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先謝過曾公子了。”宇文晨月硬著頭皮把慶王爺當空氣。
慶王爺臉色慢慢變冷,曾慶年到是瞧也不瞧他一眼,似乎完全當他是空氣。那慶王爺更是怪,曾慶年這樣不給他麵子,他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難道他欠人錢了?(PS:還真別說,基本上還真是這樣。)
宇文晨月不禁好奇,這曾家再怎麼也是商家,縱使富可敵國,在地位上也比不過一般七品小官。為何這曾慶年能有這大氣勢,連身為皇族的慶王爺都要讓他三分?不過這關口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不早點解決藍天成的事,指不定下批殺手又要到了。
有曾慶年的護駕,宇文晨月在全無阻難的狀況下直接進了曾府後院。也幸虧是曾慶年帶著,上趟她是直接坐轎子暈進來了,這趟用腳走的她才發現,這曾府的規模跟宇文府那點寫意的小花園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鬱鬱蔥蔥的那是林子,可不是跟宇文賞月似的在後院埋兩顆樹就自以為是個森林。
慢慢走過雕刻精細的曾家長廊,宇文晨月心想著,住這裏不跟住在皇家花園一樣嗎?兩旁綠意融融,幽靜的長廊上就跟裝了空調大廳一樣,阻了烈日隔了喧鬧,遠離了夏日的煩躁悶熱。
唉,相信活在這時代,什麼都是純天然,又遠離計算機輻射,她應該可以活很久才是。當然,如果不理胸口正在慢慢轉紅的玉的話。
曾府雖然大得讓人迷路,不過在曾慶年的帶領下,宇文晨月很快看到久違的客戶曾二小姐曾富玉了。
這位人比黃花瘦的曾小姐此時正小鳥依人般偎在藍天成身旁。他們貌似相親相愛地指點著綠境,依偎在小亭中背對小路立著。
直到宇文晨月他們走上小亭的台階,他倆才跟被抓奸般突然分開。看到宇文晨月,這對小夫妻的臉一齊變色,眼盯著晨月那是表情不一。
曾富玉是甜蜜中帶著一點尷尬,微微地還眯著眼,像是有些責怪晨月的出現。身為職業閨密,宇文晨月多少明白曾小姐現在的心理,她現在甜蜜幸福就好,她可不想讓自己的丈夫藍天成知道,自己曾找過人對付他。
而藍天成則是繃著臉,眼上下瞟著宇文晨月,似乎想從她身上找個能致命的透明窟窿來。
藍天成到是先開口問了,“大哥,不知這位是?”
曾家兩兄妹默契地同時出聲,“這位……”一聽不對,還一同停下,兄妹倆麵色尷尬地互望著,一時也不知誰繼續下說下去好。
依宇文晨月職業的眼光看來,曾小姐似乎是急於掩飾她的身份。宇文晨月自然要以客戶的需求為先,她微微低了低頭,語帶雙關地說道,“在下無名小卒而已,就不勞曾爺尋問了。”
曾慶年也是識得眼色的人,看這情況,他忙將藍天成拉回帳房談生意。曾富玉這才麵帶羞澀地走到宇文晨月身邊低頭道歉。
“宇文小姐,實在抱歉。”
“沒事,沒事。”宇文晨月心裏不免俗的問候了曾富玉長輩兩句,NND為了你差點連命都丟了,還裝不認識。當然臉上自然是麵色溫和,一副完全不計較的樣子,“我能理解,曾小姐氣色不錯啊。”
曾富玉捂著臉又開始羞澀,“還得多謝宇文小姐幫忙了。”
“哪裏,哪裏。這是我該做的。隻是……”宇文晨月帶擔憂,心裏卻偷笑著慢慢展開計劃,“曾小姐或許應該還注意一下自己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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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空間:
唐代商人雖不同於奴婢等真正賤類,但在人們觀念中地位極為低下,其服色、車乘、喪葬、入仕等方麵均受到嚴格限製。
也正是這個時期,商人社會地位逐漸提高,從中唐起商人經濟勢力開始膨脹,並向政治滲透(官商勾結);商人獲得一定的文化教育權利(商人後代參加科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