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二黑的表現讓三丫很滿意,所以也沒在追究二黑,兩人有說有笑地吃著飯。
送走三丫,小梅也是六神無主,不知怎麼辦才好。
坐在炕上望著窗外,想著強子當書記的事兒,真是讓自己左右為難。
想著想著竟忘了做午飯,不知什麼時侯,強子從外麵悄無聲息地進了屋。
看見小梅正坐在炕上發呆,便問:“老婆,你怎麼了?在那愣啥神兒?”
小梅聽強子叫自己,這才回過神來,說:“啊!沒事,怎麼這麼快!會開完了?”
“哎!你可真是我的親老婆,這都幾點了?恐怕別人家都吃過了,咱家還沒做!”
小梅拍了下腦門兒從炕上站起,說:“嗨!你瞧我這記性,竟然把做飯給忘了。”
“老婆,家裏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把做飯給忘了!”強子看著小梅說。
“哦!你回來前,三丫來過。強子,你先歇會兒,我這就做飯去。”說著小梅轉身出屋進了廚房。
聽得強子是稀裏糊塗得,剛要問個究竟可小梅去廚房了,強子心想:“得,等會兒再說,先填飽肚子要緊!”
二牛回到家,進了屋。春妮立刻過來遞給二牛一杯水,笑著說:“他爹,回來了!先喝口水,我這就端飯去,咱吃飯。”
二牛接過水,心裏還想著剛才在村支部發生的事,雙眉緊皺。
春妮把飯擺好坐在二牛旁邊,拿起筷子剛要吃飯看見二牛還坐著發愣,隨手拿起筷子遞給二牛,說:“他爹,吃呀!有啥事?看你麵沉似水的樣子怪嚇人的!“
二牛苦笑著說:“他娘,看你說的怪邪乎的!我是被二黑和強子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給氣得。”
春妮心生疑惑看著二牛,問:“他爹,咋的了?看你都多大年歲了,還和晚輩一般見識!”
吃了口菜,二牛說:“他娘,你說這兩東西,我這還沒退下來呢,他倆就開始爭奪書記這個位子,我能不生氣嗎?”
“哼!我早就跟你說過,可你就是不信!我說你呀,早就該退下來,也該讓年青人闖闖了,可你總是老不省心,好像就你能似的!”春妮用筷子脂點著二牛說。
“哎!他娘,這回我信了。”
“我看你呀,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早就看出你內心總也不相信我那頑石點頭的肺腑之言,今天你相信了吧!”春妮看著二牛麵帶微笑質問著。
二牛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點頭,但那是從骨子流露出來的佩服。
變了,的確變了!變得是那麼徹底,變得是那麼突然。
從二牛的眼角中滾落下幾滴熱淚,這是對黨無限忠誠的淚,是對鄉親們負責又力所不及的淚。
“鄉親們,都別吃飯了快到強子家救火去!強子家失火了!快!快!”
二牛正想著心事忽聽大隊的擴音器響了,大吃一驚,目光呆滯盯著春妮,問:“怎麼,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