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學不倦的故事
不登高山,
不知天之高;
不臨深溪,
不知地之厚。
孔子勤學不倦
孔子(前551—前479),名丘,字仲尼,春秋時魯國(今山東)人,是中國古代傑出的思想家和教育家。他多才多藝,學問淵博。孔子曾說自己“並非生而知之者”,他的學問都是通過刻苦鑽研得來的。
孔子從小就死了父親,家境貧寒,不能受到良好的教育,隻好通過自修來獲得知識。他從15歲起開始發憤讀書,因為沒有人教,在學習上碰到難題,就多方麵向人請教。他問過作官的人;也問過普通人;問過白發蒼蒼的老人;也問過年齡不大的兒童。他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孔子的學習興趣很廣,從不放過任何一個求知的機會,而且無論學什麼,都要求個明白。他成年後,離家到各地去遊曆,開闊眼界,增長知識。
有一次,他去參加太廟(古代帝王祭祖的家廟)裏的祭祀典禮,因為是第一次參加,樣樣都覺得新鮮,不停地向人打聽。等到祭祀完畢,他還是抓住別人的衣袖不放,非問個明白不可。別人看到他老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就說他是“每事問”。
孔子十分好學,他常說:“在學習的時候,我從來不會感到厭倦。一次,他向音樂家師襄子學彈琴,先學習一支曲子,練了十來天,還在不停地練。師襄子催了他好幾回,叫他學習新的曲子,孔子都不同意。開始,他說還不懂技法;掌握技法後又說沒體會出這樂曲的思想意境。後來,師襄子對他說:“你已經彈得很有感情了,可以學新曲子了。”而孔子卻說:“我還弄不清作曲家的為人呢。”
孔子年老的時候,回到家鄉從事編書和講學。雖然很忙,但他仍然堅持學習。
有一次,他得到一部《周易》。這是一本最難懂的古書,許多人都不敢去研究它。但是,孔子決心要讀懂弄通。他把用竹木簡寫成的幾十斤重的《周易》抱回家去,逐字逐句仔細閱讀。一遍不懂,就讀第二遍,還不懂就讀第三遍。這樣讀來讀去,因為讀的遍數太多了,把串聯竹木簡的牛皮帶子都給磨斷了多次,叫做“韋編三絕”。最後,他到底把這部書讀懂了,並向別人詳細地介紹了這部書的內容。
孔子“學而不厭”,刻苦勤奮的學習鑽研精神為後人做出了典範。
隻有通過學習,才能獲得更多的知識。
樊遲虛心求教
孔子一生教過三千多個學生,而得意門生隻有七十幾人,樊遲就是其中的一個。樊遲謙虛好學,善於獨立思考,在學習中遇到什麼不懂的問題就向老師請教,有時還向同學請教,而且一定非要把這個問題弄懂了不可。
一次樊遲隨著孔子閑遊,來到一個祈天的祭壇底下。望著高高的祭壇,他不由問道:一個人的品德修養怎樣才能積得深厚呢?而人們的隱私怎樣才能治得下去?受了私心的迷惑又怎樣才能辨別呢?孔子直點頭,連連誇獎他問題提得好。
“仁”是孔子倡導的儒家學說的核心。這個問題涵概性強、抽象、不易理解。樊遲也為這個問題苦惱。有一次,樊遲問孔子:“什麼是仁呢?”孔子回答說:“仁嗎,就是愛撫眾人。”樊遲又問:“那麼‘知’呢?”孔子回答說:“就是善於識別人的善惡。”樊遲還是不能理解,就請老師再做進一步的解釋。孔子打個比方說:“從政治方麵談,如果舉賢任能,任用正直的有德有才的人而不任用那些無才無德的奸邪的人,那些奸邪的人就會向正直的人學習而變成好人,這就是‘知’啊!”樊遲還是覺得不能深刻理解孔子話的含意。沒有徹底弄通這個問題,他心裏總是感到不踏實。有一天,他見到了子夏,子夏是他的同學,在孔子的學生中是個佼佼者。樊遲在與子夏交談的過程中,又把“知”這個問題提出來了。他對子夏說:“前幾天我見到了咱們的老師,我問‘知是什麼意思?’老師說‘如果任用正直的賢德的人而那些奸邪的人就會變得正直起來’,這是什麼意思呢?”子夏說:“這方麵的事例多得很呢!譬如說,舜做天子的時候,在眾人之中把正直賢德的皋陶提拔起來做宰相執政;商湯做天子的時候,就把正直賢德的伊尹提拔起來做宰相執政。人們都學習他們的良好品德,結果國家治理得很好,這不就是咱們老師說的‘善於識別人的善惡’嗎?而善於識別人的善惡,又能任用正直賢德的人,這不就是虞舜與商湯的智慧嗎?”樊遲這才真正的明白了。樊遲這種謙虛好學,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千古以來成為學界的佳話。
