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在警局裏待了兩天,他接著酒勁拒不合作,整天躺在警局的椅子上睡覺,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才有所好轉,終於讓綠衣門鬆了一口氣。
林海撓著蓬亂的頭發,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洗澡了,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像在努力的讓自己清醒過來。
“之前是張籍和於楓說要出來玩的,我才提議到這裏來,因為過去的時候來過幾次,覺得這裏的韓晶不錯,所以那時候我們三個人就越好一起來的。來的前一天也不知道於楓和張籍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楓執意不坐張籍的車來,要自己坐火車來。坐他的車又不用花錢,我就坐他的車來的,我也沒問過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那天兩個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不到於楓殺死了張籍,那車是從哪裏找到的?”
“當然不是於楓殺死了張籍,因為我們也發現了於楓的屍體。”
“啊,於楓……”林海感到不可思議的看著審問他的海隆,之後再也無法提供有用的消息。
晚上,海隆又和於稚坐在了一起。
“那個於楓也死了?”於稚回憶著於楓的麵貌。
“嗯,在發現車的那個管轄區,有人發現樹林邊有沾了血的印有青海農家旅館標誌的枕巾。這個案件之前報紙上也報道了,所以 旅客發現後直接報警了。我們就在那個範圍展開了搜查,在林中深處發現了於楓的屍體。那個位置很隱蔽,如果不是發現了這個枕巾,我想一年內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那個地方。”海隆繼續說道:“枕巾上的血是張籍的,應該是用來擦凶器的,不過現在凶器還沒有找到。”
“顯然這個人很熟悉這裏的地形,那個林海說過他過去來過這裏吧,很有可能早已經注意到了那個隱秘的地方。”
海隆點了點頭說:“可能於楓把張籍殺死後,告訴了林海,兩個人一同看埋屍地點的時候,林海把他殺死的。不過兩個死者死前都和凶手打鬥過,可是於楓的身上並沒有發現受傷的痕跡,可能殺張籍的還有其他人。”海隆猜測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於稚也仰起了頭,陷入了沉思。的確,張籍是死在於楓的房間裏麵的,當時一定是於楓給他開的門,或許他們兩個人早就約好了見麵。但是殺了張籍後,誰把於楓約到這裏並殺死他呢。這個邏輯似乎有點蹩腳,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
“於楓怎麼死的?”於稚問道。
“啊?我剛才沒說嗎,是被勒死的。”
“已經確認那裏就是案發現場了嗎?”
“從草坪上可以看出有掙紮的痕跡,怎麼,要去看看嗎?”
於稚點了點頭,這個案件想不到如此的繁瑣,既然對這個案件有興趣,看來真要自己也參與其中,協助警方調查了。最重要的是內心好像有隻蟲子,總是像讓他觸摸到案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