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0章 我會替你好好愛他(14)(1 / 2)

那酸味比醋要厲害好幾倍,完全侵占了她的味蕾和口腔,秀氣的眉毛都糾結在了一起,眼淚就浮起來了,壓抑不住的掉落,直到越掉越洶湧,把心裏所有鬱積地痛苦和隱忍的傷口都發泄了,心裏感覺沒有那麼累了。

安子素也吃了一顆,而她似乎沒有任何感覺。她仰望著天空:“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活得那麼壓抑,不用感謝我,我是在幫你發泄,否則你會抑鬱而終的。”

隨後安子素轉過頭來看著她笑得很甜很甜,而蘇錦卻看到了她眼角有晶瑩碎芒在閃耀。

原來她們是同病相連的人,心中都有一個壓抑得很深的一角。

“你為什麼哭?”蘇錦能感覺到安子素並沒有表麵那般瀟灑和隨性。

“我愛上了一個永遠也無不會愛上我的人,從十五歲開始暗戀他,現在已經有三年了,也許我的愛情注定了孤獨,注定了為他而生,沒有解藥。”她說得很淡然,但是那種無奈卻在眉間浮起。

“從小我的母親跑了,父親另娶,繼母和妹弟都不喜歡我,就算我做得再好也無法融入那個家……”蘇錦心中的傷口也在和安子素的攀談裏敞開來。

從此,安子素和蘇錦便形影不離,成了最好的朋友,知道了彼此心中最隱蔽的一角。

而這時已經在西京市發展自己事業有歐羽烈成為了最年輕而有能力的青年企業家,而安赫哲也會偶爾從美國回來,隻為和他以及畢業回到英國的冷月辰聚一下,也會回安青居看看爺爺,但總是會在安子素不在的時候。

他的冷漠讓安子素越發地平靜,她不聞不問,隻是任那胸膛被疼痛所侵占,疼到極致便是麻木,那樣她就感覺不到自己是疼的。

她回到家後就會抱著那整整一千多隻千紙鶴坐在陽台上默默流淚,她以為自己不會哭,可是那哪能是她可以控製的,她知道自己永遠都做不到。她的淚,他看不到,她的疼,他感覺不到,她的思念,他更加不會知道。

三年又四年,安子素看著蘇錦提前畢業,而她卻依舊繼續深造,整天埋首在自己的學習中,像一隻蝸牛一樣。

安子素也在八年的孤單思念已經把她折磨得失去了太多的色彩。

安赫哲終於回到了西京市再也不會離開了。在美國的學習與磨練裏造就了他驚人的能力,聽說他一個人混進了美國黑手黨內部,更是結識了世界黑道中的一些佼佼者,並與之成友。現在的他收斂起所有的鋒芒,可以於隨性中便可致人與死地,隻是依舊那般不羈。

他和她又將在同一個城市裏,隻是他們之間陌生的可怕。

那一天她無所事事,心裏空空地發疼,一個人走在路上,吹著冷風,想要把心裏的煩絲愁緒都給吹走了,卻是越吹越亂。

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蘇錦,她的模樣怪怪的,眼睛泛紅。

然後蘇錦便抱著安子素大哭了起來,然後她才告訴安子素她家裏發生的事以及和歐羽烈的糾纏。

安子素很是氣憤蘇錦父母的行為:“蘇錦,這根本不是你該管的事,你別太心好了,而且你可知道歐羽烈是怎樣的人嗎?惹到他,你這一生都別想擁有新的生活。”

蘇錦抿著顫抖的紅唇,拭著眼角的淚水:“可那是我親生的爸,他給了我生命,給錢給我上了大學,難道你要我眼看著他去死嗎?你真的做不到不聞不問。”

“蘇錦……”安子素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來,握著她的手做出了一個艱難地決定,“我帶你去找我哥吧。他和歐羽烈的關係還好。”

其實安子素並不知道在美國最後兩年裏,安赫哲和歐羽烈、冷月辰的友情已經蒙上了一些灰色,有時候就喜歡向著對方發狠,但有時候又好像好得不得了。

她帶著蘇錦去了“狂情”找安赫哲,看到自己的多年未見的哥哥又一次懷抱著一個惹火的寶貝,她壓抑著的平靜心情又一次燃燒了起來,讓她想到多年前她離開美國前看到的那一幕,讓她難受,可她卻還是要裝作不在乎地揚起微笑,她第一次諷刺了他的哥哥並用酒潑了那個小姐,卻換來了哥哥要求她道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