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
董遇“三餘”讀書
董遇,字季直,漢代陝西弘農人。漢獻帝興平年間,董遇家鄉發生了人吃人的現象,為生活所迫,董遇和他的哥哥隻好遠離家鄉,到處流浪。
為了糊口,他和哥哥成天上山砍柴,以柴換口飯吃,日子過得很艱難,吃上頓沒下頓,更談不上穿好衣服。
雖然日子過得苦,可董遇沒有放棄學習的念頭。每次上山,他都帶著書和本,在砍柴休息的時候,就拿出書來讀,有時還高聲吟誦,他隻要能讀上書,比能吃上飯還高興。他哥哥不理解而埋怨地說:“咱家連肚子都填不飽,哇啦哇啦地讀書有什麼用?”董遇聽了,不惱也不火,他知道哥哥的心意是好的。照樣每天帶書上山學習,哥哥拿他也沒辦法。
日積月累,董遇的學問越來越深,他先後為《老子》作了注釋,並詳盡地研究了《春秋左氏傳》。經過刻苦鑽研,寫成了《朱墨別異》的專論。附近的讀書人聽說他這麼有學問,都紛紛請他講書,他總是和人家講:“先用心讀吧!讀上百把遍再說。”請教的人見他不肯講解,很是失望。他解釋說:“不管什麼書,隻要認真讀上百把遍,邊讀邊琢磨,總會懂得它的意思的。如果還有不懂的地方,再講也不遲呀!”請教的人說:“您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們哪有這麼多的時間呢?”
董遇聽到他們喊叫,沒時間讀書,就搖搖頭反問道:“為什麼不利用‘三餘’來學習呢?”“何為‘三餘’?”有的人向他請教。
董遇解釋說:“‘三餘’就是三種空閑時間。冬天,冰天雪地,沒有多少農活,這是一年裏的空閑時間;夜間,黑咕隆冬,不便下地勞動,這是一天裏的空閑時間;雨天,遍地泥濘,不好出門幹活,也是一種空閑時間,如果把這‘三餘’都利用起來,不就可以讀很多書嗎!”
請教的人聽了他的話,很受啟發,一個個非常感激他的教誨,高興地回去了。
時間是寶貴的,善於利用寶貴時間的人,才會做出更好的成績來。
呂蒙篤誌就學
呂蒙,字子明,三國時汝南富陂(今安徽阜南)人。他是東吳一員英勇善戰的著名將軍。
在他小的時候,因為北方戰亂,跟著母親避亂到江東。青年時代就從軍打仗,沒有機會上學讀書。雖然很能幹,英勇機智,又善於指揮,但是卻沒有文化。
吳王孫權很看重這位青年將軍。有一天,他對呂蒙和另一將領蔣欽說:“你們現在都負有重任,應該多讀點書,借以增長自己的知識和才幹。”
呂蒙推托說:“軍中事務太多,恐怕安排不出時間來讀書了。”
孫權開導說:“我不是讓你們專搞什麼經學,隻是希望你們多涉獵一些古書,從中吸取曆史的經驗教訓罷了。你強調忙,難道比我的事務還多嗎?我年輕時就讀完了《詩經》、《書經》、《禮記》、《左傳》、《國語》,隻是沒有讀過《易經》。掌管軍政要務以來,又讀了三史和諸家兵書,自以為大有裨益。你們二位很聰明。隻要肯學,就會學好。為什麼借故推托,自甘暴棄呢?應該迎頭趕上。”
呂蒙聽了孫權的一番勸告,深受感動。從此以後,他便利用一切零星時間,發奮攻讀史書、兵書,知識越來越多,在軍務上經常提出非凡的見解。
當魯肅代替周瑜,領兵鎮守陸口,經過呂蒙兵營的時候,順便去看望呂蒙。兩人喝酒時,呂蒙問魯肅:“你身受重任,又同關羽的軍隊近在咫尺,將以什麼計謀來防患於未然呢?”魯肅貿然回答:“到時候再說好了。”呂蒙說:“東吳和西蜀如今雖然聯合起來共同抗魏,可是要知道,關羽對於我們來說,畢竟是熊虎之患,怎麼可以不預先定下對付他的計策呢?”當即,呂蒙為魯肅策劃了五條對策。魯肅聽了,不由得肅然起敬,馬上離開席位,伸手拍了拍呂蒙的脊背,感歎地說:“我總以為老弟隻會打仗,今天聽了你的議論,學問竟然這樣淵博,見解這樣高明,真了不起!你已經完全不是當年在吳下的阿蒙了!”後來,魯肅死了,呂蒙代其領軍,襲破關羽,占領了荊州這個軍事要地,為吳國建立了功勳。
孫權也曾這樣讚揚呂蒙:“像呂蒙、蔣欽這樣,年長以後,還能自強不息,力求上進,這在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啊!尤其是富貴榮華之後,尚能放下架子,勤奮學習,這就更是難能可貴了!”
