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楚雪樵便送範逸浪去上班了。然後她便去了花園想采摘鮮花到屋裏換掉已經凋零的花朵。
花園裏已經五十左右的福伯正在修剪著花枝,神情認真,動作熟練。他是範花園的老成員了,為範家服務了二十年,就是專為範家打理花園。
他看到楚雪樵上前來便停下了手裏的工作向她問好:“少奶奶好。”
“福伯,你好。”楚雪樵甜甜的笑著,“你不用這麼客氣,可以叫我雪樵。”
“這怎麼行呢?你是主子,我是下人,讓我叫你的名字,這成何體統?”福伯笑著擺手相拒絕。
“你是長輩,我是晚輩,叫我名字這有什麼不妥?”楚雪樵糾正他有些頑固的古老思想。
“範家有範家的規矩,不能亂套。”福伯還是不依她的話,“少奶奶可不要為難我了。”
在這裏尊卑就這麼重要嗎?
“福伯我可以剪摘一些花到屋裏嗎?”她詢問到。
“當然可以,但是每天鮮花都是我剪下後有人來拿去更換宅子裏的鮮花,所以少奶奶可以不用親自動手。”福伯一邊又開始修剪花枝一邊和她答話。
“你看我不是閑著沒事做嗎?”她就是不想這樣無事可做所以想找一些事情打發時間。“而且我想自己動手打扮我的房間。這樣心裏會有一種成就感和滿足感。”
“花已經剪好放在那裏了,你自己去挑吧。”福伯每天都是在八點以前剪好鮮花。
楚雪樵看到了一邊的一個很大的竹藍裏麵整整齊齊地放好了許多紅玫瑰。
“為什麼全是紅玫瑰呢?沒有其它的花了嗎?”楚雪樵還是喜歡白色的花朵,覺得清新雅致。
“我從周一到周日剪的花都不一樣,今天是星期三,該剪紅玫瑰了。”福伯耐心的解釋給她聽。
“那麼我可以前些其它的花到我的房間裏嗎?”這是一個小要求應該不難為人吧。
“可以。你要什麼花我給你剪。”福伯稻是和善。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會剪。”楚雪樵拒絕了福伯的好意。
福伯當然不肯定不讓她動手:“不行,這些是我做的事。”
“福伯,你就讓我做吧。剪花又不是什麼重體力活,所以我能行。”楚雪樵還是據根據地力爭。
這時她已經拿起了福伯放在一旁的工具箱的的一把小剪子來。
福伯見狀也隻好作罷隻是不忘提醒她:“少奶奶,可一定要小心別弄傷了自己就好。不然我可不好向少爺交待。”
範家的下人們都已經從範逸浪不尋常的舉動中看出他是多麼在乎他們的少奶奶,所以做事不可大意而為之。
“我知道。我會加倍小心。”說著楚雪樵便在美麗的花園裏尋找白色的鮮花。最後她的目光鎖定在了白色的玫瑰花既然今天是剪玫瑰花,而她對於白色更喜愛所以就白色玫瑰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