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罩在金光罩內的趙宗師,過度羞憤之下,渾身僵直,雙眼一片片發黑。
剛才千洛一現身,他就心頭狂跳,想到當日被這小子給陰了一把,就怕他手中留有證據,而今一見果不其然。雖然那些世家大族的弟子都或多或少有各種各樣的癖好,但狂幹母豬,這無疑還是太挑戰人類的承受底線了,不用說自己的名聲算是毀了,連同整個趙家,也是完了。關鍵剛才他還做著飛黃騰達的美夢,轉眼間跌入了羞辱、絕望的深淵,這巨大的逆差直刺激的他真個要發瘋。
四大家主連同諸多勢力的首腦,都麵色通紅,恨不得用袖子遮住臉。剛才他們信誓旦旦鼓吹趙宗師私德皎皎如星,那知轉眼冒出這麼一副景象來,這耳光打得可委實不輕。他們那裏不清楚,趙宗師分明是被人給陷害了,但這隻能說明那小畜生的手段高明,證據鑿鑿之下,委實容不得辯解。
更讓他們心頭驚懼不已的是,趙宗師可是趙家嫡子,自身修為高深不說,肯定隨身還攜有不少法寶,更有諸多強者守護,即使如此,依舊毫無察覺就著了這小子的道兒,這小子的手段卻不是堪稱神鬼不測?
“這小子竟然這麼難纏,萬一接下來轉而對自己開火……”一念及此,四大家主連同諸多勢力的首腦都是心頭狂跳,畢竟他們勢力較之趙宗師可是差之遠矣,哪怕是羅敢宕也是臉色難看的緊緊閉住了嘴,再也不敢對那小畜生出言不遜。雖然羅敢宕命不久矣,但臨死前,被這小子玩弄一手,也抱著一頭大母豬狂幹,那真是死也死得不瞑目。
“小賤種,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剁成肉醬,生吞活剝!”趙宗師在金光罩內“嗷嗷”嚎叫著,驅使著諸多光刃淩亂飛劈,將“金光罩”劈得光芒飛閃,轟鳴震天,晃動不已。
“脾氣恁是大!自己明明都幹了,一旦被人看見居然就暴跳如雷,唉,不得不說你們這些世家大族中人,總是這麼表麵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難道做一個表裏如一的人就那麼困難嗎?”看著幾欲癲狂的趙宗師,千洛深深歎息著,一邊還不住掃視著四大家主等,憂鬱的臉色充滿了對人族、對天命師一脈未來命運的深深擔憂。
一旁的四大家主、諸多勢力首腦聽這句話,差點一口血沒有噴出來,這句話卻是將他們都給掃了進去,合著他們全都變成了“表麵道貌岸然、私下裏狂幹母豬”的貨色了。完全可以想見,待這句話傳出去,他們連同身後的整個家族能被宛羅城諸多天命師唾沫星子給淹死,完全將淪為別人肆意嘲弄的笑柄,畢竟對於城內那些無恥天命師,他們可是極為清楚,向來最喜歡以最大惡意來羞辱誹謗別人。
朱章殿主心頭暗爽,表麵卻冷冷道:“現在,對於我的提議,還有誰……”
就在這時,左長老忽然連蹦帶跳的躥進了殿內,過度激動之下聲音都帶了顫音:“少爺、呂殿主、朱章老殿主,出大事兒了,出大事兒了,剛剛接到白沙亭城消息,白沙亭城南十萬裏大山深處忽然一座山嶽崩塌,顯出了一座上古天命師先輩的洞府……”
“閉嘴。”一聽這個消息,朱章、呂不韋、千洛齊齊臉色大變,千洛厲聲喝止了他的大叫,扯著他匆匆出殿而去。
四大家主連同諸多勢力的首腦一聽,心頭陡然狂跳,對左長老這個消息的真假卻是毫不懷疑,畢竟此事他們一查即知分明,說謊根本沒有絲毫意義。
“殿主大人,眼下天命殿您說了算,你想要提議誰接替您,就提議好了,我們都沒有意見,全部附議。”四大家主連同諸多勢力首腦再也坐不住,幹笑兩聲,對朱章殿主略一拱手,就此一齊匆匆離殿而去,對還被罩在金光罩內的趙宗師就此視而不見,丟在殿內棄之不顧了。
開什麼玩笑,一座上古天命師先輩的洞府啊,其中又有多少神丹妙藥、靈符寶器?真個能夠進入其中,將丹藥寶器囊括手中,就此修為暴漲、成為威震一方的巨頭,連同家族成為大陸的一方諸侯,都完全指日可待啊。至於趙宗師,反正看眼下架勢他爭奪天命殿主也算是打了水漂,自己趁此機會趕緊離開為好,再多待一分鍾,就跟著他多受一分鍾的羞辱,畢竟他狂幹母豬的畫麵還一直在循環播放著呐。
四大家主與諸多勢力首腦一走,完全成了寡家孤人的趙宗師自然孤掌難鳴,朱章殿主開啟金光罩,徹底被羞辱懵了的他在武元師的扶持下倉皇出殿而去,卻是連幾句狠話都不敢撂了。
那知他剛走出殿,就見殿外用繩子栓了幾頭肥大母豬,幾頭公豬爬在上麵,正“哼哼唧唧”幹得正歡。
趙宗師臉色狂變,像一頭失群受傷的惡狼般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光刃迸射,將幾頭母豬與公豬全部斬成了碎片,扭頭光刃直指千洛,淒厲嚎叫著:“小賤種,你死定了,我發誓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