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己送上門來讓人“撿屍”的,別怪我不客氣。
劉玉羨給自己壯了壯膽,把手中的毛巾丟到一旁,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他的皮帶是黑色的,皮質,鋼扣,款式和他的人一樣嚴肅又拘謹,“卡塔”一聲,鋼扣被她鬆開,她利索的把皮帶抽了出來,然後一鼓作氣把他的襯衣下擺從西褲裏抽了出來,解開扣子,讓他整個胸膛完全暴露在視線裏。
做完這一切,她氣喘籲籲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一顆心幾乎快要蹦出胸腔,抬頭看了一眼簡寧,他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要醒的征兆。
很好。
她心裏竊喜,這種刺激中帶著蜜色氣息的感覺讓她覺得十分新奇,她慢慢的貼近他的臉,鼻子在他臉頰上蹭了蹭。
沒反應。
哼哼,平時你不是很拽嗎?不是對我不理不睬嗎?今晚落到我手上,要你有來無回!
劉玉羨豪情萬丈的看著他,有種征服了天下的成就感。
不過……此時離征服天下還有一大段距離。
上帝向來是不公平的,這種不公平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在男女的身體結構上,男人若是想QJ一個女人,不管那女人如何掙紮,撲倒就能手到擒來,但女人若是想罔顧男人的意願來個女霸王硬上弓,那不借助藥物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曆史上向來是男人QJ女人的案例多,女人QJ男人的案例少。
劉玉羨從包包裏拿出一顆膠囊,思索著要怎麼給簡寧灌進去,這是她在情趣用品店買的,買的時候老板娘一臉的曖昧,不停的跟她介紹店裏其他的東西,可惜對於她這種掙紮了整整兩天才鼓起勇氣買藥的人來說,趕緊付錢走人才是正事,於是她在老板娘略帶抱怨的眼神裏匆匆買了單灰溜溜的跑開了。
太羞恥了!
她一個還沒結婚的女大學生居然跑去情趣用品店買“助興藥”,目的是為了強上一個男人,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那她以後就蒙著臉出門算了。
思緒回到簡寧身上,看一眼簡寧,又看一眼手裏的膠囊,她猶豫了。
聽說第一次就用這種藥對男人的身體傷害是非常大的,她吃準了簡寧如果真的和她發生了點什麼就一定會對她負責的,這要是成功了,卻又把簡寧弄成了不舉,以後吃虧的還不是她自己?
她胡思亂想了起來。
思索了良久,她小心翼翼的掰開膠囊,看了一眼裏麵白色的粉末,考慮著要不要眼一閉心一橫直接給他灌進去,這時候簡寧卻突然翻了個身,她原本就跨坐在他身上,此時被他的動作一驚一嚇,整個人像隻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蹦起來,手裏的藥一下子飛了出去,骨碌碌的灑了一地。
靠!
她睜大了眼睛怒視著簡寧,唯一的一顆藥就這麼被毀了,可惡可惡可惡!
她有些氣急敗壞的衝上去,把剛剛翻身,現在維持著側躺的簡寧翻了開來,欺身就壓了上去,然後……頓住了。
她想幹什麼來著?
揍他?
簡寧被她粗魯的動作一推一搡,睡夢中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卻仍然沒有睜開眼睛。
真好看啊,她瞪大了眼睛,簡寧的臉此時距離她不過幾厘米的距離,他臉上細小的毛孔清晰可見,線條流暢的下巴在眼前放大,薄薄的唇緊抿著,她愣了愣,反應過來時已經動作先於理智的親了上去。
有些幹燥的唇,親起來沒啥感覺,但酒氣還是很濃,她皺了皺眉,有些賭氣的咬了他一口。
簡寧似乎是被咬疼了,低低的嚶嚀了一聲,眉頭皺得更緊,甚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好可愛。
她喜滋滋的看著他,平時總是不苟言笑的大男孩,此時這麼安靜的躺在她身下,完完全全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竟有種說不出來的反差萌。
她繼續輕輕的撕咬著他的嘴唇,動作小心翼翼卻又無比享受,簡寧似乎是覺得受到了幹擾,不耐煩的側過臉想躲開,劉玉羨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固定在他頭上,撬開他的唇加深了這個吻。
酒氣,很濃很濃的酒氣。
如果以後有人問起劉玉羨初吻是什麼感覺,那她會瞪著眼睛不滿的說,醉了!
真的醉了!
但又讓人無比愉悅。
那種和心愛的人相濡與沫的感覺讓人無比愉悅。
她的舌頭笨拙的在他口腔裏泄憤似的胡攪蠻纏,叫你不理我,叫你不接我電話,叫你對我凶巴巴的……吻著吻著,她突然覺得簡寧似乎是動了一下。
她立刻停住動作,沒錯,簡寧是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還在動……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身下的簡寧閉著眼睛,但唇卻在下意識的蠕動,完全無意識的在……回應她。
她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辦。
都說男孩子有時候會做春=夢,難道簡寧現在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以為自己陷入了一場春=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