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並不擔心這些欺壓上門之人,他是見識過馬家堡的真正厲害之處,此時,他越加的想要知道,這些人是上門來路!是不是那殺父仇人?
兵法有雲,善守者,藏於九天之下。
這馬家堡藏於凡人與那修真人士之間,從來都是低調隱忍之極,兵法所說,越是如此,越是說明這樣之人的可怕。
不動則已,一動如山。
所謂名不經傳,都隻說與那些上不得台麵的中下階層而言,真正有底蘊之人,這些藏拙之術總是逃不出法眼的。
然而,今日這些人明知山有虎,卻偏向虎山行。
不是低氣十足,就是智力低下之人。
“哼,丟人現眼之輩!”
身作虎皮之衣的老者敕鼻冷笑,“我禦劍門在蘊山尋遍三年之久,並未發現所謂魔教,不要再編這些借口了,還是交出天魔神甲吧!”
頓時,大廳之中,眾人見那馬家堡派出之人不是對手,氣焰囂張的叫囂起來,態度之惡劣,大有一言不合,群起攻之的衝動!
就在這時,自那庭中頓時走入一群身著青衣之人,為首一人,鶴發童顏,麵色紅潤,神態飄逸,自那群人中走出,他先是掃視了一眼那鷹派老者,冷漠道:“眾位覺得我馬家堡是個什麼地方?”
那老者道:“凡人之地!”
“放肆!”
那老者身後弟子怒吼道,橫劍在胸,隨時準備拚鬥一番!
“我乃馬家堡馬謂峰,不知這位老者又是何人!”
虎皮老者淡淡一笑道:“禦劍門,鬆真!”臉上說不出的輕蔑。
“哦,原來就是這兩年大為盛名的禦劍掌門人,不知你是從何得知,這天魔神甲被我堡得來?”馬謂峰雲淡風輕的說道,仿佛沒有瞧見那被無視的眼光。
“這幾年,我跑遍了南疆上百大小門派,有人親眼瞧見那日從那玄青宗裏,你這堡內長老帶回了一個孩子。哼!還想抵賴嗎?”
“這孩子跟天魔神甲有和關係?莫非諸位認為這孩子能奪得寶物?”
“不管是不是他獲得,總歸是線索!現在被你馬家堡奪得,你就不想向這蘊山的修真門派交代以下嗎?”
那老者自知無法自圓其說,也不願再解釋什麼,便怒道:
“我禦劍門死於玄青宗之人的愁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報的,今日,你馬家堡不給個說法,我誓不罷休!”
這老者囂張的說辭頓時惹的馬家堡人大怒,場麵失控,頓時間,兵器便相向開鬥而起。
就在這之時,眾人就覺眼前一花,一人落在庭中。時雖正午,但大家隻覺一陣寒氣升起。
隻見這人一襲黑衣,緊裹全身,隻露出兩隻眼睛。但那是眼睛麼?廳中老人自命見多識光,閱人無數,但被這雙眼掃過,仍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那雙眸子像貓般眯著,開闔之際,一絲細微的碧光閃爍,卻如最寒冷的玄冰,將一切溫暖抽去。現在這雙眸子如針般盯在眾人身上。
那鷹派老人深吸了口氣,道:“這位是...?”
那人忽然截口:“你可知我是誰?”
他的聲音中竟似有種奇異的引力,有人忍不住順著他的話意問道:“你是誰?”
黑衣人尖聲道:“我叫赦瞑。”
庭中霎時一片寂靜。遊目望去,隻見眾人麵上都是一片驚駭,驚駭中竟然還夾雜著幾分惶急。連她爹爹的臉,都變得極為詭異。
老人喃喃道:“你就是赦瞑?”
黑衣人自傲答道:“我就是赦瞑!”
老人卻仿佛沒有聽到,仍然自言自語:“你就是赦瞑?”
赦瞑冷冷道:“因為我若真是赦瞑,想要這天魔神甲的人就慘了。”
隻見他嘴角牽動,露出了個極為詭異的笑容,“你不妨試試這裏有誰敢出手與我搶這柄劍。”
這一笑之下,更如地獄幽靈一般。雖時方中午,太陽炎炎,庭中眾人身上都是一冷。
忽然,一道烏光宛如潑墨一般,從淡青的天幕中直劃而下。隻見一把潑墨般的黑色妖異之劍落入那陰冷之人手中,劍長三尺,落幕生輝,劍身輕鳴,烏光四溢,在這大中午的,說不出的瘮人!
直到這可怕的一幕發生,那禦劍門老者才悠然清醒道:“鬼劍!”赦瞑!
“如今,還有誰來搶這寶物的?”
黑衣赦瞑灑然而笑道,輕挑之氣頓現。
(補昨日一章,上班沒多少時間,昨天斷網,今日還有,暫時一天一章,能簽約的話一日2-3章,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