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道士坐在太師椅上,吃著那桌上的醬花生,斟了杯米酒,灌進嘴裏。見小二要出門,忽然想起了什麼,叫住道:“且慢!"
小二停下問;“客官還有何事?”
道士起身上前,探手從那人胸囊裏摸出了一個獸皮卷軸,然後才示意小二背人離開。
道士將卷軸收進自己的腰囊,然後又自顧自地吃喝起來。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店小二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
青年道士打了個飽嗝,把門打開。店小二將人放在床上擺平躺好後就走了。
看著躺在床上沐浴更衣後的男子,道士不禁自語:“好一個美男子。”
卻見那人被換上了一身普通的白色布衣,頭發也被梳理整齊。麵白如玉,隻是帶些憔悴,劍眉入鬢,鼻梁高挺。
就在此時,掌櫃的聲音響起:“小道長,郎中我為您請來啦!”
道士打開門,迎進了一位花白頭發,中等身材,和善的老者,隻不過這老者眉頭略有些蹙。老者頭上戴著一頂黑布方帽,手裏提著一個大木箱子。
“診金小的已經為小道長付過。劉大夫,裏邊請。”掌櫃作勢說罷,便退身離開。
並沒有說什麼多餘的客套話,老者就直接來到那床上白衣男子的身畔,打開箱子,取出一個罐子,裏頭全是細長的針。又拿出六個黃草紙包裹,拆開來鋪放在桌上,都是些藥材。
把脈,紮針,寫字。年輕道士不敢多說話,仔細地等著。
過了很長時間。
老者終於開口:“道長,這位先生曾經受到很重的內傷,五髒六腑被震破,渾身上百處骨骼斷裂,本來因該是九死一生,就算救活,也是終身殘疾。另外脫水嚴重,饑餓過度。”頓了頓,他繼續道:“可是老夫方才探他脈搏,雖微弱,但節奏卻還算穩定,斷裂的骨骼居然有愈合生長的趨勢,本來破碎的內髒,竟然也有重新生長的跡象,這,這還是人嗎?簡直不可思議!”老者麵露震驚道。
青年道士聽得瞠目結舌。
老者又道:“我為其針灸下藥,以作輔助,此人天生骨骼奇異,體質驚人,應該性命無憂,過些時日,定能好轉無礙!這是藥方,每日三頓,為其煎熬服用。這裏有六副藥,夠兩日服用,兩日後若有效果,帶藥方來找我開藥。”語罷,老者遞給青年道士一張黃草紙,上麵用毛筆寫著幾行草藥名稱,並蓋了章。
交代完畢後,老者便收拾離開。
青年道士將那男子扶起,往他嘴裏又灌了一口酒,夾了些菜肴,喂他吃了,這才去另一件客房休息。
一夜無事。
翌日清晨。
年輕道人推開房門,見那男子居然側身躺著。心中一喜,便上前坐在床邊,摸了摸男子的頭,發現有些燒了,又伸手去摸那人胸口。
突然,一隻手如鋼鉗般抓住了道士的手,力量如鋼鐵般,擠壓得他的骨頭好像快碎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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