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張牧準備今天在觀察一下王城,便去王府報道,行走於次道之上,看著忙碌的小販,與匆匆而過的行人插肩,兩旁不時傳來買賣之聲。
張牧陡然誕生出一種超然物外的感覺,這種世人皆醉,唯我獨醒的感覺張牧很喜歡。
這種感覺還沒體悟多久,便見前方一群人圍在道路中間,立馬打斷了張牧這超脫之感。
這讓張牧對這些圍觀群眾暗罵不已,隨後便擠入人情,也成為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其中一員。
有劉行在前麵攪屎,張牧飛快擠到前排,便看見兩個下人模樣的人,與以為衣著華貴之人,擋著一位青年與一位姑娘。
衣著華貴之人道:“你們把本少爺衣服撞髒了,不僅不賠禮道歉,並賠償損失也就算了,竟然還偷我錢袋,而且還要打人,這是何道理?走,跟本少爺去律法府,一個都別想跑。”
青年穿著一般,明顯不是富貴人家,但也不卑不賤的道:“明明是你自己撞向我小妹,卻怪我們弄髒了你衣服,而且我們也道過歉了,你們還死纏爛打的不放手,硬說我們偷你錢袋,我們有手有腳,需要偷嗎?”
衣著華貴之人又道:“你們不想還錢袋,又不想見官,這讓我很為難啊,難道是你們心虛?”
青年又道:“誰不知道律法府是幫助有錢人說話,去了不就自投羅網?你們在這樣我真的不客氣了!”
“哎呦,還不客氣?本少爺就在這,你來動本少爺試試?”衣著華貴之人道,兩個下人也以左右倚角之勢向青年緊逼。
場麵劍拔弩張,而周圍之人也幫腔於青年。
一位年齡較大之人道:“這位小哥我認識,平時出城打獵為生,是個老實之人。”
“對啊,我也認識他,可夠朋友了,定然說的是真的,那人定然看到這姑娘好看,想強搶民女。”
“就是就是,這兄妹我也認識,家境雖然一般,但並不缺飯吃,怎麼可能去偷。”
“是啊是啊,有錢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
幫腔的挺多,動手的一個都沒有,都是嘴強王者,明顯的強搶民女,卻沒人敢動手打他,不過也是,人家有錢有勢,而且還是鋼筋境的武者,打都打不過,怎麼去幫。
張牧暗歎一聲,掉頭就走,至於官閑事什麼的,張牧才不會做。
強搶就強搶了唄,世界上到處都有這事,哪裏管的過來?沒有利益的事,傻瓜才去做。
剛走沒兩步又聽見:“少爺,我們剛來王城,對這裏並不熟悉,而且那青年也有鋼筋境修為,並不好對付,不然,就算了吧?”
“鋼筋境算個屁,本少爺也是鋼筋境,而且這又是在我張家治下,我會怕他?”
聽到這,張牧又轉身回去了,暗想:這估計也是來參加聚會的張家之人,這執挎,待我把事情鬧大,在教訓他一頓,在這王城打出我張牧的名聲,若是東勝王得知這件事的話,說不得也要對我刮目相看,倒是後修煉資源的傾斜…而且這次聚會意義不明,說不定來王城的張家子弟身邊就有王城之人監視著…
陰暗一笑:“死道友不死貧道,即使隻是有可能…而且得罪這執挎的後果完全承受的了…”
想到這,張牧立馬跳出人群對著衣著華貴之人大義凜然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竟然強搶民女,還不止如此,更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說實話,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今天,有我在,你們休想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