活到老,學到老,隻要用心去學,就能獲得豐富的知識。
車胤囊螢夜讀
車胤,晉代南平(福建)人。車胤一生做過輔國將軍、吏部尚書等官。他的曾祖父車按做過會稽太守,父親車育曾任郡主簿。
他博覽群書,貫通古今,與當時文壇的著名才子吳隱之齊名,是東晉著名的學者。他人長得漂亮,又有風度,而且駕馭語言的本領很強,說起話來詼諧有趣,因此在當時一些文人學士中很有威望,大家都喜歡和他交朋友,一些盛大集會總缺不了他。如果車胤不在場,大家就會說:“車公不在,沒有意思。”
車胤三四歲的時候就很懂事,有禮貌,來車家的親友常常誇獎他,都認為他長大了一定會有出息,讓他父親好好培養他。
當車胤五六歲的時候,他父親就教他讀書寫字,車胤聰明而且知道用功學習,讀起書來廢寢忘食,沒有一天放下過書本,每天讀書都要過半夜。
夜間讀書需要燈光,家裏生活又貧窮,老是半宿半宿地學習,哪來的錢買燈油?他父親雖然做過郡裏的主簿,為官清廉,在任上也沒攢下什麼,辭職以後家庭生活就更清苦了。一天到黑,小車胤就愁無法讀書,隻好白天多學點,夜晚默記背誦,別看車胤人小,心眼兒可靈了。
一個盛夏的夜晚,他坐在院裏正為沒法學習感到可惜時,忽然看見許多螢火蟲一閃一閃地在空中飛來飛去,發出點點亮光,愁眉不展的車胤心裏刹那間亮堂了。他想,要是把這些螢火蟲放在一起就是一個多好的不用錢買的燈啊!於是,他係好頭巾,找了一塊粗布做了一個絲網,再找來一根竹竿,把絲網安在上麵,然後來到窗前用網網螢火蟲。可惜,院子裏隻有幾隻螢火蟲,三下兩下就網沒。他把落在網裏的螢火蟲放到小瓶子裏,擎著絲網杆子出了院門,在門口又網了幾隻,可是還不夠。這時天已經很黑了,夜深人靜,他大著膽子來到村口。村口地頭草叢裏的螢火蟲可真多,他一氣網了好幾十隻。回到家裏又做了個絲網,把捉來的螢火蟲放進去,然後把網口紮上。透過絲網的空隙,螢火蟲綠熒熒的光把屋子照亮了,這真比小油燈還強呢!車胤借著螢火蟲的光,十分高興地讀起書來。
就這樣,他每天晚上就著螢火蟲讀書,讀了一本又一本,他的知識越來越豐富。最後,成為東晉學者中的佼佼者,他的故事更為人們廣為傳頌,人們常用車胤囊螢夜讀的故事來砥礪自己刻勤學。
才能的火花,常常在勤奮的磨石上迸發。
祖瑩映炭夜讀
祖瑩,字元珍,北朝範陽遒縣(今河北淶水縣北)人。他出生在世代作官的人家,小時候既聰明,又勤奮,8歲就能背誦《詩》和《書》並且還會做詩寫文章。親屬們都稱讚他是“聖小兒”,意思是小神童。
據《魏書》記載,祖瑩讀書非常刻苦。他總覺得白天的時間不夠用,因此常常夜裏攻讀。父母怕他累壞身體,多次阻止,不讓他夜裏看書。但他學習如饑似渴,覺得晚上不讀書太可惜。父母為這事常犯愁。一天,父母把家裏的燈盞、燭台都藏了起來。祖瑩知道這是父母不讓他夜讀,就悄悄地把火揀在小爐子裏,然後蓋上一層薄薄的灰。一到夜晚,他撥開灰層,將炭吹紅,再用衣服被子把窗戶遮上,不讓光線透出去。就這樣刻苦攻讀,博覽群書。
為了學到更多的知識,他又拜當時的中書博士張天龍為師,學習《尚書》。祖瑩投師後,學習更加刻苦用功。有一次,老師清早就要給同學們講《尚書》,祖瑩由於讀了一夜沒有睡覺,昏頭昏腦地把另一個同學的一本《曲禮》當作《尚書》拿去上課。到了課堂才發現自己拿錯了書,可是老師很嚴格,他不敢回去換書,隻好硬著頭皮聽講。這堂課剛好老師叫他讀《尚書》。由於祖瑩平時非常努力,早就會背《尚書》了,他雖然沒帶課本,可是憑自己的記憶,照樣準確地把《尚書》背誦了三篇,一字不漏。
北魏當政人物很注意這個遠近聞名的“聖小兒”,就選拔他去做“中書學生”。這使祖瑩獲得了更好的學習環境,加上他刻苦不懈地攻讀,長大後終於成為一個很有知識的學者。他才華出眾,遠近聞名,很受當時皇帝的賞識,被任命為太學博士、殿中尚書、車騎大將軍,並有文集流傳於世。
形成天才的決定因素應該是勤奮。
