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喜歡不聽話的人,不過本座暫時可以忍受,你的價值還在。”冷驁天放下唐泠,“楚君默似乎很在乎你,本座很想知道他是否是真的在乎你。”冷驁天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卿寧閣。
不知為何,冷傲天的話中透露著一股唐泠能感受到的涼意和不解。
......
楚君默馬不停蹄的趕到輔機已經是四天之後,他的臉微微有些藏吧,雖然是在極力控製自己的氣息,但是仍然免不了加速毒素的擴散,現在,他的身體,略微開始比尋常人更涼一些,隻是不是觸覺十分明顯的人是感覺不到的。
雖然知道冷香閣的主活動地實在輔機,但是整個輔機城不比帝都小,要找一個如此神秘的組織也絕非易事。
楚君默牽著疾風在輔機城的大街小巷裏走過,不肯放過任何線索。
卿寧閣內——
唐泠每天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隻是絕對不允許她踏出卿寧閣半步。
屋內的四個侍女好像是鐵做的人一般,一整天寸步不離,也不會疲累。
屋外,也有侍衛把守......
“閣主吩咐我給唐姑娘送些東西。”好聽的女聲在門外響起,薛景妤拿著冷香閣極少數人才能擁有的腰牌亮給門口的侍衛看,示意他們開門。
“閣主有令,除了他本人之外任何人不能入內。”一個侍衛說道。
“糊塗東西,我你也要攔嗎!”薛景妤不由分說狠狠賞了那個侍衛一記耳光,打得侍衛耳邊嗡嗡作響,摘下臉上蒙上的麵紗,怒氣衝衝的看著被打的侍衛。
“原來是薛姑娘,屬下該死,屬下該死!”侍衛瞧見是薛景妤,連忙點頭哈腰,給她賠著不是,“隻是......屬下也要遵循閣主的命令啊,不然屬下也吃不了兜著走......”侍衛繼續為難地說道。
“我說過了,我是替閣主辦事,有什麼事也用不著你擔著,還不開門!”薛景妤將令牌狠狠拍在那侍衛臉上,不耐煩地說道。
“是是是,屬下這就開門。”侍衛也不敢惹怒薛景妤,誰不知道這薛大美女是閣主的心頭好,這整個冷香閣有誰敢和她對著幹!
侍衛連忙開了門。
“行了,你們走遠點,別聽見我們說話。”薛景妤白了一眼門口的蠢材,示意他們走遠點。
“是,屬下這就走遠。”幾個侍衛馬上退得遠遠兒地,在遠處的池塘台階上站著,大氣兒也不敢出。
薛景妤冷笑一聲,走進房間,亮出腰牌對那四個侍女說道,“你們也下去吧,閣主吩咐我與唐姑娘有要事詳談。”薛景妤說道唐姑娘時,看了一眼唐泠。
侍女們紛紛退下之後,整個偌大的卿寧閣隻剩下她們兩個。
唐泠隻見一個體態盈盈的女子遮著麵紗,看不清麵容,隻是一雙美眸著實吸引人。
“你就是唐泠唐姑娘?”薛景妤走近唐泠,勾起唇角問道。
“嗯,你是誰?”唐泠警惕的問道。
殊不知薛景妤正在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唐泠的一切。
這麼醜的女人,也配住進卿寧閣?薛景妤心中不由得對唐泠一陣嫌惡,不說她臉上那道十米開外都看得見的疤,就算是沒有這道疤,也是平平無奇,身材瘦小,又不豐滿。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薛景妤還是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了唐泠,坐吧,別站著了。”她做了下來,示意唐泠坐在她的對麵。
唐泠頓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找我何事?”
這個女人就算戴著麵紗依舊是美豔非常,但唐泠始終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絕非善意直覺告訴她,她要提防。
“唐妹妹不用緊張,我隻是怕你寂寞,來與你閑話家常罷了。”薛景妤換了一副姿態,熱情的拉住了唐泠的手。
唐泠冷笑一聲,把手從薛景妤手中抽出,“有什麼事就直說好了,我這個人不愛和陌生人閑話家常。”唐泠故意把陌生人這三個字說得特別重。
薛景妤的手就那麼尷尬地停住。
給臉不要臉是嗎?
薛景妤麵紗下冷笑一聲,語氣變得冰冷,甚至帶了敵意,“好啊,那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你和閣主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