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會有事。”這是自信,是自傲,就憑史妍,絕對不會傷害她分毫。
自己在旁邊,想來這史妍也蹦躂不出他的手心,思及此,商拾鬆開手。
走到史妍身邊,雲連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人:“說吧。”
“你靠近些。”史妍有氣無力地要求。
雖不願靠近旁人,可史妍是很好的突破口,雲連又靠近了史妍一分,低頭的瞬間,雲連沒錯過史妍眼中的得逞。
就在雲連貼近史妍的瞬間,史妍突然鼓足力氣,將手中尖細的木棍直直刺向雲連的雙眼。
啊——
哐當。
小木棍落在地上,史妍的尖叫聲淒厲難聽。
雲連起身,腳下用力,咯吱幾聲,史妍拿木棍的手腕骨頭粉碎:“知道何為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你現在這作為就是。”
“啊——好疼,雲連,我鬆開我!”史妍尖叫著想掰開雲連的腳,可那隻腳像是有千斤重,史妍幾乎疼暈了過去也無法撼動分毫。
“說不說?”一腳踢開已經無力的手,雲連踩向史妍另一隻靈活的手腕:“若是不說,我廢了你四肢。”
一旁的商拾嘴角可疑的抽動,都說他商拾是個殘暴的,那是那些人沒看過他這位娘子,他跟雲連,那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沒法比。
被削掉的手指,粉碎的腕骨,史妍十二萬分的相信雲連話裏真實性,她還有榮華富貴要享,怎麼能下半生癱在床上?
“我,我說,你先放開我!”史妍求饒道。
“你的信用已經沒了,說是不說?”雲連話落,腳下再一次用力,哢嚓一聲,雲連很盡責地解釋:“已經斷了一小節,再不說,下一腳我就會踩碎它。”
“老爺曾說過他之所以要阮玲纖做雲府夫人,是,是因為他曾在一個人麵前發過誓,老爺不能違背誓言。”
哢嚓——
“斷了兩節。”雲連涼涼地解說。
“老爺有一次醉酒,他說,那人是你的姨母,你姨母名為阮玲菁,老爺就是在她麵前發誓會讓阮玲纖做雲府夫人,並且保護阮玲纖。”
“那人現在在哪?”雲連鬆了鬆腳下,問的是阮玲菁。
“不,不知道,阮玲菁在十幾年前便消失,大概早已經死了。”
“又是十幾年前?”雲連疑惑,昨夜史妍說過那位景公子似乎也是十幾年前消失的,這其中不知是否有聯係。
“連兒,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史妍疼的眼淚鼻涕爬滿了臉,這幅模樣早已不複昨日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態。
“最後一個問題,阮玲纖知道嗎?”
“她,她不知道。”史妍雖然痛,可提及阮玲纖她還是一股快意。
阮玲纖拚了自己女兒也要保住的雲府夫人之位其實本來就是她的,至少在她有生之年都不會落在旁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