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他發現了那樹下的影子,平緩的呼吸跟夜色一樣靜謐。“這麼久沒見,你的輕功越來越好了。”
“比起飛燕君,這點輕功根本不算什麼。”樹下的身影帶著明朗的笑容,緩緩走出月光下的投影。
“以你現在的身手,早已超過當時的飛燕君了。”坐在亭子裏冰冷的石凳,“你怎麼會來?宮中的事物不管了嗎?”
“來調查一件事,有點眉目了,處理了就會回去。”月光下,禦零那雙清澈的眼蕩漾著幸福的波浪。
“什麼事能勞煩你親自來調查?是件非同小可的事吧。”雲亦痕淡淡的看了看已經能獨當一麵的禦零,在他離開的這些年裏,都是他一個人在努力。
“當然,不過我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說。”禦零一轉頑皮的語氣,央求的撲到雲亦痕麵前。
“……”
“你趕快回到射予吧,那些事我應付不來。”他隻想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過無拘無束的生活。“母後天天都我耳邊嘮叨,我都聽膩了。所以你還是趕快回去吧。”
“我還沒有查到烈焰符的秘密,現在還不能離開夜宇。”他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返回,這樣的話他前麵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費了。
“你都查了這麼多年還是一點沒有進展,說不定在射予反而好行事。難道你不知道他們已經在懷疑你了嗎?”禦零清楚的記得他在戰場上看到那個王爺的身影,犀利的眼神要把雲亦痕洞穿。
“越懷疑就越不能離開,我屈就自己就是為了能把射予發展成大國。隻要有了烈焰符,世界都在我手中,還會害怕夜宇麼。”在禦零眼裏,雲亦痕一直都這麼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才會這麼放心。
“那她知道嗎?”禦零話中有話的問。
“她還不知道,我想等我準備好的時候才會告訴她。”雲亦痕以為禦零說的是李碧寒。
“哦?哦..”他說的她,指的是伶舟啊。不過雲亦痕根本不知道他跟伶舟認識,他會誤認為是李碧寒,也是應該。“那你什麼時候,才能以禦痕的身份以示天下?”
“名字,隻不過是代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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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雲亦痕真正身份..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