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辰希,對不起,我可能要失言了,我守不住我們的愛情,肮髒的愛情我隻想把它埋葬,對不起,愛的心一直不變,可是,我再也沒有了愛你的資格。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重新來過,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愛你,但願我可以留住屬於我們的記憶符號,把它帶到奈何橋,來生,我還要做你的愛人。
疼痛牽扯神經,神經壓抑著心髒,最後忘記了呼吸,若離也不願意呼吸,她不願意呼吸這個城市裏肮髒的空氣,她不願意讓每一個肮髒的水分子擠壓著疼痛的神經。
“好……好爽!還是處好。”
這場忽如其來的暴雨下了很久,整顆心已經被狠狠的淹沒,最後停止了心跳,留下一具沒有靈魂操縱的軀殼。
那個男的高興的穿好了衣服,看著床單上鮮紅色的血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朝門口走去。
剛打開門就聽到一聲大呼:“哇!大哥,這回把你樂壞了吧!是不是該給小弟分享一下啊?我都快受不了了。”
鮮紅色?辰希,你聽到了沒?我好像聽到了這三個字,是血麼?你會心痛麼?可惜我不會痛了,因為心已經死了。
眼淚浸濕床單,就像是一種高濃度的硫酸,恨不得把整張床都給腐蝕掉,包括整個身軀,整個肮髒的軀殼。
那個老二走了進來,快速的關好門,若離猛地回過神來,像是好不容易呼喚了遊離的靈魂。
她瞪大眼睛抬起頭,最後一滴眼淚打在脖子上,開鑿出來了一條血痕來,把每根神經血管都裸露出來。
他慢慢的朝若離走來,像一隻饑餓已久的餓狼一樣開始解著衣服,滿臉的笑容像是一顆巨核原子彈,人人都想避而遠之。
若離瞪著她,眼神裏除了憎恨就隻有無助,她恨不得拿起刀跟他們拚了,她恨不得把傷害她的人碎屍萬段,她恨不得把他們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割下來……
眼看他就要朝若離撲了過來,若離急忙的躲閃了一下,他突然笑的更起勁來,起身拿起旁邊的一把小刀把若離手上和腳上的繩子給割斷了說,
“你是不是很調皮啊?我就是喜歡野性調皮的,哈哈!”
大好機會終於來了,若離早已喵到了那把水果刀。
她費力的坐起來,顧不上身體有多裸露,一直在不停的尋找著機會,身體慢慢地朝床邊挪著。
“你逃啊!看你能逃到哪裏去!你瞪啊,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你實在是太美了!”
說完他就猛地撲了過來,還好若離巧妙的從他腋下躲開了,然後飛快地跑下床去拿水果刀。
小時候她聽她爺爺講過,痛症是因為說了或者做了什麼讓自己違心的事。
起身的一瞬間,小腹傳來的刺痛宛如一萬把刀在慢慢的割著一樣,而刀,卻是她此時最喜歡的玩具。
她飛快地把它握在手裏毫不猶豫的朝自己的手腕處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