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家就先告退了。”王喜朝溫子洛稍彎了腰退後幾步離去。
“小姐,綠瓊覺得你還是不要去,找個借口回絕了好。李家的人都都不是什麼好人,那個李二小姐突然向皇上說讓小姐你去,一定是沒有安什麼好心。”
“去拿我的騎裝來,這次一定要去。”與其在這裏練字等待,倒還不如出去見見人。她可要看看李扶水給她設了什麼絆子,況且迄雷也應該在那裏。她等了這麼久也一直未見迄雷有什麼反應,看來隻憑一封信還不足以打動迄雷讓他主動來找她。
綠瓊欲要再說,被無霜扯了兩下衣袖,這才不情不願的去給溫子洛拿衣服。但轉念一想,小姐那麼聰明又怎會怕李扶水他們。隻不過她到底還是太過擔心小姐,一想起在卡耶城的那晚也是有些後怕。隻是她們現在去賽場那邊,迄雷也會在麼?綠瓊微微有些出神,她一直在努力的壓抑著自己不要去想迄雷,可是他的臉總是會在不經意之間出現。
賽場上人頭攢動,歡呼聲擂鼓聲馬蹄聲嘶鳴聲交織成一片。
來觀戰的小姐們紛紛戴了麵紗,或聚在一起討論,或是偷偷打量那些高大的男子,臉上不無嬌羞。男子們見到一旁觀戰的小姐們也是興奮異常,揚起馬鞭,跑的更加賣命。
而李扶水溫子妍等人因為是穿的騎裝,所以也未再戴麵紗,皆是以真容示人。撒喀站在赫巴下手,自從看見溫子妍和李扶水後就再沒有眨一下眼。邊國的美女多了去了,可是這樣的美女實在是太難見!
赫巴與獨孤謨乾坐在上首看著這戰況,言談指點皆是帝王的雄渾霸氣。
“這些年來,盛國的騎術精進了不少,不錯不錯!想著以前,十場比賽,邊國大多是要贏七八場的,可如今幾乎已是達打成了平手。”赫巴連連稱讚指點道,心中是欣賞亦是擔憂。他國的進步無異於是本國的退步,可這些年來他年紀越來越大,也甚是力不從心了。
獨孤謨乾見又一個獨孤盛國的男兒拿下頭魁,拍手大笑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更何況離著上次已是十年。大漠王,朕瞧著你這些邊國男兒們的騎術與箭術都與十年前差不多,可謂是並無什麼進展啊。可瞧著我獨孤盛國的男兒們,騎術箭術上有了突破,甚至在著裝防備上也與十年前大不相同。”
一旁兩國大臣們聽著赫巴與獨孤謨乾的對話,心中想法各異。雖隻是比賽,可往往代表的都是兩國實力的較量。邊國與獨孤盛國之間雖然合作甚多,但矛盾也並不是沒有。所謂朋友與敵人,往往是在一瞬之間經常轉換。
“著裝防備雖好,但若是戰士不夠勇猛有力,那也不過是變成了噱頭而已罷了。”赫巴仔細看著獨孤這邊賽馬騎士的著裝,果然是先進了不少,心頭雖然生出股羨慕,但嘴上仍舊是不肯服輸。無論如何,氣勢一定不能輸人。
邊國的男子比獨孤盛國的男子大多生的高大壯實,這倒也是不爭的事實。獨孤謨乾抿了口茶,道:“勇猛固然好,但有時候卻並不定會占上風。胖子與瘦子打架,可最後贏得往往是瘦子。”
赫巴端起茶杯,若有所思的飲了一口後看賽,不打算再與獨孤謨乾探討這個問題。獨孤盛國的綜合國力本就比著邊國強,越說反倒是越會被獨孤謨乾饒了進去。
獨孤玉澤與李輒換好騎裝,這才慢悠悠的走過來,朝獨孤謨乾與赫巴行了一禮。
“可都準備好了?”獨孤謨乾問道。
“回父皇都已準備好,就隻有洛兒她還沒有來了。”獨孤玉澤立即回到,接下來今天的最後一場便是他,獨孤西謨,李輒,撒喀,蒙泰,迄雷的較量。
“回皇上,柔郡主說她馬上就來。”王喜一聽立即回到。
李扶水笑道:“柔郡主她連如此熱鬧的比賽都不來看,錯過了這麼多精彩的場麵著實是可惜。”
“洛兒她向來喜靜,不來看也實屬正常。”獨孤真立即偏袒道,銳利的打量著李扶水,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舒服。洛兒與李扶水素來並無什麼交集,這李扶水卻突然要讓洛兒一起來參加,也不知洛兒那孩子會不會騎馬之術。
“來邊國本就圖個熱鬧,柔郡主卻不喜靜,那來這裏還有什麼意思!”李輒看也不看獨孤真直接回駁道,想著溫子妍這幾日受的委屈,心裏就恨得牙癢癢。他現在就隻等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