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巴笑道:“幾百年前大漠還未統一,皇上的先祖也還未建立獨孤盛國的時候,大漠中的每一個男兒除了會騎馬,狩獵,射箭,角鬥,皇上可知他們都還會什麼?”
獨孤謨乾環視一眼四周,想了想道:“歌舞?”
赫巴笑笑搖頭否認。
獨孤謨乾眉頭一皺,看向眾人道:“大家都來與朕一起猜猜大漠王的答案是什麼。”
“摔跤。”
“鼓樂。”
“辨別方向。”
……
答案各異,但仍無一人猜對。
溫子洛想了一會兒也並未想到,一轉頭隻見獨孤筠凰一將一壺酒都已喝完,竟還要來拿她的酒。
溫子洛一把按住獨孤筠凰的手,終於勸道:“長公主你不可再飲了。”
“笑話!本宮要不要飲酒豈是你能管的。真真是個笑話!”
溫子洛將酒壺遞給無霜,又對獨孤筠凰道:“長公主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若是你果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喝醉了那才是真正的笑話。”
獨孤筠凰神色漸漸變得淒傷,隨即又立即笑的如花一般綻放,慢慢收回手來,醉醺醺的端坐好。
溫子洛見獨孤筠凰不再鬧騰,這才放下心來。剛才獨孤筠凰一連說了兩個笑話,許是在她心中覺得剛才的事情已讓她成為了眾人心中的笑話。
想起剛才的事情,溫子洛對赫巴不得不佩服,身為君王竟會當著眾人的麵唱這麼一出戲,著實是讓人意想不到。
但赫巴的那番話,既不能算是同意也不能算是拒絕了獨孤謨乾的指婚,模棱兩可得恰到好處,讓獨孤謨乾也不能再多說什麼,至少今晚是不會再提此事的了。
但苦的也就隻有獨孤筠凰,就像是吊在懸崖邊,既不拉你上去也不讓你落下去,就那麼懸著,任憑風吹日曬雪凍雨寒,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安生。
待溫子洛回過神時,蒙泰與獨孤玉澤不知為何又絆上了嘴,隻不過這一次卻比以往更加激烈。
“若說禦劍之術,獨孤盛國的哪一個兒郎不會使劍?既然大漠王也說大漠的先祖其實人人都會禦劍之術,隻不過在後來漸漸的被大漠人遺忘,會用的人已然很少,可是我獨孤盛國的先祖卻沒有遺忘,還傳承了下來,幾百年來一代傳一代,越發的精進,就憑這一點,大漠如今的劍法便已不能與獨孤盛國相提並論。”
“口說無憑,如若真的如同七皇子所說,那本王子就來請教請教七皇子你的劍法如何!帶你我分出了勝負,那麼也就有了定論!”蒙泰懶得再多說,直接從侍衛那裏取了兩把劍扔了一把給獨孤玉澤。
獨孤謨乾忽道:“二王子天生神力,如若非要比試一番,那朕便派李輒與你比較如何?”
一陣風吹過,溫子洛揉了揉因飲酒有些脹痛的太陽穴,懶得再看這一番無聊的比較,朝迄雷那邊看了一眼後借酒醉離席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