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子素,你們是住在這裏的人嗎?你們認識安赫哲嗎?我找他。”安子素咬著唇,有些不敢看歐羽烈的眸子,太過犀利。
“安赫哲嗎?”歐羽烈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勾唇一笑,卻是對著他身邊的俊雅男子道,“辰,你說他不會是搞大了別人的肚子了吧?卻找上我家的門了,真是有意思。”
“烈,你就別幸災樂禍了。”冷月辰染著月華水霧的眸子掃了一眼安子素,“在你的調教下,哲是不會出這種紕漏的。”
“像他那麼亂搞女人,那可難說了。”歐羽烈陰柔一笑,目光又回到了安子素的臉上,挑了挑眉,“竟然臉紅了?”
安子素聽到這些下流的話從這些衣冠楚楚的貴公子的口中說出來,震驚不少,本來應該生氣的她竟然紅了臉。她的哥哥會有女人?
“他不會亂搞女人!安赫哲不會!”安子素漲紅了白板的臉蛋,可口的像剛剛成熟的水蜜桃。
她的雙手緊緊地攥著,咬著唇,胸口因為氣憤激烈地一起一伏。
“咦?”歐羽烈蹙了一下眉,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安赫哲的號碼,“安赫哲,有一個女人跑到我家門口找你,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
他說完掛了電話,看著安子素:“馬上他就到了,讓他給你說說他的光輝史。”
沒多久,安赫哲來了,開著一輛純黑色的法拉利,一個急刹加上一個漂亮的甩尾,那模樣酷斃了。
他下了車,邊走邊摘了黑色的墨鏡,在看到安子素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縮了縮。
“哥……”安子素像看到希望的曙光一樣,朝他跑了過去抓著他的手,目光熱切,感覺到眼角都濕潤了。
三年了,他長得更高大成熟了,還是和她印象中那般冷峻不羈,隻是那種桀驁不馴的氣息更濃了,完全是一匹讓無法掌控的野狼王,危險、冷酷、成迷!
看著她熟悉的麵容,感受著他的氣息,她張了張口,笑了笑,可是最終沒有說什麼,隻是凝視著他,似乎這已經足夠,就可以填滿她三年來一千多個日夜的因思念而空白的心房。
而安赫哲卻是一臉的冷漠淡定,沒有震驚,也沒有感動,有的卻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他輕輕將手臂從她的手裏抽了出來,讓她的手空空地僵在了半空裏,澀然的味道在柔軟的心房裏瘋狂地流竄著,把每一個細胞都激活,痛苦地揪在了一起。
“這裏不是你來的在方,回去。”安赫哲冷冷的,沒有去觀察她三年的變化。
“我隻是想來看看你。”她很是委屈,但是依然將淚水逼回了眼內,她不要做他眼裏的愛哭鬼。
“現在已經看到了,你可以走了。”他洪福著她眼眸裏閃過的千百種情緒,無論是哪了一種都無法讓他動容,三年後的他對安子素的態度更是冷若冰霜。
三年,他變得更冷了,而她卻陷得越深了,為什麼他可以做到一點都不在乎,而她卻癡癡地等待!
一顆熱切而思念的心瞬間冰冷,化成片片碎片,凋零在風中,刺痛的卻是她的心,那樣的痛,那樣的無助,那樣的百倍煎熬!
“哲,這好像不是你。”歐羽烈看著他冷漠的臉部線條,不解,平時他們出去玩的時候,他對女人可不是這副冰冷的要死的樣子,現在怎麼看怎麼像不近女色的人!
“哲,她還是一個女孩子,說話溫柔些。”有著英國貴族血統的冷月辰不忘提醒他紳士之禮,“就算真出了什麼事,還是有辦法解決的,何必撒氣到女孩子身上。”
安赫哲銳利的目光掃過看戲的兩人:“我可以讓任何人出事,唯獨她不可以。”
“為什麼?”歐羽烈和冷月辰不禁好奇。
安赫哲的目光在歐羽烈和冷月辰的臉上掃視了一下,然後落在了安子素因憋氣而緊張的臉上,笑得有些尖銳,一根像刺一樣卡在了安子素的喉嚨上,呼吸更緊窒了,隻要一口氣提不上來,就會噎死。
“她……”安赫哲故意停頓了一下,“從來就不是我的菜。你們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