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月慘忍地將小月月塞進饅頭裏,做成熱狗狀。然後一陣可惡的怪笑,聽到地麵上的廢話,她忍不住回了句,“幸福?別要求太高。要不你先談場戀愛吧!”
“戀愛?”冉刑煙茫茫然地看著天,“我談過的,連親都結了。”
“得了吧。”晨月捏了捏饅頭,小月月的腦袋立馬跟個烏**一樣,立馬從饅頭裏伸了出來。晨月賊笑著說,“你那不叫戀愛,你會沒事時會想你相公嗎,你看著他會有會心的笑嗎?聽他說話時會感覺心動嗎?擁抱他會感覺溫暖嗎?吻他會感覺到心悸嗎?OK,五條占兩條我算你喜歡過你相公。”
冉刑煙撫著嘴唇,心裏一顫。“如果五條全占呢?”
晨月點了點小月月的腦袋,笑道,“恭喜你,你百分之百愛上你相公了。”
“可是。”冉刑煙的聲音更為淒然,“給我這種感覺的人,不是我相公。”
“呃!”宇文晨月丟開小月月,趴到門縫邊,“你不會吧!”
冉刑煙也激動的站了起來,“這就是愛嗎?那我豈不自小就有,難怪在山中的日子那麼令我難忘。難怪我會不顧一切來這裏。”
“嗯嗯嗯。”晨月賊笑地點頭,“你愛上他了。唉,那你還覺得不幸福嗎?”
她無力地跌坐在床頭,“唉~可是這人不能愛啊。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可以這樣做……”
“有什麼不能的,反正你為父母活了十年,又為相公孩子忙了十年,該想想你自己了,想想和他一起的日子,想想不和他一起的日子。哪種你能容忍呢?你希望你以後的日子在無限的思念與悔恨中度過嗎?你希望天天看著自己不愛的人,還強裝笑臉與他肌膚相親嗎?最可怕的是,你還得和不愛的人親熱,你不怕在某些關健時候叫錯名字嗎?”嘿嘿,晨月嘴邊露出邪惡的笑,騙人紅杏出牆的罪惡。罪惡得誘人。
冉刑煙愣著眼,一雙秀氣的眼睛越瞪越大,突然她抒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為他們活了二十多年,我該為自己活了,我要忠於我自己的心。”
“嗯嗯嗯。”宇文晨月認同地點著腦袋,“看在我跟你說這麼多的份上,幫我把門打開吧!喂,喂,喂,你別走啊,你別過河拆橋啊,好歹把我放出來啊——”
隻見冉刑煙的身型如天外飛仙一般,優雅輕逸的消失在遠方。宇文晨月再一次流下後悔的淚。(PS,前一次?哦,啃饅頭的時候。說漏了,補上。)
聽完宇文晨月狗血的敘述,宇文小三猛地跳起來指著晨月大叫,“我知道了,就是你,就是你教唆曾慶年的親娘出軌的。曾慶年想殺的人就是你!”
“唉~”
所有人就歎了口氣。這還用她說,鬼都知道!
小三見一炸引不起人們的注意,她立馬又來了第二炸,“我想起來了,那年我還小,醫鬼師父沒帶我參加二師伯的婚禮。不過隔年,四師叔病重,醫鬼師父去曾府醫治時,到是帶了我。我也是在那時認識曾慶年的。對了,四師叔也是在那之後死的,我的天啊,那個奸夫不會是我師父吧。”
宇文晨月歎著氣,摸了摸她的腦袋,“醫鬼是你師父,少奸夫奸夫的,當心被雷劈。”
事實是怎麼樣呢?他們這幾個局外人又怎能真真知曉,宇文晨月望著明月再次歎氣,“唉,真象永遠隻有一個。”
******************************
古往今來,人們在婚禮上下的力氣都是最大的,一納采、二問名、三納吉、四納征、五請期、六迎親。折騰得親人朋友七昏八素之後,這八抬的大花轎終於抬出來了。曾家是商家,越是被人看不起,他曾家的排場還越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