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從那一次失利,讓她知道萬事都要小心,全力以赴,因為你不知道在你麵前,看著稀鬆平常的家夥會不會突然下一刻內‘褲’外穿變身超人。所以她才會像平時做任務一樣,先觀察,‘摸’清對方的底細和生活規律。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既然要複仇,那麼黑玫瑰就不允許自己再次失敗,她依然記得上次郝嘯帶給她的恥辱,它們像膏‘藥’一樣貼在她的身上,讓她寢食難安,夜不能寐,沒有一天,她不想報仇,尤其在玫瑰營訓練的那些日子,她就仿佛發瘋了一般訓練,根本不拿自己的命當命。
這一度讓她的惡名,又飆升到一個新的高度。機關內部的人幾乎談之‘色’變。對於這樣的‘女’人,大家一致認定她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孤獨終老。因為她不會服任何一個人,更不會和一個男人和平共處的生活一輩子。
以她爭強好勝不服輸的‘性’格,沒有她厲害的男的,她根本連看都懶得看,比她厲害的男的,她一定會千方百計想法設法的超越,然後把他變成沒有她厲害的男的,棄之如敝履。她的人生就是不斷的攀登一個又一個的山峰,沒有停歇,直到從某個山腰摔下去,或者老死。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可能。
這一度讓她的生母萬分頭疼,不過她有這樣的執念,正是自己當年灌輸種下的因,而自己當初之所以有這樣的念頭,完全在黑玫瑰的生父,也就是唐川,這個風流成‘性’始‘亂’終棄的大叔,所以一想到黑玫瑰現在的樣子,她的生母心中對唐川的恨意就要加上一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停歇過。
恨一個人,而且一恨就是這麼多年,可見這是一個對感情非常執著的人,黑玫瑰恰巧秉承了她的脾‘性’。執拗得就跟頭牛似的,認定的事情,就算八抬大轎都抬不回來。
所以,無論如何,黑玫瑰都要從郝嘯的身上討回屬於自己的尊嚴。雖然對男‘女’之事不在意,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雖然她用阻擊槍瞄準,但並沒有按下扳機。她是國家機關的人,雖然擁有特權,但並不會濫用‘私’刑。況且對方也是特殊部分的人,除了進機構的時間不同,他們倆的權利和義務其實是一樣的。如果她首先發動攻擊,那麼對方將有權利,對她采取行動,並且能夠得到機關的支持。
但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郝嘯的知覺非常敏銳,自己一看向他,他就好像發覺似的。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最讓她驚駭萬分的事,葉蓮這個突然出現在這個屋子裏的漂亮‘女’人。
一張完美的毫無瑕疵的臉蛋,這樣一個‘女’人,要是放在古代,那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禍水,放在現在,那便是無數宅男心目中的‘女’神。不過唯一缺憾的,她的左邊的額頭上有一塊胎記,破壞了整體的美感,讓人心中不忍。
就在黑玫瑰的瞄準鏡對準這個‘女’人,並為她的容顏驚歎和惋惜的時候,對方居然看了過來,然後微微一笑。
那一瞬間,黑玫瑰額頭上的汗就出來了。那個笑,使得兩個人仿佛無視了這五百米的距離和牆的阻隔,就仿佛麵對麵。
黑玫瑰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隔著這麼遠的距離,自己又是如此的小心謹慎,她隻是默默的看著,身上任何的氣息都沒有散出來,就算厲害一般的武者,感應之下,也不見得能找到她的人。可是偏偏對方就做到了。
那個笑,風輕雲淡,黑玫瑰卻感覺‘毛’骨悚然,仿佛晚上睡覺醒來,陡然發現眼前有一張流著鮮血的臉。
這使她不敢在繼續監視下去,心中的‘陰’霾揮散不去。
關上窗簾,郝嘯明顯感覺到,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消失了,步入魔丹境,雖然還沒有形成神識,但是感應卻相當的敏銳,尤其對於氣息的感應。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黑玫瑰雖然克製著不發出任何氣息,但是正因為她的克製,使得她的氣息變得有些不協調,隻是非常細微,如果不仔細,或者沒有強大的感應,根本感覺不到。
看了一會兒電視,直到兩集聯播的狗血電視劇結束,葉蓮一句話不說,就這麼旁若無人的站起來,然後回屋把‘門’關上。
隻留下郝嘯和丁家宜在沙發上,氣氛不知不覺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丁家宜臉蛋有些紅撲撲的,在燈光下,煞是‘誘’人:“時候不早了,難得今晚不上班,早點休息吧。”
郝嘯看著丁家宜,一時間,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