白居易少有所為
白居易(772—846)字樂天,出生於河南新鄭東郭宅,是唐朝負有盛名的大詩人。
白居易的祖母和母親都是有文化的人,他從小受到家庭的熏陶,很早開始識字,五六歲時就練習作詩,9歲已經懂得聲韻。由於當時社會動亂,白居易11歲就離家出遊,南北奔走,從小就接觸了社會,看到了民不聊生的現實,並立下了改革政治,救濟人民的大誌,這促使他更刻苦地讀書、寫詩。他白天學賦,夜間讀書,還擠出時間寫詩。他每學一課書,都要反複誦讀,一直讀到不僅能背誦,而且能深刻領會詩的意境。據說,他因讀書讀得太多,連嘴唇的皮都磨破了,生了很多瘡。寫字寫得太多,連手臂上也磨起了一層很厚的老繭。他就是這樣以堅毅苦學的精神,獲得了少年有為詩人的美譽。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是白居易9歲時作的詩,成為千古流傳的佳作。
白居易15歲時,拿著自己寫的詩稿到長安,向當時有名的詩人顧況請教。顧況一看白居易,心想:“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能寫出什麼好詩來。”再一看詩稿作者的名字是“白居易”三個字,便哈哈大笑起來說:“長安米貴,居可不易啊!”他根本沒有瞧起麵前的詩人。但是當他讀了上麵那首詩時,不禁拍案叫絕:“好詩!有這樣好的詩句,居天下也不難啊!”他連忙起身重新以禮相待,再也不敢輕慢了。
白居易成名以後,仍然勤奮不怠,繼續下苦工夫作詩。他的詩以平易自然見長,但是平易不流於浮淺,自然不陷於庸俗。反複品味,足見作者在鍛煉字句上所下的工夫。據說,白居易每作一詩,必先讀給鄰居家一個不識字的老婆婆聽,問她:“你覺得怎麼樣,能聽懂嗎?”如果老婆婆說聽不懂,或說不好,他就反複修改。當時有人對他這個著名的大詩人向一個不識字的老嫗請教很不理解,認為“俗氣”。可白居易卻不那麼認為。他說:“我寫詩是給人看的、聽的,如果人家看不懂、聽不懂,那又何必寫呢?”這足以證明了白居易創作時的嚴肅態度和刻苦精神。
正因為白居易作詩是這樣刻苦認真,又能虛心向別人請教,所以他的詩讀起來琅琅上口,通俗易懂,深為群眾所喜愛。白居易一生作詩很多,流傳至今的就有三千餘首,是中國曆史上一位著名的詩人。
沒有加倍的勤奮,就既沒有才能,也沒有天才。
賈島驢背“推敲”留典故
賈島(779—843),字閬仙(一作浪仙),範陽(今河北涿縣)人,唐朝詩人。
他小時候,家境貧寒,落拓為僧,後還俗。曾任長江主簿,人稱賈長江。著有《長江集》。他的詩注重錘煉,刻意求工。“推敲”的典故就是由詩句“僧敲月下門而來。”
唐朝貞元年間。有一天,賈島又吟了一首詩:“閑居少鄰並,草徑入荒園;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題為《題李凝幽居》。吟完,又覺得最後一句不妥,想把“敲”字改成“推”字。斟酌良久,仍舉棋不定。不知不覺,他騎驢來到京城長安街上,情不自禁地重複吟道:“鳥宿池邊樹,僧敲——”當他吟到“敲”字時,停了一下,右掌朝前做了一個推門姿勢,嘴裏吟道:“僧推——月下門”。緊接著又搖搖頭,用右手食指作了個敲門的動作,隨口吟道:“僧敲——月下門”。周圍的人見了,哈哈大笑,以為遇上了瘋癲。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威嚴的吆喝聲。圍觀的人立刻四散逃去。賈島仍然沉浸在詩的“推”、“敲”中,毫無知覺。突然,有人把他從驢背上拉下來,捆了起來。這時,他才醒過神來:原來,竟闖進了官府的儀仗隊。這可不是兒戲,要被治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