌號,你最近千萬小心。”
我這邊哼了一聲,道:“你說晚了,他已經叫人砸了我的車,你替我帶句話,最近我有點忙,先不理他,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自會找他算賬,告訴他,一輛車,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
陳老四那邊聞言有些失落,“他把你的車弄報廢了?哎呀我不知道啊,那個帶話的事我做不到,我一轉告他,他不就知道咱兩聯手了麼。”
我道:“知道就知道,那有什麼好怕?知道他還能把你怎麼樣?告訴他,要麼給我準備三十萬賠車,要麼我取他兩條腿,讓他自己選。”
打完電話,我心裏一陣唏噓,最近哪裏是忙啊,最近是受了傷,沒力氣跟他鬥而已。鎖骨這裏被人砸的骨裂,過去一天一夜還疼的不行,後背,臂膀,腰,到處都是傷,怎麼也得修養十天半個月才能跟人動手。
一夥疑似混混樣的人物從街上過來,要往綠島酒店走,經過白虞珊麵前時都用眼睛瞅。白虞珊急忙向我靠攏,用手將我胳膊挽住。
她心裏害怕,我也沒在意,隨她去挽。
不多時,街邊過來一輛的士,看標識,是常平那邊的車,不是樟木頭的。
我對白虞珊道:“要不做的士回去?”
白虞珊看著那車還在思考,車子已經擦著路邊停下,後門迅速打開,出來一個白衫熱褲的辣妹,急火火地往這邊來。
是莎莎,我正要開口招呼,莎莎忽然一個加速跑過來,一個飛踹就到了白虞珊身上,白虞珊沒防備,一下子跌倒在地。
我連忙去拉莎莎,口裏叫道:“莎莎住手。”
莎莎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脾氣,如同男生一般地對著地上的記者踹,我一把將她拉開,狂吼道:“給我住手!”
莎莎反手就是一耳光,連我都打,打完還朝我吼,“不!”
吼完又朝白虞珊撲過去,這次是撕,要把白虞珊衣服全部撕爛,典型的正房對付小三做法。
白虞珊大叫,我又把莎莎拉住,有心想甩她一巴掌,到底還是舍不得,單手將她箍住,口裏大聲嗬斥:“你發什麼瘋?”
莎莎根本不聽,口裏叫道:“丟你老母的三基,你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