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那個中年客商忍不住往外麵看了幾眼,有點驚奇點點頭,壓低聲音的說:“就是。你看外麵,好家夥,居然有那麼多侍衛,看他們的樣子,我敢保證,全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凶漢侍衛。奇怪,魯斯怎麼能認識這樣的朋友?”
那個客商有點輕蔑的說:“認識個屁,他那脾氣,不得罪人已經神明保佑了。我看當跑腿而已。”
“這倒也是。”
江風等人就在外麵等著,忽然,江風眼睛餘光看到酒樓左旁停著兩輛囚車,其中一個身體健碩的囚徒身形感覺有點熟悉,可惜披頭散發的看不清樣子,便對親衛安德說:“安德,你去看看,那兩囚車裏的是什麼人。”
安德應了一聲,大步的朝著囚車走了過去。
還沒有靠近囚車,看守囚車的那十幾個士兵就鐺的一聲拔出了長劍,指著安德厲聲喝道:“帝國重犯,禁止靠近,不然格殺勿論!”
安德看這些士兵不過是略具武技,連青銅戰士都算不上,自是不放在眼力,沉聲詢問說:“囚車裏的是什麼人?”
先前說話的那個士兵看了一下安德,又往江風那邊掃了掃,知道來人勢力不小,並不敢過於囂張,再次打量了安德幾下,才放緩聲音的說:“這裏麵的是穆克拉和蘭普金,本是帝國的軍官,因私通外國細作,被發配西漠邊境服役,沒有什麼事的話請勿靠近,萬一遭到牽連可就不好辦了。”
安德哼了一聲,沒有再理會對方,轉身回去稟告江風知道了。
江風聽完安德的話,眉頭皺在一塊,下了巨甲獸車,徑直的走到那些士兵前麵。
那些士兵臉色紛紛一變,剛剛放下的利劍又舉了起來。
看到他們對江風舉起了武器,跟在江風後麵的暴徒馬上就欺身上前,三兩下功夫就把這十幾個士兵的武器給奪了下來,把劍橫在了他們脖子之上。
那些士兵登時臉色發白,看著目光淩厲的烏風山戰士,哼都不敢哼出一聲。
江風走到穆克拉前麵,看到他渾身傷痕,到處都是鞭打的痕跡,衣服沾滿黑褐色的血斑,鎖骨被兩條禁武鎖鏈穿透鎖著,不禁臉色一變,沉聲問:“穆克拉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穆克拉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完全沒有了亞龍戰士的威風,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才勉強的抬起低垂下來的頭,看著江風,感覺有點熟悉,張開爆裂的嘴唇,眼神有點迷茫和絕望,沙啞著聲音說:“請問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他已經記不起幾年前從隱穀村偶然帶出來的那個少年了。當時江風才十五六歲,穆克拉雖然比較欣賞他,可惜江風不願當他的弟子,過了兩年,就連江風叫什麼名字都忘記了,現在哪裏能認得眼前的俊朗青年就是當初那個山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