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放馬過來,侮辱我不要緊,要侮辱我的女人,我奉陪到底。”曉峰瞪目怒視。
雨馨聽後俏臉緋紅,心中暗喜:”我什麼時候成他的女人了?”
“你小子,太******囂張了。”光頭站起來指著他,拿起一酒瓶就要砸去。
“住手!李強。”那莊哥突然眼光露出寒芒,大聲喝止道。
李強聽後,極不情願的把酒瓶放下,一副尚不罷休的樣子。
“在坐的都是四海幫的頂梁支柱,不要像小青年一樣意氣用事,否則怎麼帶底下的兄弟?”說完莊建英又看著傲氣凜然的曉峰笑道:“林東說你有他當年的樣子,我還不信。今天見到果然如此,你比他當年更加氣盛。”
原來戴眼鏡的被光頭叫做莊哥的人就是四海幫的幫主莊建英,坐在他身邊的正是副幫主林東,兩邊坐著的是四海幫的四個堂口的堂主。
曉峰心想,剛才聽那光頭叫他莊哥,又隨意叫東哥名字,十有八九他就是幫主。看他平和近人是個好說話的人,於是也對他客氣道:“莊幫主太過獎了,我哪裏能跟東哥相比,他出來打拚的時候,我還穿著開襠褲呢。”
“小兄弟有點意思,給他倒點酒,我跟他喝一杯。”莊建英笑道
曉峰兩手端起酒杯,向莊哥敬道:“謝謝莊哥。”曉峰說完一飲而盡又急著說道:“我來這裏是有件事想求貴幫的,這事東哥也知道,就是想請你們放過大排檔的老板娘。”
“小子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你現在是自身難保,還******擔心別人。”光頭嗤鼻而笑,沒想到動了傷口,一陣痛楚傳來,原本想笑的樣子卻變成了想哭的模樣。
“這件事情,我已經聽說過了。不過黑道有黑道上的規矩,光頭是我幫裏的兄弟,我總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外人吧,但是事情也有個例外,除非……。”莊建英說到這時突然停下,向東哥點頭示意了一下。
“除非什麼,加入你們四海幫嗎?”曉峰急忙問,看莊建英向東哥點頭示意有些奇怪,但見他一直都是和氣的樣子,於是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對,加入我們四海幫,成為我們幫派的兄弟,這樣就好辦了。”這時東哥開口道。
“好!我願意加入。”曉峰答應了,之前拒絕是因為他不喜歡黑社會打打殺殺,勾心鬥角的日子,今天為了救老板娘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哈哈……。”東哥突然大笑:“太晚了,我之前誠意邀請,你卻拒絕。你實在是太瞧不起我們四海幫了,這不是你想來就來,想拒絕就拒絕的地方。”
“那你說現在要怎麼樣才能進四海?。”曉峰沒有知難而退。
“跪下,給我和幫主磕三個響頭。”東哥目光淩厲的看著曉峰。
“你……。”曉峰想說什麼,但一看緊緊挽住自己的雨馨,又想到楚楚可憐的老板娘,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心想:磕頭就磕頭吧,麵前的兩位是幫派重量級的老大,就當是給兩位老大上香掃墓。
想明白了的曉峰,跪在了兩位老大的麵前說:“兩位老大在上,小弟給你們磕頭了。”說完便低頭磕下去。
在曉峰磕頭之時,東哥向光頭使了個眼色。光頭立馬會意,早就蠢蠢欲動的他走到正在磕頭的曉峰背後,拿起酒瓶往他後腦勺砸去。
這種名貴的洋酒瓶玻璃比較牢固不易碎,所有力道全都集中到了曉峰的頭上,隻見他後腦勺瞬間開瓢,鮮血從頭上傾瀉而出,曉峰隻覺頭暈眼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見曉峰暈了過去,還不解氣,光頭提起腳來用力踩他的臉。雨馨驚得哭喊上去,擋在曉峰麵前挨了光頭幾腳,她淚流雨下哀求道:“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他頭上流了好多血,快救救他吧。”
“光頭,別打了,叫人把他抬出去。”莊建英又對光頭吩咐道:“先給他把血止住,送到地下室去,這個女人,你先把她關起來吧。”
“是是是。”光頭滿口答應,色眯眯的看著在地上哭泣的美人,心想晚上非要好好折磨她一番。
“莊哥,這小子要是打贏了死亡遊戲,活著回來的話就可以順利加入我們幫了,所以把他的女人交給光頭有些不妥。”林東勸說道。
死亡遊戲!眾人一聽都紛紛吃驚,這小子沒經驗去那裏九死一生啊!
“光頭,這女人交給你照看,別讓這小子打贏比賽回來找你麻煩,到時候我們做老大的可就不管了。”莊建英總算告誡了光頭一句。
說完,四海幫的兩位老大就先離開了,留下四大堂主和進來清場的一眾小弟……。
時間又過去了幾個鍾頭,直至淩晨1點。一處平房大院裏,停放著一輛黑色的寶馬和2輛POLO小車,院子裏養了兩條凶神惡煞的狼狗,聽到陌生人路過立刻狂叫亂吠。此處正是海嘯堂的基地。大廳內煙霧繚繞,三個青年男女抽著自己圈的大麻神情恍惚的享受著。
“李楠,你看到你堂哥帶回來的女人了嗎?”問話的人正是上次告密的偉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