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聽到這裏,又愣了愣,似是聽出了一點苗頭,便順著梁偷兒的話問道:“這麼說來,你們找出解決的辦法了?”原來梁偷兒千裏迢迢從西域之地到了中原便是為了隨風體內的暗傷在忙碌,想到這裏,隨風鼻尖不禁酸了酸,說話之聲也粘滯了不少。
梁偷兒見他這幅表情,淡淡笑了笑,“此事說起來簡單,不過牽扯到的東西卻是不少。師父再三叮囑我務必小心,所以我不得不謹慎。”
“想不到此事竟然連尊師都驚動了,不知道你們想出了什麼法子來解決我丹田的問題?”隨風聽梁偷兒這麼一解釋,轉而有些好奇了起來。卻是越來越想要知道他們想出來的法子究竟是什麼了。
“師尊他尋到了一位『藥』材,能夠煉製出天下絕頂的丹『藥』來。不過想要煉出來卻很是費事,一旦丹成,這每一顆丹『藥』都有著多天地造化之功,若是一旦走漏了風聲,傳出去,不知會引起多少人的覬覦。所以我務必要小心了再小心,不然不但你丹田中的傷痕無法彌補,便是還會給師父添不少麻煩。”梁偷兒壓低了聲音,小心地探出了頭去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滿臉的jing惕之sè。
隨風看著梁偷兒如此神情,心中非但沒有緊張,反而更是添了幾分好奇之sè。心中暗道:“之前便一直聽梁大哥提起過他的師尊,可是時至今ri卻從未見過。我之前便隱隱覺得其師尊絕非尋常之人,如今看起來確實非同一般。”
“所以我們要在此等到你師尊將那丹『藥』煉化完畢麼?”隨風『揉』了『揉』緊皺的眉頭,默默權衡了一番問道。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梁偷兒卻也搖了搖頭,道:“不,我們今ri便出發。師父離我們並不算遠,就在附近的那八百裏連綿不斷的老君山中。而且他卻還想要與你見上一麵。”
“與我見上一麵?”隨風大驚失sè,他甚至連梁偷兒的師父到底是何人都不知道,他怎麼會又想要見自己呢?隨風越想越是覺得奇怪,可是轉過頭去看了看一旁梁偷兒的臉sè,一臉的鄭重,絲毫不像有假。
“是的,此次出行前,他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我把你也帶過去。想必應該是有些極為重要之事,這其中具體究竟師父卻並未對我多說,是以我也並不清楚。”梁偷兒麵沉如水,緩緩開口說道。
“既然是梁大哥的師尊,應該不會與我有隙才是。那既然如此,不管他能不能煉出可以醫治我丹田之中的傷痕的丹『藥』來,對我來說都不算是一件壞事。”隨風心底暗暗斟酌了一下,許久,才微微點頭應聲道:“既然令師如此安排,那隨風自然之友恭敬不如從命了。”
見隨風應了下來,梁偷兒也不禁輕輕出了口氣。“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
說罷,兩人扶著暈厥了過去的鬆風在屋內隨意找了一個地方讓其躺了下來。便一道出了木門。
這少室山附近便是老君山,老君山乃是八百裏伏牛山的主峰。由百餘年前太宗皇帝在此拜祭三清之首太上老君,隧將其名改為了老君山。時至今ri都不曾再變動過,隻是說起來就在附近,可是真正要靠雙腳走過去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番感覺了。
一想到自己即將見到一直以來梁偷兒那神秘的師父,隨風的心頭便也起了一陣很是奇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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