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可能……”它搖了搖頭,不可能……
“你所詛咒的人根本無法轉世,意味著他像你一樣,盤旋在這天地之間。”
初羽一雙琉璃眼,看透了它的本身,她的故事。
“我弄錯人了嗎?沒有……他該死,該死!”
原本失落茫然的鬼臉忽然間黑霧大作,猙獰的麵孔越發的猙獰,發起最後的攻擊。
黃紙在手,點了一點點朱砂抹在黃紙上,腦海浮現出一個紋路,順著紋路的模樣畫著。
直接貼在了鬼臉上,黃色的光明大作,隻見她刺痛後退,化作一縷煙霧離開了這裏。
“照顧它,別裝死。”提了提一旁看戲的小黑鼎。
別以為小小個子偷偷的跟進來她的不知道。
“不行。”小黑鼎扒拉著初羽的小腿“我感覺還有大家夥在附近。”
不準初羽跟上去,窮寇莫追,加上……還不清楚對方的來曆。
“知道了。”對於小黑鼎初羽還是有信任的,為了奧斯諾丁生機水,驅散他四周的陰冷氣息,將窗簾拉開,陽光灑落,瞬間驅散了黑暗。
“謝謝你呀……姐!”
奧斯諾丁睜開眼睛,幹澀的唇瓣裂開嘴角,那桃花眼兩眼無神“滾。”
一張符貼在了奧斯諾丁的腦門,通過眉心將天醫決的內息傳導入體內,將侵蝕和盤踞在他體內的陰冷之氣驅逐。
初羽喘著氣,腦門鬧哄哄的,仿佛在責怪初羽為什麼不去追拿東西,若是危害人間之類的,巴拉巴拉……仿佛有一千字鴨子在腦海裏呱呱呱的叫著。
“閉嘴。”
初羽揉了揉太陽穴“死人就該有死人的樣子,別唧唧歪歪的。”
“初羽羽,你怎麼了?”
小黑鼎拉了拉初羽的褲管,怎麼莫名其妙的就燥起來了呢?
“沒事,總感覺腦袋裏有很多聲音。”她搖了搖頭,仿佛無法控製天醫決一樣,每一次釋放都會有無數的聲音傳入腦海,開始嘰嘰喳喳的說這樣做,那樣做之類的話。
見奧斯諾丁昏睡過去,初羽也沒有打算久留,揉了揉太陽穴,腦袋有些昏昏的。
“初羽羽,你不能隨便用天醫決,你還無法控製它。”
小黑鼎皺著包子臉,十分的擔憂“一旦讓天醫決內的那一些老怪侵蝕,你會被替代的。”
初羽點了點頭“知道了。”雙手畫了個決,然後將天醫決關閉,正如小黑鼎說的,不能輕易使用它。
“剛好,飯做好了。”
初媽已經擺好了碗筷“別叫阿心,讓她好好睡一覺。”
初羽阻止了初媽,初媽看了看初羽,然後又回到了飯桌上。
“爸,聽說你已經是教授了?”初羽夾了一塊雞腿給初爸。
“你知道了?你爸呀……老開心了,老想說了,但又怕別人覺得他驕傲什麼的一直憋著,隻能和我嘮嗑。”
初媽一笑,顯然有一些驚奇。
“當然!我可是老爸的小棉襖。”初羽微微一笑。
“是是是……你是你爸的小棉襖。”白了一眼初羽,這沒良心的小丫頭。
“媽,多吃點。”紀晟禦給初媽舀了一碗湯。
“我還有小太陽呢。”初媽得意一笑“好好好……”選好著自己的女婿。