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裴紅著臉,“那,那當然。”
“去,我不嫁你也不希望我這臉毀了。”晨月趕緊拿裴邵文的劍看了看,臉上的傷口不深,斷口也比較齊,最多留道細細的疤,應該不太影響。小三趕緊翻包,找了個貼布給她貼上了。這種貼布取材於宇文晨月前世對於創口貼的記憶。方便好用,還是與膚色相近的布條製成。
裴邵文也看出傷得不是很嚴重,隻是他眼睛瞟了瞟,拉起晨月說,“這裏是是非之地,我們還是先走吧!”
李白笑了笑,一把拉著他,“裴兄,你從踏進這門起,就坐立不安地。該不是家教太嚴了吧。”說這話是他眼瞟著宇文晨月,不用問也知道什麼意思。裴邵文紅著臉左扭右扭,“不,是,不是----”
外人麵前,還是要給男人點麵子地,宇文晨月常教育別人,自己自是深黯此道,“唉,這牆都給砸破了,要不咱們換間房子繼續吧!那邊的美人,要是沒嚇到地話就一起過去,繼續跳舞吧。”
那女子瞟了李白一眼,整了整衣裙跟上來。
小三也跟著蹦了起來,“我也要去!”
那幾個地痞看到這小子一手就把人推翻了幾座牆,哪還敢造次。那幾個被打擾,卡在一半的男女們愣了半天,終於尖叫著跳了起來。李白是這萬香樓的常客,有許家在背後,那老鴇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反正破掉的牆壁也算在許家的帳上。他們也沒什麼損失。
小月月揮著翅膀跟上主人,“唉,主人出現的地方,必有動亂。”
換了間房子,琴聲繼續,舞蹈繼續。李白也是舉杯繼續。小裴看著宇文晨月也是繼續坐立不安了。那不安生的小月月還飛到他身邊,嘀咕了一句,“平靜之下的火焰是恐怖的!”小裴脖子一涼,“啊!”
“臉都傷了,唉,女人的臉是身上最重視的部分,我主人可是很臭美的,天天拿著東西在臉上抹,就是為了讓皮膚更好一點。現在居然讓人劃破相了,唉……”小月扇著翅膀繞著圈圈,“你居然還敢呆在這兒?唉,你自求多福。她最討厭男人花心,凡遇到這種人,她總是把別人整到死。唉……”
“我,我不是----”
小月月哪管她,撲閃著翅膀飛回主人身邊,“主人,為什麼要呆在這裏?”
“那美女的舞跳得不錯,而且----”宇文晨月眼瞟著李白,嘴角露出寒光,“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兩個有J情。為了一個女子在這風月之地出手,哼哼找到賣家了,這兩個人應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嗯---
“姐。”小三用胳膊拐了一下宇文晨月,“那個長胡子大叔在看你!”
宇文晨月低著眉繼續盤算,“嗯,是看到一個女人臉上貼的膠布,還敢坐在青樓裏。好奇而已。”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場中的女子身上,這就是那個惹起爭端的女子。她長像絕對是上乘,臉上隻畫在淡妝,卻是畫得恰到好處。恰好地點出了她秀氣的神彩。而她婀娜的身段與柔軟的身姿更是誘人犯錯。最難得的是,這女子雖身處青樓之中,可眼神之中還帶著一股不願妥協的氣勢。這樣的女人絕不是一般女子。
些時他們幾人分三桌坐著,李白年長在上坐,裴邵文坐右坐,宇文晨月和小三坐在左坐。一曲終,那女子扭身一個收勢,婀娜地完成一舞。
按照慣例,這女子必會走回上坐李白身邊。可這時,李白恰巧說了一句,“宇文小姐果真不一般,現在這種情況居然還能穩坐在這裏。”
“哦。”宇文晨月淺笑道,“是否按您對女人的認識,我該躲回閨房,捂著自己受傷的臉痛哭?”
“哦?身為女子不該如此嗎?太過看管,男人可成不了大器。”
“能否成大器是男人的事,我要的隻是同等的忠誠與重視。”
“哦?”李白臉上興趣更濃,也正這時,那舞女走到李白麵前,看他視而不見的與宇文晨月聊著,她臉色微微一變,轉身走到裴邵文的坐席,她柔軟的身子更是就勢依在裴邵文身上。
裴邵文隔著遠了,本是想聽晨月他們在說什麼,可並沒聽清,一時沒注意那柔軟的身子已靠到自己身上。他身子僵想退開,可那女子早已伸手將他拽住。而且她還順勢附在耳邊,吐氣如蘭間輕輕說了句,“不想知道你在那女子心中的份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