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夜叉殺人(1 / 3)

當風老漢看著李牧的靈氣飛快旋轉時,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他揉了揉早已渾濁的雙眼道:“小牧,你是怎麼辦到的?怎麼可能這麼快。”

李牧傻傻的笑,龍祖的相助他是不能說出來的,最後他隻得讓風老漢歸結到他天資聰慧了。

最後一招飛劍的練習,風老漢取出了天陽古劍,他說:“小牧,你看好了!”說完他打開劍匣,聚氣,氣旋。一氣嗬成,風老漢周圍靈氣飛快的旋轉。

“下來是第三式:飛劍”風老漢說完,鼻子冷哼一聲,那天陽瞬間從盒子裏飛了起來,在風老漢胸前飛快的旋轉,那柄劍越轉越快,越來越快,最後李牧壓根看不出那是柄利劍了,隻有一道赤紅的光芒在風老漢身體上旋轉。

風老漢說:“這便是天陽三式的最後一招,乾坤飛劍。”風老漢卸了靈氣,把天陽裝進匣子,隨手拿起一根小木棒遞給李牧,道:“把它旋轉起來。”

李牧拿著那根木棒,突然發力,聚氣,氣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能把那個細小的木棒托起來。

風老漢看到此說道:“靈氣太少了,雖然掌握了技巧,但是....看來天陽我還是要先保管一段時間。”

李牧自是知道自己根基還不穩,雖然掌握了技巧,但終歸不易練成這天陽三劍。風老漢摸了摸李牧的頭道:“你靈根薄弱,看來仙境外院你還是要在去一趟的。”

李牧點了點頭,他突然想起了常青木,那場惡鬥之後,不知道師傅傷勢好了沒有。他一算時間,馬上就到龍舟賽了,郭如海也該放假回來了,到開課的時候便回仙境學府去。

“要是如海知道我馬上靈根三層,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李牧想著,又去修煉了。

郭如海在第二天便回來了,他見李牧的時候李牧仍然在努力的練習飛劍,那根木棒不知被李牧練習了多少次。

“又失敗了!”

李牧擦了一把汗水,剛要準備接著練習,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轉頭一看竟是郭如海,隨即慌忙問道:“師傅…師傅還好吧?”

“師傅的傷你不必擔心,休息了一周大概可以下床走路了。”郭如海說道:“師傅說龍舟賽結束就叫你回學校那。”

“師傅真這麼說?”李牧喜出望外:“你沒有騙我吧?”

“我怎麼會騙你,再過幾個月葬雲宮就要招收門徒了,師傅說要我們努力。”郭如海揮了揮手:“算了,別說這事了,過兩天就是方山的龍舟賽了,我幫你報了名,很熱鬧的,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擂鼓助威!”

“我還要修煉那,哪有那時間。”

“修煉!修煉!你整天修煉不還是沒一點精進,還不如和我一起去耍耍。”

李牧聽他這麼說,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煉到第三式,卻在也停步不前,不免神色有些暗淡。郭如海見他這般模樣自是知道戳中了他傷心之處,忙改口道:“小牧,你別傷心啊!我隨口說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你說的對啊!煉了這麼多天到最後還是這個結果。”李牧擦了擦汗水,說道:“不管了,先去放鬆放鬆吧。”

聽到李牧這麼說,郭如海拉著李牧的手說:“這就對了。”說著兩人朝方山下走去。邊走邊說:“你不知道,那龍舟賽客好玩了,我給你報名的是鼓手,是給胡大叔的船擂鼓。”

夕陽順著兩個年輕人的背影緩緩的沉寂下去了,以後的幾天,李牧告別了枯燥無趣的修煉,那幾天他每天都陪著胡大叔練習龍舟,但是一到晚上,龍祖還是照常把李牧喊醒接著前一天的靈根修煉。

過了幾日,便到了方山的賽舟大會。這幾日,風爺爺一直死睡,醒都不醒。李牧自是不敢打擾,便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他走到山的半山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那個叫許維夏的女孩子,不覺的朝那山縫看了看。可是那山縫早被封的密密實實。李牧自是知道葬雲宮把縫隙封住了,他眼前又開始晃動起那個白衣飄飄的女子。

牆裏麵,那個白色女子子負劍而來。這時天剛剛放亮,露水還未消散,一顆一顆的在葉頭抖動。

嗬嗬!都是我臆想罷了,人家叫許維夏,並不是許遙啊!李牧一陣感歎,心卻是封死了,

李牧下了山路,跑到胡大叔的門前,大喊:“胡大叔,胡大叔,起來了沒?”那胡大叔那知李牧起的這麼早。邊穿衣邊開了門道:“小牧怎來的這麼早,早飯吃了沒?”

“還沒那,我怕來不及。所以早早來了。”

“哦,沒吃就好,看這是什麼?”胡大叔說著打開了櫃子,拿出一個玉米說:“這東西不常見吧!”

李牧點頭道:“這是中州的玉米,你怎麼會有?”

“嗬嗬,你胡大叔早年雲遊四海,什麼沒見過。”說完,把玉米遞了過來說道:“快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李牧聽到這,吞了吞口水,當玉米真正送到李牧嘴裏的時候,他卻突然怎麼也咽不去了,因為那是家的味道。

出來好幾個月了,不知道父親怎樣?

立在不遠處的一處茶攤上,一位老者目不轉睛的望著李牧,年齡大概已過半百,想來也是來看賽舟會的。

漸漸的,海邊的人也越聚越多,比賽也馬上就要開始了。李牧和胡大叔一起來到海邊,登了船,數十隻小船整裝待發。

李牧看到了郭如海在岸邊上給他加油,李牧對他點點頭,大喊道:“看我和胡大叔一起拿個第一。”

聽到這,胡大叔嘿嘿一笑道:“小牧,什麼第一不第一的,遊戲就好!等等你敲鼓的時候,節奏要把握好,這樣我才能有節奏感。”

李牧聽到這,講到:“胡大叔,你放心好了,這幾日,我無事就練習,想來問題不大。”

胡大叔點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氣,揮了揮雙臂,大叫一聲,這叫聲如鍾鳴,渾厚有力。

“胡大哥,今日聽這聲音看來是勢在必得啊!”講話的是一位姓言的中年人,看歲數和胡大叔差不多。

這人李牧也是熟悉的,他便是言水的父親,一想到言水,李牧便慌張的向他背後望去,果不其然,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便跑了出來。

“牧哥哥,等等水兒可是不會保留實力的!”

“嗬嗬!”李牧淡淡一笑道:“我到看看水兒妹妹實力有多高。”

兩人說話間,比賽卻是馬上就要開始了。大會的主持人走到船中間道:“比賽馬上開始,規矩大家都懂的吧!我就不多講了。”說完正欲轉身離去,看似不安心,又轉頭道:“遠海是不能去的!!!我們的終點就是近海的邊緣,那裏有負責人,先到者為贏。”說完看了看天氣,手裏的旗子一放,幾十隻小船“嗖”的一聲,奔了出去。

李牧第一次敲鼓,剛開始還很正常,但漸漸的竟有些不合規則了。他有些急,可越急也越糟糕,到最後,簡直沒有節奏而言了,敲得一會兒急一會兒慢,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李牧的額頭漸漸開始滲出點汗水。

那胡大叔本來是第一位的,可是現在竟沒了節奏,這時候言大叔從後麵一下便超了過去,那船頭坐的便是他的女兒言水。

言水看到李牧,莞爾一笑道:“牧哥哥,我們先走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