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看過這封信嗎?”楊宇問道。
“是的,這封信是我拆開的,是這兩天剛拆開的。”
楊宇看了看於稚,這封信是在三人都死亡之後才被他看到的。
“那麼還有沒有收到過這種信?”楊宇追問道。
“沒有,雖然我是新來的,但是我也來郵局兩個多月了,隻有我一個人檢查信是否合格,無法寄出的都是由我收起來。”
楊宇撅了一下嘴,雖然這是個線索,但似乎無法從這信上下手尋找線索。他看了看於稚,他的臉上卻顯不出有什麼疑問的樣子。
“看來我們得從林君這裏入手了,隻有他明顯的有關聯,雖然劉毅的案子他有不在場證明,但從這封信上看來顯然他也有關聯。”
“我們?”於稚笑了笑,好像楊宇還不了解他一樣,“當然不是我們,我們各做各的。”接著於稚向楊宇擺擺手離開了。
“哼,總是這樣。”
深夜的時候,那個在偉祥大廈救了於稚的保安,該說是“彩虹盜賊”,肚子一人來到了一個廢棄的舊屋子裏麵,走到深處,他打開屋裏麵破爛的衣櫥,把衣櫥底部的木板拿開,邊出現了一個不結實的木梯。
他順著木梯走了下去,在下一層,裏麵很是寬廣,像是一個地下工廠,而這不僅是個工廠。
在裏麵暗處一個人坐在意思上,是個全黑的瑪塔,這陰暗的地下室正好是他隱藏的好地方,根本看不清他的麵孔。
“虹,你來了啊,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我的名字可不是你叫的,我的搭檔呢?”虹把一個包裹扔向這個男人,帶有警惕的問道。
這個男人打開包裹,透著陰暗的光看著裏麵火紅的東西,它在黑暗中顯得血紅。那就是血色珍珠,也叫貓之眼。
“我的搭檔呢?”虹再次問道。
全黑的瑪塔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紅酒,“當你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的時候,你的搭檔就會走到你的身邊。”
虹保持警惕的看著他,他知道對方就是管風王子二世,但他不會說出來,他害怕說出來後自己反而沒命走出去。雖然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或者回去,但是他的搭檔作為人質在他手裏,讓他偷血色珍珠。他調查出對方的身份,隻能照辦了。
管鵬把血色珍珠放到紅酒杯裏麵,血色珍珠透過紅酒發出微紅的光芒,裏麵剩餘的紅酒漸漸變得血紅般的顏色。他欣賞著這個現象,一點不提防虹。
虹聽到管鵬說的話後,轉過身去,一點膽怯也沒有,也沒有任何防備。
管鵬見此情景笑了笑,他沒想到虹會那麼放心。虹見到這個男人時,被他的威嚴所征服,他相信對方說的話。
虹又回到了來時的馬路上,不一會聽到急速的腳步聲。
“虹!”
“彩,你沒事吧。”虹雙手扶住身體顫抖的彩,關心的問道:“有沒有受傷,我真沒想到我們能或者出來,當被他抓住的時候我就以為死期已經到了。”
“我倒是不希望你回來救我,幹我們這一樣本來就有生命危險,我們快跑吧。”
這時兩個人都能聽到後方有一群惡狗在叫,而且朝他們跑來。
同時遠處傳來了聲音,“這些就是原本要對付你的惡狗,現在看你們是否真的有本事了。”
“如果我能活著,我會有天找你報仇的。”虹看著黑暗不見人的地方,大聲的喊道。
兩個人都慌忙的跑了起來,這是他們最窘迫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