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王騰的肉身之力,如此出眾,起了顯著的效果,她還以為這是上蒼,冥冥之中派來解救她的少年,逃出生。
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關鍵時刻,那乾鎖卻是展現出了讓她都為之凝重的能量。
這股力量,已經不屬於聖的範疇了,甚至早就超過了渡劫期,若硬來的話,渡劫期的人物,都不太有希望成功。
王騰的境界畢竟還太薄弱了。
強求受到力量反震,下次,那可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
“前輩,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舞傾城蹙眉,有些不甘心的道。
得知真正的梨花聖母就在麵前,身為花間聖教的弟子,自然有義務,為花間聖教清理外麵那個“大毒瘤”。
想要對付櫻花,麵前這白發老嫗,一定要解救出來才校
否則,就算是她和王騰,想要再次重見日,都是遙遙無期。
“有是有,這乾鎖當年櫻花,並沒將之“煉化”,不算是它真正的主人,隻要人能真正得到乾鎖的認可,那麼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白發老嫗道。
舞傾城聞言,也是不禁美眸一亮。
白發老嫗的一點都不錯,隻要將乾鎖煉化,那麼救出對方還不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如果是之前,或許還有一線希望救我,可惜啊,現在已經不行了。”白發老嫗看了看舞傾城,搖頭道。
舞傾城有些茫然道:“前輩的意思是?”
“這乾鎖乃是一件很神奇的寶貝,隻有世間純潔的女子,才有一線機率將它“煉化”,你以前是花間聖教的聖女處子之身,自然算純潔,卻跟這輩有染,破了身,自然也就不再其列了。”白發老嫗道。
經過短暫的交流,她也得知了舞傾城和王騰之間的事。
聞言,王騰不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和舞傾城之間自然是清白的,一切都是花皇在從中作梗,栽贓嫁禍,蒙蔽世人。
舞傾城的俏臉,登時一紅,先是狠狠的白了王騰一眼,旋即,對白發老嫗道:“前輩,誤會了,其實我和王騰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苟且之事,我目前仍舊是…是…處子之身。”
最後幾個字舞傾城的聲音不禁低了一些。
在王騰這個男人麵前,自己是什麼處子之身這樣的話,讓人覺得難以啟齒。
聞言,白發老嫗也是一愣,旋即,仰一笑,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好,好,看來不絕我,再次給了我希望。”
舞傾城似不願多在這個話題多聊,直接道:“前輩,我該怎麼做。”
“你上前來,握住乾鎖,心神嚐試溝通其中乾鎖蘊含的器靈,之後我會一步步指點你…”白發老嫗道。
舞傾城點零頭,邁步走了上去。
…
接下來,舞傾城便是按照白發老嫗的指點握住了乾鎖,白發老嫗也閉上了眼睛,似在全力的感應著舞傾城與乾鎖之間的溝通,洞穴之內,立刻便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