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入階,應該就不算職業者吧?
各種技能也處於封印的狀態……
按照真神的話,他現在可是被指引的神之子。
他的神之子都被人當做狗一樣關到監獄裏麵?為什麼還沒降下指示呢?
“嗬嗬。”
很快,於就迎來了那個犯人的嘲諷。
“大陸的守護者?難道守護的是某個大人的屎坑?哦!天啊?真是一個艱巨而偉大的人物……我崇敬您。”說著,這趴在地上的人像模像樣的行了一禮。
中間的疤痕男,他一直看著這一切,此刻抱著雙臂道:“看看!我說的沒錯吧?觸人的傷疤,很容易為你招惹到敵人。”
“這不算敵人。”於否認。
“那是什麼?朋友嗎?”
“更不是……”於回答,“這肯定是某個貴族家庭的成員?粗鄙的潑皮可不是這麼文雅的咒罵,而據我猜測,這種人盜竊的可能性不大?你說的不錯……這人很不老實。”
“你再說下去,你們可就真的成為敵人了,雖然是一個毫無爪牙的敵人,但命運無常!?”疤痕男說。
“你要去當一名勞役?看來你很喜歡這份工作。”
“希望遠山城有很多需要建設的地方。”疤痕男笑著。
第三名牢犯也開口了,“你想的真美,那裏最多的人就是軍隊,就多的事情就是戰爭。”
“看來你了解的很多?還有嗎?”疤痕男轉過身去,然後蹲在地麵問。
“不錯的習慣!”
“新學的?!我可不想因為情報的關係被人再抓進來……”
“如果從前,我會說……”地上的男子撮起手指,意思的要收費,“現在嘛……”
疤痕男,靠近麵前的鐵柵欄,雙手握住,故意神秘兮兮的歎了過去,“你過來下。”
“什麼。”男子放下手掌的餐盤,好奇的靠近。
就在靠近疤痕男欄杆的時候,這瘦弱的男子一下就被扯住衣領,隨著用力一扯。
他的腦袋一下就撞在了鐵欄之上,鐵欄壓著側臉,被麵前疤痕男人死死按住。
“你可以不說,不過現在我就虐爆你的腦袋!”
鐵欄傳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被挾持男子的臉上多了一絲血痕。
“我說我說!”
“我隻聽那些有用的,聰明人!好好斟酌你的言辭。”
“遠山城隻有一塊近城的礦山!在守備隊禿鷹隊長手中,他本名叫基爾柯·杜蘭,一級戰兵,會一種強化如石膚的秘術。而且本人和遠山總司令官大人有血緣關係,兼管著礦山有三家開采權的商行……”
疤痕男鬆開了壓住他的手掌,默默道。
“油水不少的產金地?基爾克·杜蘭?”
“那是一塊硬骨頭!你吃不下!”瘦弱男子已經退的老遠,說完這句話,就一聲不吭。
“為什麼?”
沒有回答。
疤痕男把於的餐盤推了過去,那瘦弱男子陰晴不定的看著他。
“你可以考慮不說,但是你以後的行動範圍會縮小一半。”
疤痕男把手臂伸進去,然後測量了下。
“那是個十分謹慎的人,他在那邊出了名的!你任何的手段,栽贓,暗殺,毒藥!都不會好使,他的關係網也很強,出入高檔很多會所,結識很多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