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小裴,我們到哪裏可以知道李夫人的過去呢?”嘩嘩的水聲裏飄來宇文晨月膩膩的聲音。奇怪她幹嗎這麼說話?就見屏風後,宇文晨月慢慢洗著澡,她伸長手臂,溫水滑凝脂,屏風前的人即使聽不到,也感覺到屏風後的熱氣,更有自己心裏的躁熱。
裴邵文手拿著筆,早已心猿意馬。畫了兩筆竟是人型,而且還是沒穿衣服的女體。光滑的肌膚,小巧的**,纖細的腰肢,有違大唐畫風的女人。
“小裴,你有聽到嗎?”宇文晨月怒地加大了音量。枉她還想耍耍他,小勾引一下他。那家夥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該不是她魅力值太小了吧。
裴邵文聽到她的叫聲,這才發現自己畫的既然是如些離經叛道,無恥下流的東西。他揉了揉眉心,壓下心中的躁動,“聽,聽到了。”
“那我剛才在說什麼?”
“說,說……”
“就知道你沒聽,在畫畫嗎。”
“嗯!”作賊的心虛,作奸的臉紅。小裴心急地醮著墨,一個不小心,墨水四濺。小裴慌亂地摸了下臉,鋪上紙繼續畫。
“小裴,這一路來的風景你都畫了嗎?”
“是!”
“那訂在一起,在加上對話,豈不成了全世界第一本漫畫。”
“漫畫是什麼?”
“你別管了。”宇文晨月著從浴桶裏爬了起來,賊賊裹上件長布。她墊著腳尖跑到前廳。小裴還在那兒捏著筆抓狂。他目光閃亂也沒注意到她。地上已丟了一堆紙團。宇文晨月矮著身子撿起幾個,展開一看。裏麵畫的都是亂七八糟的線條。小月月指著其中一張小聲叫道,“主人,看那張。”
宇文晨月依言展開,裏麵畫地正是那張人體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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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賊笑著站了起來。“小裴,這是你畫的嗎?”
小裴眼見讓人抓包,一張臉紅得通透。“我。我,我……”
“用墨筆能畫嗎?你幫我畫一張好不好。我一直想要一張寫真。”宇文晨月裹著一層絲布。肩頭裸露,誘人的身型在光滑的布麵下顯露無疑。她還不安生地拉著小裴叫著,“可不可以啊!”
且不看他們地火熱,屋子上空,小月月坐在橫梁上歪著頭打量,“主人怎麼了,她想幹嘛呢?好詭異,好詭異。”
這詭異的時候。宇文晨月那個詭異的家夥又在想什麼呢?
早晨在廚房時,老太太對宇文晨月格外殷勤,不時打量著她不說,一張老臉笑得像綻放地菊花。晨月久經閨場的人,對這些怎麼可能看不出。再加上她不停問,“晨月,你府上可好。”
“晨月啊,你可有婚配。”
“晨月啊,你可見過我們家地商兒?”
不管宇文晨月回不回答,老太太一直嘰嘰喳喳。宇文晨月說。“我都帶罪之身了,婚配這些事都……”
“怕什麼,我看得出,你和我一樣都不是落俗套的人。那些官府什麼的管他做甚。那些門當戶對什麼的也都是狗屁。隻要姑娘、小夥的性子好,比什麼都好。”
“我成過親,還半路跑了。”
“大好!”老太太更興奮,“我最喜歡率性女子,不拘小節。好!晨月。你看那姓裴那小子傻呆呆的,什麼都不會。這樣的男人怎麼能托付終生呢?他呆頭呆腦的又沒趣味,我沒猜錯地話,他喜歡的女人就算在他麵前,他也不敢追求。晨月啊,女人就這一輩子,不找個有趣味的男人不是枉了一生。愛情都是騙人的,就算你真喜歡他,大不了你兩個都選了。@@@首@@發@我兒子可比那笨小子有趣多了。”
“啊!”宇文晨月整個被雷到了,哪有這樣的媽,居然願意她兒媳婦與人共享,這老太太不會是不正常吧。“您是不是該先征求您兒子的意見。”
“啊!”老太太又興奮起來,“那麼你是說你是有意思了羅,沒問題,我這就找商兒過來,他肯定會同意的。我這兒子,又聰明又孝順,他是人中龍鳳,鶴立雞群……”
宇文晨月抓狂,這老太太不是人中極品,也是妖中極品。她故意鬧點驚世駭俗的事,也是想嚇嚇老太太。她知道,這老太太肯定在暗中窺探著他們。唉,碰著個麻煩女人也就算了,還是個麻煩的,深不可測的老妖。老妖為什麼要這麼積極地把自己的兒子介紹給她呢?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光想著問題,她忘了,小裴有時候也很危險。隻是等她發現時,她已被裴邵文按在桌上。小裴發紅的眼睛裏透著**裸的**。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小裴,宇文晨月嚇到了,這小子不是著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