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修彬指指自己,驕傲的揚了揚眉。

有嗎?貝以藍翻翻白眼,往頭上看去,唉唉你說為什麼好多牛在天上飛啊飛!

因為你老公我在地上吹啊吹……

兩人電閃雷鳴眼神交流到忘乎所以,差點都忘記了還有另外的人存在。

陳默依舊不動聲色的望著眼前一對璧人,握著筷子的手在無人注意的地方微微發抖。

承認吧,陳默,你已經嫉妒的發狂。

ACT 3

一頓飯吃的很開心,畢竟是修彬的表哥,貝以藍也確實沒怎麼把對方當外人,語氣之間也輕鬆不少,陳默談吐不凡,也很是會活躍氣氛,在桌子底下,貝以藍踢踢自己男友的腳。

嘖嘖,這下有福了,瞻仰帥哥耶!這麼完美的帥哥來做表哥,真是羨慕你。

哼,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什麼人,血統啊血統。衛修彬瞅著機會臭美。

因為貝以藍還要忙學生會的事情,吃過飯後,兩人和陳默告別,衛修彬將以藍送回了宿舍。

說到學生會,現在幾乎成了以藍每天必定要嘮叨的東西,以藍成績不錯,工作能力也強,一直在學生會擔當重要任務,深受老師和學長學姐前輩們的喜愛,一路上有的是名聲與讚譽的保駕護航,是意料之中的學生會主席競爭人選,也幾乎是唯一人選。

隻是在競選的準備時段從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來勢洶洶,土木學院衝出來的黑馬,那男生名不見經傳,卻在異常短的時間裏不知用什麼方法迅速籠絡到很龐大一群人心。小瞧不得。

畢竟是幾乎要到手的山芋,要萬一栽了,實在氣悶。

離學生會競選進入倒計時,以藍忙裏忙外,演講、資料、方案,每個環節都不敢有任何疏漏,花費的力氣比競選學生會幹事那年都不止。疲憊每天都在較著勁兒地喧囂,以藍咬牙告訴自己,等你再活五十年,才許對生活喊我累了。

還好每天都會有修彬幫著自己打飯,到圖書館的自習事占座,跑著跑那拉動他那群狐朋狗友給自己拉選票。

修彬,修彬。

即便已經戀愛了將近三年,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以藍的臉還是會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怎麼了?”身旁的男生突然出聲,“以藍,你臉好紅,不舒服了?”

以藍轉過頭,修彬關切的眼光一覽無餘的倒影在她的眼底,暗瞪了對方一眼以掩飾自己的窘迫,“沒啥,快點,這一堆報告還要看呢。”

“喲喲喲,這是什麼來著?”馬上看穿了對方內心的男生幾乎是有點得意的笑了起來,瞅著兩人坐在角落裏不顯眼,抿抿嘴親上去。

“禁止****。”以藍義正詞嚴,自個兒倒是很不要臉地在修彬頰上輕輕地咬來咬去。

修彬輕笑起來,隻能隨她,小混蛋,小笨蛋,怎麼,怎麼就那麼抓人心。

終於熬到了競選的那一天,競選環節和時間都在一輪接著一輪的過,現在自己和土木學院的那個男生票數旗鼓相當,看來最後的結果,就在評審老師的手中產生了。

以藍有些緊張的在座位上等著宣布結果,掌聲響起的時候,她抬頭擦擦手裏的汗水,看到了宣布結果的人之後,微微的愣住了。

是陳默。

“恭喜啊恭喜,以藍快點請吃飯,”走出大廳時,一個要好的學姐走了過來,“嘖嘖,不戰而勝的滋味不錯吧。”

“行,”以藍報以隨意的一笑,“隨時,學姐你說了算。”

“你這丫頭夠意思,”學姐笑著離開,扔下一句,“以藍,和那男的比,我看你順眼多了,你當選我當然高興。”

陳默並不是來宣布競選結果的,而是宣布學校的調查過程的。

其實也簡單,土木學校那黑馬之所以能短時間籠絡人心,全在於仗他是某集團公司的繼承人,借著家裏有些家底,帶著他手下那票小子,大筆大筆的經費開支,又吃又喝,海鮮城,K廳,怎麼高級怎麼來,怎麼折騰怎麼玩,猛然間事情敗露,校方一聽就怒了,學生就搞貪汙受賄,不打壓到泥土裏那還了得!

而第一個調查出真相的,便是這幾天剛上任的教務主任,陳默。

聽衛修彬說陳墨原來一直在國外,自己也沒問多清楚對方到底從事的什麼職業,隻是短短時間內學校招聘了這麼一個年輕人來主管教務,可見對方實力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