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斯克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聽說過基因改造人嗎?”
我點了點頭。關於基因改造人,在這個銀河係已經不算少見了。但是不知道為何,在我們銀河聯盟居然被作為一項禁令而禁止實驗。
明克斯掏出了一本手抄本筆記,然後遞給我。
“看看吧,這是一個和你一樣的華族人的故事,我是在很多年前無意中得到的,看完這個故事,我想你多少會明白一些關於基因改造人為什麼在我們銀河聯盟被列為違法的原因,但是我想說,其實我們為了解決天兵機甲問題,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放棄基因改造,隻是在秘密進行。”
我打開了這本書,一個精彩的故事呈現在我麵前。
我不知道睡了多少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當我再次醒來,這個世界全變了。我的家人,我的親人,我的愛人,他們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而這個世界,隻有孤零零的我一個。(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眼睛裏全是朦朧的藍色,我的四肢一片麻木,我感到了無盡的虛弱,我無助的閉上了雙眼,意識再次模糊。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思維漸漸清晰,四肢也傳來了久違的觸覺,我仿佛泡在水中,藍色的液體裏,視力逐漸得到回複,我看到自己在一個藍色的密閉容器裏,口鼻間插著氧氣管,身上到處插有管線。
玻璃容器外人影重重,盡管不太清晰,但我知道自己仿佛是在一個實驗室裏,因為我太熟悉實驗室的氣氛了。這時一個人逐漸走了過來,盡管我的視力依然那不是很清楚,但我判斷那是一個女人。
透過玻璃容器,我模糊的看到一張精致的令人無法呼吸的麵孔,墨綠色的頭發,白皙的皮膚,還有一雙令我無法轉移視線的眼鏡,如同我記憶中精靈般的美麗。她透過玻璃容器仿佛在說些什麼,可惜我身中容器中無法聽見。
她離開了我的視野範圍,我努力去移動脖子去追尋那個美麗的身影,一陣劇痛傳來令我無法轉動頸部,我又一次昏睡過去。
當我第三次醒來,四周一片漆黑,隻有一些儀器的燈光在隱隱約約的閃爍著,我想實驗室的科學家們可能都去休息了。我在哪?這裏又是哪裏?我努力去搜索著回憶。
我叫風秀川,23歲,中國人,自幼喪母,與父親一起相依為命,父親風清川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核物理學家,可惜我自幼缺少母愛,性格叛逆,沒有繼承父親的優良傳統成為一名科學家,而是當了一名自由攝影師。
當然,攝影師僅僅是我的一個愛好,我真正的身份其實是一名商業谘詢師,俗稱商業間諜,江湖雅號黑目。至於我為什麼當上一名商業間諜,那得從我五歲說起,五歲時我由於貪玩,掉進了家中的地窖,在那裏我看到了各種形形色色稀奇古怪的東西,有一些繩索,工具,還有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各種各樣琳琅滿目。我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牆上掛著一張照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父親,還有一個女人,當然這就是我的母親。對於她的回憶,我僅僅來源於照片中。
在照片下有一個書案,那裏有一個日記本引起了我的注意,當我剛剛拿起的時候,父親也下到了地窖,他是聽到我掉下去的聲音從房中快速尋來。然後夾起我就走。並且告訴我永遠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家裏的地窖,並且不許再到地窖玩。
我滿口答應,心裏卻說才怪。等父親走遠了,我悄悄的拿出藏在衣服裏的日記本。
五歲的我基本可以熟讀四書五經,當然這少不了父親的早教功勞。我回到自己房中細細品讀日記本的內容。原來父親母親有這麼多精彩的故事。
日記是母親的日記,時間跨度兩年多一點。從我前兩年,到我剛滿月。透過日記,我隱約知道母親原來是一位了不起的女俠,當然是為間諜女俠。不過母親卻從不盜取中國的商業信息,用她自己的話說,有本事炮口向外,自己人打自己人不算本事,嗬嗬,這是有性格。
當然了,母親這間諜的本領是家傳的,而母親大學又是主修曆史和經濟,當時和學習物理的父親在校園裏擦出了愛情火花,可惜母親畢業後立誌去挖空洋鬼子的商業機密,這就使得兩人勞燕分飛。可是,有緣還是會再聚的。
就在我出生前兩年,母親突然找到了已經是中科院最年輕院士的父親,原因是母親在一次對歐洲著名商業家族羅斯柴德進行活動時,意外中毒而且是嚴重的核輻射。母親希望借助父親的知識力量來為挽救自己的生命。
父親是核物理方麵的專家,對於核輻射的治療也有著深刻的研究。接下來的歲月裏,兩人幹柴烈火,激情重燃,一來二去,母親痊愈了,然後就有了我,但是母親也離開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