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殿下和師叔也來了,搶著抱孩子。
“叫叔叔。”我抱著孩子,逗她叫殿下和師叔。他們不樂意了,說孩子管我叫爸,管他們叫叔,那我不成了他們的哥嗎?
跟我算賬可是利索得很,而放平時需要槍口對外的時候,全他大爺的集體沉默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呐。
房子挺大的,但並不是小哲的,也是租的。我穿過客廳來到廚房,裏麵也很幹淨整潔。一般殿下做飯的時候都是烏煙瘴氣的,這場麵倒是少見了。
“有沒有我的菜?”我問。
“有,有,都有,你報的菜都有,中午喝點什麼?”小哲說。
“不喝了吧,你還得演出呢,又不是叫你上去打醉拳,來點清淡的就行。”
“沒事,明天晚上的演出,今天隨便怎麼來。這裏你幫我看著點,我去打個電話叫他們過來吃飯。”
“找誰都行,叫我看著,估計今天中午是吃不成了。”我轉身朝著外邊喊道,“殿下,廚房裏來一下,這邊有請。”
可是殿下正抱著小語柔逗她吃東西。小雅跑到廚房來接手,小哲不讓,然後吩咐她去打電話。合計下來,隻剩我一個人沒事。
跟他們吃飯沒什麼意思,主要是多了很多小哲那個團隊的工作人員,我們扯著嗓子喊多少有些不合適,人家還以為這是小哲從哪叫來的幾個窮親戚呢。
中午沒有喝酒,吃完飯之後小哲他們就要去彩排,我們幾個就尋思著這周圍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消遣一下。最後的結果是,小哲是去彩排了,小雅負責幫忙去了,殿下和師叔逛街去了,我帶孩子。
其實當初分工的時候還是有商有量的,主要是被殿下給算計了。小哲說去彩排時帶上我,我說想留著個新鮮明天看,於是幫忙自然就沒有我什麼事了。後來殿下說要去逛街,我一想,幾個大老爺們逛街,那得是一道風景,萬萬丟不起這人。殿下則順水推舟地把看孩子這個任務交給了我,說是讓我先實習一下。
好在小語柔已經兩歲多了,而且非常聽話,帶起來也很輕鬆。那時候我就在心裏暗暗發誓,如果他們逛回來沒給我帶點特產,那我會動用十大酷刑的。
晚上的時候,據他們說的確是逛街去了,但逛到了一個茶館裏順便贏了點錢。我以大義滅親的姿態繳了他們的賭資,並告訴他們這是我的青春損失費。
晚上就我們幾個人,便到外麵去吃,吃得非常盡興。那真是久違的感覺。
演出終於在第二天晚上拉開了帷幕,地點在一個坐落於市中心的非常大的文化大廈。
街上有大幅的宣傳海報,看起來是下了些工夫。我也沒問小哲,是動用了一些社會力量,還是群眾自發地走進了劇院,但人真的很多,電梯都擠不下。哎呀,那個擠啊。
七點半開演,我一看手機,都七點一刻了。這趟演出咱千萬不能遲到,人家早這麼多天發的通知,路程就一點點遠,遲到就太不應該了。正當我為擠不上電梯而苦惱煩心、糾結萬分的時候,忽然殿下開了竅似的告訴我:“二樓,咱還是走上去吧?”
上到二樓,看到人都往裏頭湧,我們也往裏邊擠。好不容易擠了進去,一看,竟然是《紅色娘子軍》的專場演出。我一拍大腿:“靠,走錯地方了。”
換了扇門又擠了進去,果然對路,人山人海的,叫的、喊的,好不熱鬧。我們的票在前麵第二排,這是小哲給我們開的小灶。我坐中間,師叔坐左邊,殿下坐右邊,就等著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