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可知我爹是為你而死,若不是擔心你的安危他怎麼會死!”付傾城冷眼看著韓言麵龐梨花帶雨的憤怒指責道。
“噗嗤!”
韓言最終還是噴了一口精血,擦拭嘴角血跡沉聲道:“我因為特殊原因,如今也是重傷在身,能救下你們都是萬幸,我若繼續糾纏,我能逃掉,你們可都得死。”
“我不想聽這些解釋……”付傾城搖頭淒涼笑道。
“姐,不要多怪宗主了,現在還是讓爹入土為安最為重要。”付絕之提醒道。
“入土為安……嗬,我付傾城莫非就是付家的克星?爺爺,爹,娘相繼死去,我……”付傾城還沒說完就直接昏迷了。
韓言瞬時接過付傾城身體,掃視著遍體鱗傷的滄瀾宗弟子沉聲道:“你們想不想複仇。”
“想!誓要報仇!”
“就算我死也要殺了旋風寨這般狗雜碎!”
“可是,宗主,以我們現在傷殘身軀如何複仇啊!”
“是啊,現在我們隻有三百人了,旋風寨一共可是有一千多人。”
滄瀾宗一眾弟子憤怒叫喊完,轉而變得愁眉苦臉都將目光看向韓言。
“這些你們不必擔心,既然付前輩將滄瀾宗已經托付於我,我必為他親自手刃仇敵!”韓言神色堅定。
“好!”滄瀾宗弟子大聲叫好,隻是他們心中還是對韓言的實力保持著懷疑。
“現在我們回滄瀾宗,五日之後,我要這五獸峰從此隻有滄瀾宗!”韓言看著諸人命令道。
滄瀾宗弟子精神大震,看向韓言身上豪氣幹雲的自信氣勢,他們心中無形中認為韓言一定能夠做到。
“走!”韓言命令一聲,向著鳳足峰而去,其餘人緊隨其後。
鳳足峰,滄瀾宗。
韓言從進入鳳足峰開始,心中一直深深震撼著。
破敗,潦倒,甚至貧窮。
這便是韓言進入滄瀾宗的第一印象,也是最直觀的。
所謂的滄瀾宗宗門不過是一座座殘破的木房。
細數看去,這種殘破不堪的木房大概有一百多間,應該都是滄瀾宗弟子自己動手建造而成?
而這些木房中間位置,有一塊泥土平地,平地中間有一仙風道骨的老者雕像。
按照韓言的想法這泥土平地應該就是滄瀾宗弟子平時修煉打坐之地,這老者雕像應該就是滄瀾宗開宗立派的祖師爺了。
韓言在付絕之的帶領下走進了滄瀾宗宗主居住的木房。
此木房比其它木房要大上不少,隻是房中裝飾不敢恭維。
一張床,幾把木椅,還有一個古老的書架,上麵陳列著大量的書籍。
付絕之神色難免尷尬,但話少的他也就說了幾個字:“多擔待。”
韓言搖頭笑笑,對這居住環境並未過多嫌棄,畢竟以前他也是這般過來的,早就習慣了。
“跟我出去,和他們吩咐下事情。”韓言笑著走出木房。
走出木房,韓言將滄瀾宗一眾弟子聚集在栩栩如生的老者雕像下,對諸人吩咐一番事宜,並每人派發了兩塊中品靈石讓其休養療傷去了。
滄瀾宗弟子小心翼翼捧著中品靈石,心花怒放的回各自木房中療傷去了。
這可是中品靈石啊!他們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有這中品靈石療傷,將會事半功倍,也讓諸人看到了一絲希望。
諸人散去,韓言將奄奄一息的付傾城放在她的房間中,然而進入日心界,在冷霜霜未經允許的情況偷偷放了點血,給付傾城服用。
而由於付傾城胸口傷口頗為嚴重,韓言扯開了自己白色衣袍一角為付傾城包紮一番傷口,凝視著付傾城清冷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